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氣傲笑萬重浪,熱血熱勝紅日光。膽似鐵打骨似精鋼,胸襟百千丈,眼光萬里長。誓奮發自強做好漢。」
柳如是端著茶盤走進來的時候剛好聽見崇禎皇帝在小聲的哼唱著,聽了沒幾句就入迷了,如此曲調她從來都沒聽過,覺得很是新奇動聽。
張皇后去而復返看到崇禎皇帝在哼唱,柳如是在傾聽,她聽了幾句突然道:「這首歌並不適合作為國之歌。」
「啪一」柳如是沒想到張皇后會突然在她身後說話,嚇的她一哆嗦,手裡的茶盤落地摔的粉碎。
我被嚇的一激靈,隨後開玩笑道:「朕的這歌聲就這麼厲害嗎?竟然可以摧金裂石,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張皇后微微一笑,道:「皇上剛才的那首歌雖然飽含熱情,聽了使人心血澎湃,但是缺少一種大氣,此歌的境界是個人的,而非大者。」
我點頭道:「確實如此,此歌之名就是男兒當自強,激勵的就是個人,離國之境界還有一段距離。」
柳如是見這倆人完全把她當成空氣,心中多少有些不快,但是這個場合還沒有她說話的份,再說了這倆人是什麼人啊!她還是趕緊收拾一下到外面給站崗放哨去吧!
張皇后見屋內就剩下她和崇禎皇帝了,來到崇禎皇帝身邊道:「皇上,剛才的那個歌曲倒是可以當作士兵時常激勵士氣之用,效果一定不錯。」
「對呀!男兒當自強可以做軍歌來使用,還是你最聰明。」我說著把她順勢帶到懷裡。
張皇后並沒有掙扎,她既然和崇禎皇帝到了這一步,最緊要的是加小心別讓有心人窺破,至於矜持己經沒有任何意義。
「作為能代表大明王朝的歌,一定要大氣,聽了要讓人熱血澎湃不能自己,沒有這一點一定不行,還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機會跟皇上說,就是大明王朝一定要有統一的語言,現在的情況是一個河南人和一個福建人講話,誰都不會順利的聽懂對方的話,這怎麼行呢!如果有了清晰真切的語言,那麼做任何事都會事半功倍。」張皇后諫言道。
我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道:「你說的對,朕以前就有這個想法,也推廣過,只是推廣的難度太大了,想要改變一個地方的語言,不是那麼容易啊!骨子裡的東西有時候改起來不是一代兩代人能做到的。」
「可以招募青年文人來當教師,只要他在當地教授了兩年的統一語言,那麼將來他參加科考的時候,可以加多少分,有了這個規定教師的問題就解決了,皇上還可以在各個領域推行這樣的獎勵政策,即使短時間內沒有效果,從長遠來看總是利大於弊。」張皇后覺得自己的這個主意沒有一點壞處。
我輕輕的捏捏她的臉蛋,道:「你呀!真不知道腦袋裡裝的都是什麼,如果說讓朕評斷心中變化最大的人,除了你沒有旁人。」在我所知道的歷史人物中,只有張皇后的變化最大,從史載的一個女人的名字變成了左右大明帝國科學發展不可或缺的人物。
張皇后噗嗤一笑,道:「還不是皇上教的好,如果沒有皇上系統的給我講解那麼多的知識,說那麼多的對未來的幻想,我怎麼能有現在的成就呢一」在她看來,崇禎皇帝或許不是一個好老師,但是絕對是一個合格的引導者,俗話說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她缺的就是一個引導者啊!
我和張皇后聊著聊著,話題最後又轉到歌曲上,最後我搜腸刮肚才想起一首歌,《精忠報國》,在我的印象中我對這首歌不是很喜歡,總覺得歌曲裡缺少點什麼,但是哼唱出來後卻得到了張皇后的肯定。
狼煙起江山北望
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
心似黃河水茫茫
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
恨欲狂長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鄉
何惜百死報家國
張皇后的記憶力很好,聽過一遍後就跟著唱起來,而且聲音越唱越大,唱完之後拍手道:「就是這個了,我相信沒有比這個更合適的。」
我有點哭笑不得,一首後世的流行歌曲居然成了大明帝國的國歌,這也太不合拍了,而且這是赤裸裸的剽竊啊!侵佔他人著作權是有罪的。
張皇后哪裡能知道崇禎皇帝在想什麼,她馬上將這首歌的詞和曲調記在紙上,道:「快點記下來,萬一忘記了就糟糕了。」
我拿著張皇后遞來的紙張,歎了口氣,心道:「既然這樣,那就這麼著吧!竊書不算偷書,竊歌也不應該算吧!」
和張皇后的一番纏綿自然不必細說,晚上十一點前我回到皇宮後精神的睡不著,就把歌曲和統一語言的事情寫了一個備忘錄,用何種語言作為官方語言讓我沒有選擇的餘地,因為在這個時代,也只有北京地區以及遼東地區的語言最接近後世的普通話。
這一天,盧象升在早朝後來到御書房面見崇禎皇帝,他等著崇禎皇帝把奏章都批閱完了,才道:「皇上,新港等地的戰船打造的如火如荼,不知皇上對海軍將來的建制有何吩咐?
我愣了一下,想想這麼一轉眼的功夫半年就過去了,時間真是不堪混啊!!?愛卿有什麼想法儘管說,朕也可以參考一下。」
盧象升道:「海軍光有一個羅汝才肯定不行,因此微臣建議在大明帝國軍事學院設立海軍專業,培養急需的海軍人才,另外在吳三桂的水軍編制那裡甄選一部分人才,至於建制嘛!微臣覺得一艘大型戰船就是一個戰鬥單位,可以十艘大型戰船編為一個作戰艦隊,設旗艦一艘,艦隊司令一名。」
我挑不出盧象升這個建議有何不妥之處,道:「愛卿辛苦了,那就這麼辦吧!至於軍艦的號別,除了以前題字的那些之外朕就不題字了,就以數字為號,從01開始,一直順延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