海俠把小玉壓在床上。
小玉的身子在床上蠕動著,口中喘息著、呻吟著。
海俠吻著小玉的嘴唇,在小玉不知不覺中,褪去了小玉身上的衣服。
海俠沒有開燈。
小玉的身子,在窗口傳來的微弱光線下,幽幽發出一種乳白聖潔的光澤,在微微的顫抖。
海俠的手摸上小玉的胸脯。
小玉的**小巧玲瓏,在夜色中堅挺起來,如同夜色中的玫瑰紅,充滿誘惑力。
她的**還沒有男人摸過,所以堅挺而柔軟,溫暖而光潔。
海俠的手掌溫柔而帶著粗暴的在上面搓、揉、捻。
小玉的身子顫抖的更厲害了,嘴唇張開,發出了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
海俠的手在小玉的**上癡迷的留戀了很久,才慢慢向下移動。
小玉的腰肢盈盈一握。
腰肢上面的小小的肚臍窩,因為小玉的緊張,而隨著身體的顫抖而微微的收縮和放松,像個失驚小小精靈。
小玉小腹下面黑黑暗暗的草原,草原的分布很均勻,即不繁茂,也不稀疏,恰如其分;青草即不粗濃、也不細密,恰到好處。
草原下面,是隱藏在黑暗中的神秘的幽谷。
海俠的手指輕輕去尋幽探勝。
他的手指剛剛探索到幽谷。
小玉的身子猛烈的一顫,伸過手來,緊緊的抓住海俠的手,不讓他更進一步。
海俠停止了手指的動作,伏下身子,溫柔的吻著小玉的嘴唇。
過了一小會,小玉慢慢的放開海俠的手,輕輕的說:“你輕點……我是第一次……”
她的聲音細微的幾不可聞,她的表情嬌柔的讓男人心碎和心醉。
海俠在心中微微笑了一下——今天是拓荒日,還是破處日?怎麼一天之間,竟遇到兩個**!
海俠在小玉的耳邊輕輕說著世上最溫柔最甜蜜的情話。
他輕輕的把自己的衣服脫去。
他也和小玉一樣,已完全赤裸。
他站起身子,站在床前。
他輕輕的分開小玉的的兩腿。
小玉咬著嘴唇,兩手無意識的抓住枕頭。
她的臉頰緋紅,即使在黑暗中看來,也可以點燃起男人性欲的火焰。
海俠溫柔而緩慢,輕柔而執著的向前挺進。
小玉疼痛的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
海俠微微停止,讓小玉適應一下,等小玉慢慢的平靜一點以後,又揮兵而下。
海俠感受著一個少女初次的蠕動和緊密、溫馨和濕潤。
他來到了一個被薄膜覆蓋著的幽靜的地方。
他沒有停滯不前,雙手緊緊的鉗制住小玉的纖細腰肢,猛烈的直接沖刺下去。
小玉發出了一聲像小貓受到虐待時的慘叫。
她的聲音很小、很輕,卻很清晰、很真切。
她的身子向手縮去,疼痛感讓她的全身都冒出了冷汗。
她退不了,因為海俠的雙手把她的腰肢固定住了。
她眉尖緊緊的皺著、顰著,嘴唇顫抖著、喘息著,無聲的吸著冷氣。
海俠不動了。
他緊緊的鉗制住小玉的腰肢,堅硬挺拔的男性雄風深深的扎根在她的花心。
他進入了挪威的森林——這裡湖面總是澄清,這裡空氣充滿寧靜,雪白明月照在大地,藏著一個女孩最深處的秘密!
撕裂般的疼痛過後,小玉有了適應能力,她躺在床上,嘴唇顫抖著,呢喃著:“不要停!給我……我要……”
海俠的心中,沒有了憐香惜玉之心,他發動了猛烈的進攻。
他的拼搏精神和進取精神,絕對可以榮獲大英帝國的騎士勳章!
小玉雖然疼痛的全身都在發抖,冒著冷汗,卻仍然不讓海俠停滯不前,甚至在海俠溫柔的輕輕研磨時,還催促海俠快馬加鞭。
——也許,只有性欲的刺激,才能減輕她對哥哥死亡的悲痛,才能填補她心內的空虛和彷徨,才能讓她暫時忘卻對未來前景的恐懼感和失措感。
海俠的沖刺力度更大了,他像是摧花戰士,心狠手毒的辣手摧花,沒有憐憫,沒有溫情,只有心滿意足的征服感,只有心花怒放沖刺感,只有心曠神怡的爽快感。
小玉的身子忽然無意識的顫抖,胸脯向上挺起,全身繃緊,嘴唇抖動著,發出來囈囈不清的聲音,
海俠知道小玉快到了高潮。
他加速運動,沖擊波猛烈的一浪接一浪,緊密、粗野、狂暴。
小玉的身子猛然坐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抱住海俠,十指深深的陷進海俠背後的肌肉裡面,留下了十道令男人有驕傲本錢的血槽。
小玉抱住海俠,頭部向上仰起,雙眼緊閉,突然大聲喊叫起來。
海俠把小玉壓在床上,深深的植根在小玉的花心深處,噴射出汪洋肆意的精華。
小玉的身子最深處被一陣火熱騰騰的精華噴灑,她的魂魄立時化為一陣朦朧縹緲的青煙,裊裊升上了藍天。
小玉慢慢的放松了身子,軟軟的癱軟在床上。
海俠翻下身來,和小玉並排躺在床上。
他拉過一條被子,把兩個人都蓋上。
海俠明白一個女孩子成為一個女人的心情和心理,他想出言安慰小玉,陪小玉多說說話,免得小玉心情有很大的失落感。
小玉卻雙眼望著天花板,沒有看海俠一眼。
海俠知道小玉在想著心事,也不打擾她,只是把手放在小玉的鴿子一樣溫暖的胸膛上,溫柔的撫摸著。
兩個人沉默了很久,小玉忽然說:“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但卻不會是最後一個!”
第一句話是每個男人都引以為榮的話,第二句卻可以讓男人哭笑不得。
海俠現在就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他雖然不希望女人為他守貞,但是當面聽到一個剛剛做愛的女人這樣對他說,他的心裡也不是很舒服。
他只好笑了笑。
小玉說:“我認的那個殺我哥哥的男人。我會把他的素描畫下來,讓哥哥的一些兄弟,幫我找到這個人。”
海俠說:“把他的素描畫下來?”
小玉說:“不錯!我原來在學校學的就是美術專業,所以現在才進了廣告公司。只要我看到一個人,記住他的相貌,我就能把他的畫像畫下來,至少有八成相似度。”
海俠興奮起來。
他以前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他也會畫速描,雖然不是太好,但讓人分辨出來畫的是誰,還是沒有問題的。
他甚至還想到,要把他自己畫好的素描,交給鳳姐,讓鳳姐幫他找尋出小莊的落腳點。
海俠撫摸著小玉,溫柔的說:“如果有那個人的消息,你通知我,我來處理這事。你哥哥是因為我才被殺的,我有責任為他報仇。你是個女孩子家,不要沾染這種事。”
小玉無聲的笑了笑:“從小,哥哥對我最好,最疼愛我!我一定要親手為他報仇!要我自己的方式!”
她的聲音很慢,卻很堅決,帶著一種刻骨銘心的仇怨恨毒。
海俠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他突然發現,這個瘦瘦弱弱的女孩子的身體內,卻有著一種巨大的復仇力量。
仇恨的種子,就像是一枚興奮劑,在她纖弱的身體內成長、膨脹。
他感到有什麼不對勁的事情,要發生在這個小女孩子的身上。
他還沒有想下去,小玉已經翻身上了他的身上。
小玉的手纖巧、靈活,她的腰肢像蛇一樣的扭動,她的身子像八爪魚一樣的緊緊的纏繞住海俠。
小玉輕輕的海俠的耳邊說:“今夜,我不要你停下來,我要你一直做,不停的做,做到天亮……我要……我寂寞,我很怕,怕黑,怕冷,怕孤獨……不要停……不要……”
她深深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