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腿下肚雖然感覺有些噁心可身體總算舒服了些許就連身上的疼痛感都減緩了少許謝嘯天不禁抬頭觀察起這間房子房子大概坐擁百平米的面積電視空調沙發等等電器傢俱一應俱全。如果不是那神秘人身上的鐵鏈謝嘯天定然會以為自己已經逃出監獄到了尋常人家的家中。
神秘人顯得有些豪爽啃完雞腿呸的一聲吐掉自己嘴裡的骨頭用手背擦了擦油膩的嘴巴然後用手背蹭蹭衣服這就算是擦過嘴了。神秘人站了起來謝嘯天這才發覺自己有些低估了他的身高他的身高最起碼有兩米灰白的頭髮一直垂到屁股謝嘯天登時看的有些目瞪口呆。
神秘人瞪著謝嘯天開口問道「小子你知道自己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謝嘯天木訥的搖搖頭不過此時他去發現自己身上不少地方竟然綁著繃帶不禁也有些好奇自己昨天到底怎麼了!
神秘人盯著謝嘯天的眼睛忽然莫名其妙的問道「小子你殺過人吧!」
「你怎麼知道!」謝嘯天脫口而出。
「哈哈哈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昨夜你魔氣攻心要不是有老夫在你早就爆體而亡!」說到這兒神秘人突然面色一寒雙眼的之中的寒芒更是逼人「說!到底是誰教你這門功夫的!」
謝嘯天搖搖頭拒不回答!
忽的謝嘯天只感覺眼前一花身上綁著鐵鏈的神秘人已經站在自己身旁一隻手更是扣著自己的手腕。
神秘人手上用力謝嘯天頓覺疼痛額上冷汗涔涔臉上也泛出痛苦神色可是眼神卻依舊那般堅定。
「哈哈哈……」神秘人忽的鬆開謝嘯天的手仰天長嘯巨大的聲響震的謝嘯天耳膜隱隱作痛。「有骨氣說吧你師父可是謝玄?」
謝嘯天臉色一變入了監獄之後他變得更加謹慎接連發生的事情不斷提醒他防人之心不可無凡事三思而行。現在這人竟一眼洞穿自己的來歷想必不是老爸的友人便是敵人。看著神秘人變幻莫測的神情謝嘯天堅定的答道「什麼謝玄我不認識!」
神秘人盯著謝嘯天忽的一笑笑容高深莫測眼中閃耀著智慧的光芒他豎起大拇指對著謝嘯天「好不錯防人之心不可無!不過你大可不必這般小心我瞧你與小玄子那小子頗有幾分相似想必是他的後人吧論輩分你還得管我叫聲師叔公!」
謝嘯天狐疑的看著神秘人「有什麼證明?」
「證明?」神秘人冷哼一聲「這樣算不算!」
話音未落神秘人鬚髮無風自動眼中精光閃閃迫人的氣勢壓得謝嘯天差點喘不過氣來。謝嘯天發覺這股氣息和老爸運功時十分相像而且自己體內那莫名的內功竟然如脫韁的野馬一般自主瘋狂運行幾欲破體而出。
「你真的是我師叔公?」謝嘯天再次問道!
神秘人一收工謝嘯天壓力頓消不想一放鬆身上竟然涼颼颼的卻是方才背上已經出了一身冷汗心中頓時也對神秘人的身份信了八分。
自稱謝嘯天師叔公的神秘人高傲異常微揚著頭冷聲說道「我謝翟向來說一不二況且你這小子的師叔公有什麼好值得我冒充的!」
其實早在謝翟喊出小玄子之時謝嘯天就已經信了畢竟小玄子之稱號只有父親的親朋好友才知道。謝嘯天掙扎著從床上下來想要給謝翟行禮。
謝翟大手一揮厭惡的說道「免了不要跟我來這套老子最煩的便是這一套小玄子是你小子也是!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謝嘯天全身實在乏力疼痛的很對於行禮一事只好作罷他就坐在床上答道「師叔公我叫謝嘯天謝玄正是家父!」
「哦?當年我聽聞小玄子在江南一帶闖出了個瘋刀客的名聲現在可好?還有他拐走的那小妞現在怎麼樣了?」
一提起這個話題謝嘯天內心就一陣苦澀雙親一死一生死未明心中不禁慼慼然。謝翟一看謝嘯天這樣大聲喝罵道「小子不要像個娘們那樣多愁善感快給我講講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嘯天收起心情對於謝翟的問題有問必答幾乎將自己從記事起的事情全部講給謝翟聽。謝翟聽後沉吟了一會兒雙眉緊蹙在一塊兒思索一陣之後這才說道「也就是說你母親已經去世而小玄子那小子又幫著國家賣命而且在國外混出個死神屠夫的名號對吧!」
看著謝嘯天點頭謝翟一陣感慨望著天花板歎道「大哥沒想到你竟然老成那個樣子了我還想出去之後咱兩兄弟練上幾招的呢!」
看謝翟陷入自己的記憶謝嘯天也不好意思打擾直到謝翟感慨完之後他這才開口問道「師叔公我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我一起來就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被人拆過一般!」
「小玄子教你這門內功之時可跟你說過它的不利之處或者禁忌?」
「有的老爸說想要這門功夫精進那麼肉體上的強度也必須隨之增加否則內功將停滯不前!」
「不錯」謝翟應道「這門內功的確是這原理但小玄子卻忽略了一點其實這也不怪他就連你師公謝天都不曾發覺到這點!」
「是哪一點師叔公?」聽著謝翟語氣一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的謝嘯天急切的問道。
「這門功夫霸道無比隱隱有帝王之相隨著內功的精進體內暴戾之氣隨之而起假若應對的不及時那麼戾氣沖腦魔氣攻心留待你的下場只有兩個爆體而亡抑或大腦經絡被沖癱變成一個白癡。索性你的根底弱昨日爆發出來也並不嚴重所以這才撿回一條命。」謝翟這一番話倒不是危言聳聽而的確是他自己親身體悟出來。
謝嘯天被唬的一愣一愣可是他隨即又想到了自己的父親謝玄照理說父親從小開始練該有個三四十年了可為什麼還活的好好的呢?
「那師叔公為什麼我老爸沒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