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唐婉早已經迷失了自己,根本沒挺清楚自己身後那個充滿誘惑的聲音在說什麼,和趙風為數不多的幾次經歷讓她比從前更加敏感,已經完全陷入了迷茫和心底難以遏制的衝動之中。
「找個地方,做完我們沒有做完的事情。」趙風伏在唐婉肩上,在她耳畔輕聲深情地說道,男性的氣息吹在唐婉最為敏感的耳垂上。
婉的聲音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到,趙風聽了卻十分興奮,本來和唐婉一起來草原上他並不是十分願意,尤其是開始的時候身邊還得跟上一個拖油瓶張菲菲,但現在在即將回去的時候,卻得到了這份意外的大禮,讓他有些難以平靜自己的心情。
「哈哈,走!」趙風興奮不已大聲喊了起來,手也暫時離開了唐婉令人流連忘返的嬌軀,胯下的戰馬受到主人的指揮,一個轉身,朝草原深處奔去。
唐婉被趙風的聲音一嚇,也突然清醒過來,嗔怒道「風,小心點。」
找分見唐婉回過的臉上滿是羞紅,笑得更加歡快了,胯下的戰馬似乎受到了主人情緒的感染,奔跑的速度更快了。
很快,兩人來到了草原深處一個相對低窪的地方,趙風停了下來,飛身下馬之後,朝還在戰馬上面的唐婉伸出了雙手。
「來吧,寶貝,下來吧。」趙風滿臉戲虐的笑容,弄得唐婉突然之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只得在心裡嬌罵趙風實在是太流氓了。
「怎麼了?」趙風見唐婉沒動,笑著問道。
「還不是你害的?」唐婉嬌羞不已,又不好直接說出來,只得低聲道。
說歸說,下馬還是肯定要的,唐婉磨蹭了好一會,還是落到了趙風的雙手之中。
趙風一把將唐婉抱在自己懷裡,整個人順著唐婉下馬的力量朝後倒去,兩人倒在了地上,趙風一個翻身,一下將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唐婉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你……」唐婉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雙唇已經被一股濕熱給蓋住了,趙風極力蠕動著自己的雙唇,探入唐婉的口中,允吸那甘美的津液。
等唐婉明白發生了什麼,已經沒有力氣說什麼話了,嬌軀在趙風的熱吻之下變得燥熱不已,雙腿像兩條長蛇勾在了趙風的腰上。
既然佳人已經漸入佳境,趙風也不再等待什麼,三下五除二解除了兩人之間的最後一絲阻礙物。
長驅直入之下,草原上奏響一支原始而充滿野性的協奏曲,唐婉從來想都不敢想,自己會和心上人在這樣寬闊的綠色之中,幕天席地地進行人類最為美好的交流。
也許是環境的因素,趙風也更加強悍,數百次衝擊之後,唐婉迎來了自己的第二次高峰,饒是她仍舊處於高亢與興奮之中,身體卻在意識的衝擊波之下,但還是一陣虛脫,死死纏在趙風的身上。
趙風在一次又一次衝擊之後,也終於釋放出自己最後的熱情,兩人依舊纏抱在一起,唐婉將自己的臉緊緊貼在了趙風厚實的胸膛之上。
「風,我好幸福。」唐婉想不出什麼別的詞語,來形容她此刻的感受,也許對每一個女人來說,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這樣一個寬闊的環境下,享受男女之間最深層次的愛意,無疑都是最為幸福和痛快的事情。
趙風撫摸著唐婉的身體,笑著道「我也是的,能認識你,能和你在一起,能和你長相廝守,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幸福,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這麼多年的生活,是不是都是為了現在到地府來和你相會。」
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男人的**來得快去得也快,而女人的熱情來得相對要慢一些,退去的時候也更是緩慢。
作為一個有責任的男人,在自己享受完之後,趙風自然不會只顧自己的舒服而忽略了身邊愛侶的感受,手上的摩梭雖然已經緩慢下來,但給唐婉的感受,卻不低於剛開始時候的**澎湃。
「你會不會離開我?」和千千萬萬個普通而處在幸福中的女人一樣,唐婉的心中,始終擔憂這樣的幸福只是曇花一現,自己什麼時候睜開眼睛,都會害怕眼前的一切變得虛無縹緲,或者突然消失。
「你這個傻瓜。」趙風將唐婉的身體摟在自己的懷裡,笑著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道「放心吧,哪怕是整個地府都消失了,我也不會離開你,只要天地還存在,只要這個世界還存在,我就不會離開你。」
雖然還不知道將來會怎麼樣,而且身邊還有一個張菲菲在那裡虎視眈眈,但聽到趙風的話後,唐婉還是安心了很多,舒心地躺在草地上。
兩人就那樣默默地躺在草地上,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趙風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將散落在地上的唐婉的衣服撿了起來,扶起躺在地上的唐婉,笑著將她的衣服給穿了起來。
唐婉默默地接受著趙風的服務,她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會有這樣的時候,以前的最好的想法就是遇到一個官老爺,讓自己回去當姨太太,現在想想,簡直有一種天上人間的感覺。
趙風雖然脫衣服在行,但穿衣服還真是新娘子坐轎頭一回,好不容易,在唐婉的指示下這才將佳人的衣服全都穿到了它們應該在的地方。
「好了,終於給穿好了,哎,女人就是累,穿衣服都比男人要累得多,以後你不能再勞累了,要是累壞了你我怎麼辦啊。」
趙風笑著感歎道,伸手將唐婉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輕輕地用另一隻手蓋了上去。
唐婉感受著趙風手心傳過來的溫暖,心頭一暖,眼淚差點沒控制住就流了出來。
「怎麼了,沒弄疼你吧。」趙風雖然知道唐婉的感受,但還是故意笑著開玩笑道,在他看來,男女是平等的,大家不管身份如何,在心靈上至少應該是平等的,他不想讓唐婉覺得自己是他趙風的附庸品。
「去你的。」唐婉突然想起剛才的事情,臉一下就紅了笑著從趙風的手上掙脫開來,伸手就去打趙風。
趙風沒有躲避,笑著承受著唐婉的粉拳,順手一拉,將唐婉攔在了自己的懷裡。
「好了,咱們也該回去了,要是再不回去的話,估計老黑和老白他們會以為我們失蹤被三王爺之流給抓了起來,要派兵出來搜救我們了。」
唐婉本來已經放鬆了下來,被趙風這樣一說,臉上再次紅潮滿面了。
「嗯,我們回去吧。」唐婉的聲音就像是空中的蚊子在打電話,要不是草原上沒有什麼別的聲音,趙風還真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回到雄風關,已經是深夜了,趙風和唐婉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在進門的瞬間,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背影在遠處走過。
趙風愣了一下,很快又釋然了,在心裡笑了起來,他沒想到這麼晚了,張菲菲那丫頭竟然還會在這裡徘徊,真是個固執的小丫頭。
張菲菲見趙風和唐婉兩人回來了,心裡這才如釋重負,她雖然知道趙風這傢伙根本不會遇到什麼危險,更知道兩個人在草原上這個時候還沒回來,十有八九又是被趙風拉去浪漫了,雖然她沒想到趙風他們會在草原上幕天席地從事著亞當夏娃當日的工作。
「該死的傢伙,這麼晚才回來,肯定沒幹什麼好事情。」張菲菲低聲嬌罵著,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頭頂上的月亮已經升到了天空中央,星星顯得更加稀少了,張菲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一切都顯得那麼飄渺虛無。
白起的這個夜晚卻過得十分興奮,在張菲菲的指導之下,這個傢伙已經迫不及待地將所有的理論都落實到了實踐之中。
可惜的是,理論是理論,實踐始終和理論還是保持著一段不短的距離,白起將軍在戰場上叱吒風雲百戰百勝,但在這些來自飄渺城的千里馬面前,卻全然沒有了往日的威風,一個晚上摔了不知道多少次,要是屁股能單獨行動的話,肯定早就罷工回房間休息養傷去了。
終於,在失敗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後,白起這個失敗的老爹終於生出了成功的小崽子,雖然還只是一次,但坐在馬背上的白起卻感到了莫大的興奮。
「哈哈,老子終於上來了,娘的,摔死老子了,以後你們要是不好好為老子的騎兵營服務,看老子不將你們這些傢伙全宰了燒烤吃掉。」
馬群裡傳出一陣粗重的喘息聲,千里馬們在用自己的行動,表示對白起這個初哥的不屑。
「嘿嘿,當然了,我可捨不得你們啊,你們就是我心頭的寶貝,哎,咱老白這麼多年孑然一身,寶馬就是將士的老婆啊。」白起嘿嘿一笑,伸手輕輕撫摸著胯下千里馬的脖子,那馬似乎也感受到了白起的情誼,輕輕晃動起自己的身體,不再發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