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對於一個即將死去的人已經毫無意義那些隨風消散的人名古來今晚不計其數能夠讓人們深記心中的卻寥寥無幾。
黑暗中的綠光依舊隨著冰玫瑰的行動而緩緩移動他們似是不肯放棄這樣一個好機會時刻等待著最佳時刻滿足一己私慾。
冰玫瑰嘴中還是停下了隨著她的腳步停下的當然還有黑暗中的潛伏者。距離冰玫瑰五步遠的地方正有一人躺在垃圾堆中。冰玫瑰光是站著看便知那人的身高不在一米八五以下這樣的身高在美國當然算不了什麼那人極瘦用皮包骨來形容他倒是正好貼切。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讓人分不清原來是什麼顏色看上去灰濛濛的。此時的他正躺在垃圾堆中小憩這樣的人便是走到哪兒睡到哪兒。
冰玫瑰的雙眼中沒有任何神采如同她的名字一般冷冰冰的她掏出槍黑暗中的身影驀地一陣抖動顯得害怕極了。銀白的手槍在黑夜中美極了在微弱的燈光下泛著迷人的光芒如癡如醉。槍口處裝了消聲器可以將射擊時的槍聲減小到最小從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扣動手槍槍支隱隱抖動但卻並未發出什麼滔天巨響子彈沒入流浪漢身體之時並沒有多大動靜並沒有想像中的鮮血淋漓這倒反倒有點鬧劇的感覺。
乍一吃痛流浪漢本能性的驚醒過來大大的睜著眼睛眼睛中有著恐懼怯懦等被壓迫在底層階級的人們的眼神可是僅僅另一個瞬間他圓睜的眼睛便緩緩的閉牢他累了於其這般行屍走肉般的苟活在世上倒不如痛痛快快的去另一個世界。
黑暗中的人一見出了人名紛紛逃離開來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有想過要報警因為這樣的鏡頭他們在美國街頭已經不止第一次見到頗有些司空見慣的氣概也許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他們最迫切的冤枉好死不如賴活著。
流浪漢並沒有死他僅僅是睡過去而已真正的睡眠從沒有一次他睡得這麼安穩眉宇見平坦的如同一馬平川的平原可是不久後他便要永遠的睡去再也不能醒來。
收起自己的麻痺槍冰玫瑰從包裹中掏出手術刀這種刀鋒利一場甚至能夠輕易割開人的骨頭。此時的鋒寒的手術刀握在冰玫瑰手中卻是別有一番美感就彷彿七星刀雷恩那最後一把冰刀一般雖鋒寒卻妖魅那種讓人不敢直視的美。
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握著手術刀幾乎毫不費力的便劃開了流浪漢的胸膛胸膛之下是一顆蓬勃有力的心臟心臟的搏動發出咚咚的聲響在黑夜中傳的極遠。
小心翼翼的再次劃開胸腔盡量避開一些主要的筋脈謹慎的切開血管取出心臟的一霎那離體的心臟竟還在有力的跳動著這是一種最原始的暴力冰玫瑰又進看的有些呆了。
可是心臟離體卻不能太久打開特別配備的容器小心翼翼的將心臟放在其中不理會手上的血跡冰玫瑰蓋上容器便走。離體的心臟可以在特殊的電解質溶液中存活4個小時如果配以低溫將存活的更久冰玫瑰知道這種落後的理論知識其實並不完備以她的估計就她這種保存方法便可以最起碼保存二十四個小時至於醫院是不是有更好的方法那便不是她所能瞭解的。
為了盡早將心臟送到冰玫瑰決定立即啟程前去巴爾的摩市她已經和史老醫生取得聯繫而且先前已經給他送過兩顆心臟只可惜兩顆心臟的人體組織相溶性抗原俱超過五成換種說法便是兩顆心臟都不合格。
一想到那個可愛活潑的女孩冰玫瑰就希望現如今自己手上這顆能夠是理想中的心臟。
徹夜趕到巴爾的摩之後冰玫瑰將心臟交予史老醫生老人家的睡眠時間並不長因此夜裡被吵醒並沒有什麼怨言況且他是一個工作狂能夠治好顏羽彤的病也是他退休前的心願至於心臟來與何處則不是他這個醫生所該過問的。
經過短短幾個小時的休整冰玫瑰並沒有像在謝家一般早睡晚起而是一大清早便起來到街上小跑她所住的旅館離約翰霍普金斯並不遠因此小跑著進了這所先前她與顏羽彤已經會過兩次面也知道她在這所裡上課因此便朝著她經常去的地方跑去。
跑到那所謂的樓前冰玫瑰遠遠的便見到顏羽彤此時的顏羽彤雖然消瘦了許多可是眼神卻堅定了許多謝嘯天曾經鼓勵過她要對自己的生命抱著樂觀的態度如果自己都放棄自己了那就算救回來又有何用因此顏羽彤也一直堅信堅信奇跡一定會發生最終她一定會等來那顆最適合她的心臟。
冰玫瑰來美的目的並沒有告訴顏羽彤謝嘯天也並沒有說要是說了這個小丫頭定然不會接受這樣的方法因此她也只以為冰玫瑰是來美旅行抑或探親而已。
小跑著的冰玫瑰本來還想上去打個招呼可是跑進之時臉色卻又立刻冷了下來。
「彤彤請接受我愛的花朵吧我的愛為你存在如果得不到你的愛我的心便會像這些妖艷的花朵一般看著光鮮可是等待我的卻只有凋謝!」萬金游肉麻的說著情話也不知這些情話是在哪個網站上看到的此時從他嘴中發出更是噁心死人不償命。可萬金游自己卻不著想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上次顏羽彤回國之後他差點也就跟去了只可惜被自己的老爸三令五律之後並以經濟為威脅這才打消那可笑的念頭。可是這次顏羽彤重新回來而且眼中時常帶著濃稠的憂鬱他便認為自己的機會到了終於要受的雲開見月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