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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官上任三把火,趙風第一把火燒滿了腰包。
第一次審案,當趙風大步走到大堂上,連正眼都沒看下面一下,一屁股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吳仁義趕緊跟在了趙風身後,還沒等趙風說話,忙低頭在趙風耳朵旁邊提醒起來「老大,左邊那個是義軍左將軍於光的堂弟於世仁,右邊那個是右將軍呂義的姑父王恩義。」
靠,這不是叫老子為難麼?左邊一個將軍右邊一個將軍,也不知道這兩個傢伙實力怎麼樣,該死的吳仁義,怎麼不早點跟老子說?
趙風本來就是一聰明人,做了鬼也笨不到哪裡去,吳仁義的話他怎麼會聽不明白,這兩個傢伙都是有背景的,自己要是不小心的話,就會有麻煩。
但總不能第一次升堂,屁都沒放半個出來就這樣進去吧,那豈不是太丟面子了?
趙風掃了一眼堂下兩個比他這個審案的官員還牛B的傢伙,心裡一股怨氣衝了上來,奶奶的,到底老子說了算還是你們說了算?
再說了,也沒人規定說必須當場宣判吧,問一問情況的權力老子還是有的。
打定了主意,趙風驚堂木重重一拍,大喝道「堂下何人,何事驚擾本官休息?」
這下,不但下面那兩個告狀的驚了一跳,就連站在趙風身旁的吳仁義也嚇了一大跳,暗想這個孟浪的傢伙,怎麼就沒聽明白自己的話呢?
可是,身為趙風的秘書,也就是師爺,他不得不跟著趙風苦著臉道「堂下之人,請說你們為何驚擾公堂?」
又上來一個傻帽。王恩義站在下面冷冷地看著周圍,反正現在房子是他在住,他才懶得搭理這個沒一點規矩的堂官呢。
話一出來,竟然沒人答話,趙風有點火了,正準備發作,站在一旁的於世仁說話了「回大人的話,在下於世仁是左將軍於光的堂弟,當年義軍進城,城東本來就歸左將軍所管,誰知道王恩義這老匹夫竟然仗著自己侄子是右將軍,霸佔了本來分給了在下的宅子。」
於世仁?老子還王世仁呢,趙風冷哼一聲,冷青著臉什麼都不說,看著站在一旁沒說話的王恩義。
王恩義想著右將軍都是老子的侄子,你狗屁小官一個算個毛?本來該他說話的,他也不說了,就想看看趙風這個新官蛋子到底會怎麼弄。
堂下王恩義的舉動和用意趙風哪裡不明白,看到老傢伙全然不將自己放在眼裡,怒火猛地燎原了,奶奶的,不給丫一點顏色,丫還真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了。
「你就是那霸佔人家宅子的王恩義?」管他怎麼的,雖然兩邊都不是好東西,但好歹人家於世仁還答了自己話,趙風的長矛對著王恩義一個人捅了過去。
這下,王恩義站不住了,哪裡有這樣審案的?才聽了一方的話,就將自己定性為霸佔人家宅子的罪犯,娘的,有這樣審案的麼?難道不知道右將軍都是老子的侄子麼?
「大人,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宅子本來就是無主的,老夫先到先得,怎麼能說是霸佔了他於家的宅子呢?」
「哼,那你的意思,誰到誰就可以得了?這亡靈城裡的一草一木,都是張朝陽張首領的,你是什麼官?就憑你一張嘴,這宅子就成了沒主的宅子,這沒主的宅子就姓王了?」
趙風大聲喝道,這下也算是他賭對了,這王恩義雖然有個右將軍侄子,可惜他本人也只是一介草民,身無半職,平日裡仗著自己的侄子狐假虎威,在亡靈城裡走起路來和螃蟹沒什麼區別。
現在趙風這樣一弄,王恩義就是有再多的話也說不出來了,這趙風明顯就是跟自己作對,等下了堂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小子。
站在一旁的於世仁也不是傻子,見趙風竟然不問青紅皂白偏向自己,得罪了那王恩義,以後趙風這個官要還想當的話,就得投靠左將軍了,有了這層關係,他激動得嘴巴都何不攏了。
「趙大人英明,王恩義這個老匹夫霸佔民宅,希望大人能秉公處理,令他將宅子歸還給小的。」
趙風看著在一旁恨不得落井下石將王恩義砸成肉醬的於世仁,心裡冷笑起來,一丘之貉。
自己剛才的舉動已經得罪了王恩義,於世仁這小子就以為自己非靠他去舔他的屁股了,好笑,不給這兩個傢伙一點顏色瞧瞧,他們真不知道王法姓什麼了。
「於世仁,你說這宅子是你的,你可有什麼憑證?難道在義軍進城之前,你就住在了這宅子裡不成?」
趙風的話一出口,於世仁就是傻蛋也知道風向變了。
這下該輪到站在一旁的吳仁義乾著急了,暗想自己怎麼這樣命背啊,跟了這樣一個傻瓜老大,這一句話罵一邊,眨眼間就將兩邊全都得罪光了,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麼?
看他這樣子,能不能坐在這大堂上看到明天都是個問題,這傢伙自己找死,自己可不能跟他一同去死。
「大人,案情非常複雜,在下建議今天就審到這裡,明天再審怎麼樣?」吳仁義站在一旁低聲道,說著瞟了堂下的王恩義和於世仁一眼。
趙風哈哈笑了起來,看來自己還沒走,手下的人就在替他們自己謀求新的出路了,娘的,自己沒當這個官就罷了,要是能繼續當下去,看不好好教訓這群兔崽子。
想雖然這樣想,但趙風也不是傻子,再說他的目標也達到了,兩邊都給了一巴掌,誰也沒佔到便宜,今天到這裡結束正到好處,至於明天怎麼弄,管他娘的呢。
「那好,今日到此為止,明日再審!」趙風說著,也沒等吳仁義宣佈,起身回後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