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氣不好的,怪腔怪調的……都要逐一「修理」。方法各異,視情節輕重和蘇媽媽心情而定,以前在現代時看到的那些電視裡的小而狠的懲罰手段還真不是編劇亂編的,千千就聽說有個不聽話的姑娘,被蘇媽媽用尖利的簪子頭紮了好多下,還都在不讓人輕易看見的地方,後來有客人發現了,那姑娘也只能強笑著說是天生的硃砂痣。
因而一走進這房子,千千隻覺得一股冷氣撲面而來。倒像是裝了強力冷氣一般。
而蘇媽媽的表情,就更是又臭又冷,就像茅坑裡的冰塊。
她摸摸口袋裡的金子,心一橫,想乾脆就在這裡跟這老鴇說個明白,金子給她,自己走路。找頭……媽的,老娘也不要了!反正房裡還有一錠,開店估計堪堪也夠用了。
可是蘇媽媽何等精細,看見她的動作,肥厚嘴唇一撇,千千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兩個身強力壯的婆子,便將千千兩只手臂擰住!
千千手肘一酸,手中的金錠子便「啪嗒」一聲墜落在地!
「媽媽,這裡還有一隻呢!」一個婆子眼都綠了,向蘇媽媽厲聲稟報。
蘇媽媽面色如寒冰,伸出肥厚手掌,往前一步這麼肥厚的身子,未想到竟然如斯矯健,就將金錠子抓在手中!
「不,那是我的!」千千嘶聲叫了出來。她有不祥預感,這老鴇想吞這金子!
「你的?」蘇媽媽陰笑兩聲,將金錠子在手中掂掂,發現是真傢伙,面色更變了一分,「你從哪裡偷來的?」
「偷?」千千心一涼,很快便知這老鴇意圖,冷冷地說,「我可沒有偷!」
「哦?那可別告訴我這是你掃地撿來的?洗碗洗出來的?」蘇媽媽陰陽怪氣翻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