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毒,陰毒,惡毒……無數詞語從地牢的各人的腦子裡面浮現出來,可誰也沒說什麼,他們只知道一個事情,這個黑衣人算是遇到對手了,這樣還不毀掉的話,那真他娘是金剛了。
女人們很快轉身過去,當她們看到黑衣人的時候,臉上除了憐憫還帶著些許的不忍,不過她們也沒什麼辦法,只得照著趙風的吩咐去做了。
下了藥,黑衣人就是想不舉都不成了,旗子很顯然已經投靠了自己的敵人,不但舉起來了,而且還驕傲地揚著頭,好像在跟自己的主人示威一樣。
黑衣人臉色慘白,他已經徹底放棄了,如果現在有一個選擇的機會的話,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馬上就死掉,現在死起碼還能得到一個痛快,過一會的話,他唯一能得到的恐怕就是生不如死的痛苦了。
侍衛們見時機已到,拉著已經徹底放棄了的黑衣人朝冰塊走去,這次很順利,黑衣人被按照趙風的要求綁在了冰塊上面。
黑衣人一陣激靈,剛迷糊起來的頭腦頓時清醒了過來,身體尤其是下面的小兄弟那裡傳來一陣徹骨的涼意,很快涼意就轉換成了疼痛,再接下來,就是麻木了。
黑衣人真想現在自己就暈過去,可惜和自己身體沒有絲毫距離的冰塊不斷地將寒冷傳了過來,加上自己是練武之人,身體素質好得不得了,就是想死也沒那麼容易。
趙風看了那黑衣人一眼,笑著道「就讓這小子好好享受一番吧,你們幾個過去,用你們所有的本事,讓他一次爽個夠。」(本刑屬老鳥獨家杜撰,從未進過實踐證明,各位筒子請勿模仿,如有後果,老鳥概不負責,哈哈哈)
幾個女人自然明白趙風的意思,紛紛圍了上去,將自己的全身解數都施展到了黑衣人的後背上。
侍衛們要在平時看到這麼多主動寬衣解帶的女人,就算是柳下惠也得變成下流惠了,但當他們看到黑衣人滿臉的「陶醉」時,再也不忍心朝那個方向看了。
開始的時候黑衣人還能呻吟幾聲,儘管眾人都分不清楚那傢伙是在享受還是在痛苦,可沒過一會,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尖細,這旗子還沒拔掉,中性的特徵已經提前凸顯了。
「去看下,那小子該沒死吧。」趙風也是第一次將自己多年前和自己同學在某本YY小說中看到的刑罰付諸實踐,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有多大的威力,要是那小子這麼不經弄,就這樣掛掉了的話,那就大煞風景了,自己還有更狠毒的後招沒來得及用呢。
侍衛跑過去一看,很快就回報了「總教頭,俺小子還沒死,清醒著呢。」
趙風想想也是,要是這樣容易就死掉了的話,那就太沒意思了。不過倆個小時還是算了,老子就發發善心,打個五折吧。
「一個小時後叫我,本教頭要打個盹,今天可把我累死了,有什麼事情隨時叫我。」趙風說著,也不管其他人的表情,沖最年輕的那個女子道「你過來,給我捏捏,累死了。」
侍衛們嘴巴裡足足可以塞幾個鉛球進去了,他們見趙風竟然要在審案過程中來個中場休息已經夠吃驚的了,沒想到趙風竟然還讓協助審案的妓女來協助自己休息,這簡直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就連身後負責記錄的傢伙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應該如實記錄還是合理地跳過這一段。
趙風似乎感覺到了記錄的尷尬,回頭道「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如實記錄下來就可以了,沒什麼,不用顧忌。」
記錄這才做出了決定,總教頭這樣說,這不是暗示自己不要記麼?可他一看趙風的眼色,還是做出了最終的選擇,趙風不是在說笑,也不是在暗示自己,他是讓自己記錄下來。
記錄的煩惱解決了,趙風也該享受一番了,相比於和眾多姐妹一起服侍一個明顯活不了幾天的犯人,服侍趙風無疑是莫大的榮幸。
欣欣然走了過來,在趙風的肩膀上就捏了起來,不過她可不敢亂動,手下這個年輕人的狠毒,她從來都沒見過,要是自己一個不小心惹毛了人家,恐怕下個被捆起來的就是自己了,只不過冰塊上那個洞恐怕就要換成根吐出來的冰棍了。
想到這些,那女子渾身一個激靈,差點沒身子一軟倒下去。
趙風感覺到了身後女子的異樣,回頭輕笑道「別擔心,我不會拿你怎麼樣的,好好做你的事就可以了,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
要是在今天前趙風這麼說話,侍衛們無疑會舉五條腿贊同,但當他們看到地牢裡的一切後,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了,這哪裡是好說話,簡直就是不給你說話的機會,誰要是惹著了王府裡的這位新貴,還不如直接到閻羅殿去撞柱子實在。
對趙風來說一個小時時間不長,可對被捆起來的黑衣人來說,每一秒簡直都是永恆,前面病痛,後面爽痛,更要命的是,趙風早就封了他的經脈,他就是想斷脈自殺都不可以。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個小時,趙風很自覺地醒來了。
「怎麼樣?犯人還沒掛掉吧。」趙風滿臉輕鬆地看著滿臉嚴肅的侍衛們,問道。
「總教頭,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一個侍衛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了,這才一個小時時間,那黑衣人就像是老了幾十歲一樣的,臉色已經成了紫青色,就差沒嚥下最後一口氣了。
「嗯,那放下那傢伙吧,先把冰塊給化了,要不然的話,他那舉起來的旗子得廢掉了。」趙風好心提醒道。
估計就算是化掉冰塊,那東西也沒什麼用了,那侍衛心裡想著,走到黑衣人面前,好不容易這才將他從冰塊上弄了下來,可憐那高高舉起來的旗子乍一看還沒什麼變化,雄風依舊,但仔細一看,進去的是肉旗,出來成冰旗了。
趙風可不想那小子這麼快就掛掉,重頭戲還沒上演呢,男一號怎麼能現在就掛呢?
「你們給那小子弄件棉衣,生點火暖暖吧,別掛掉了。」趙風的好心就差寫在臉上了,滿是和藹可親的笑容,這話是好說,但到了眾人的耳朵裡面,卻成了世界上最恐怖的話,後面還不知道有什麼更厲害的東西呢。
侍衛們很快就弄好了,黑衣人很快就清醒過來了,不過他小弟恐怕是不成了,冰倒是化掉了,但誰都想得到,被凍了這麼長時間,還能用才怪呢。
不過趙風可不這麼想,他要的就是廢掉這丫的命根子,要是不廢掉的話,後面的戲還不知道該怎麼弄呢。
半個小時之後,趙風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要是讓這小子享受得太好了,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這麼辛苦在這空氣極度不流通的地牢裡呆這半天時間?
「將犯人帶過來吧,我要做最後的審訊了。」趙風低聲道。
侍衛很快就將黑衣人給提過來了,身上批了件大棉衣,怎麼看都看不出來,和剛開始時候是同一個人,牙齒沒了,說話說不清楚不說,滿嘴通紅的血,看起來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要是換在以前,趙風還真不會硬下心腸繼續下去,但現在不同了,他就是要殘酷給三王爺看看,讓他吃個啞巴虧。
至於這個黑衣人,嘿嘿,只能怪兄弟你命背了,這麼多人偏偏讓你們參加這次行動,參加行動的人這麼多,又偏偏讓老子抓到了你,你說這不是命背是什麼?
趙風想著,冷聲道「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這次可真的是最後一個機會了,要是你小子再不知道好歹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黑衣人就算再笨,也不會再說什麼了,自己已經成了一個廢人,就算是自己活下來了,也只能是一個多了根臘腸的太監,以後撒尿都得多扶著點,要不然就只能撒褲子上。
更何況就算自己說出來的話,也活不了了,出賣三王府?這可是九族的大罪,自己死不要緊,連祖墳都要被挖可是萬萬不鞥的。
隨便說一個?黑衣人剛有這想法,就被趙風凌厲的眼神給嚇得將這個想法給卡嚓掉了,要是被發現自己說假話的話,會更慘。
再說了,自己就算是說了,眼前這個傢伙也不會放過自己。
既然反正都是一死,還不如嘴巴硬一點,反正牙齒都沒了,也不再乎再多受點痛苦了,黑衣人想著歎了口氣,道「我沒什麼好說的。」
趙風有點沒挺清楚,愣了一下才明白黑衣人的意思。
哼,既然你小子要當烈士,那老子就做回惡人,成全丫的了。
「既然你死不悔改,不肯招出幕後指使你小子行刺王爺的主謀,那我也沒辦法,只能拿你開刀了,你要是以後還能投胎的話,可千萬不要恨我,大家各為其主而已。」
趙風說則,臉色愣得像六月天裡飄下來的寒霜,道「準備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