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原本應星河璀璨的天空竟烏雲密佈明亮的月亮也不知躲在哪個角落會自己的情人去了。街道旁的路燈散發著慘白的燈光冰冷且無情。
慘白的燈光照射在身上背後被映的拖出一條長長的影子儘管與自己的影子已相處十七八年可王曉浩還是本能性的害怕。鄉村的鬼故事總是特別多儘管他一向不信此道可是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腳夜路走多了總是會遇見那麼一兩回靈異事件。王曉浩的雙腿打顫著他非常想重新順著牆爬校可是那不值錢的自尊心硬生生的壓下了他逃跑的念頭。摸了摸腰間的突起王曉浩的心裡踏實多了他低著頭行色匆匆像是過年關時著急往家趕的遊子平時不惹人注意的腳步聲在死寂的夜裡格外刺耳惹人心寒。
夜雖已深但此時卻正是某些人達到興奮點的時刻夜貓子此時紛紛出動相比於刺目的陽光灼熱的溫度他們更青睞夜的寧靜夜的涼爽。
在有德往南走五百米處有這麼一個地方那是一間民居隔音設施相當不錯室內面積也絕對稱得上寬敞可是裡面卻依舊烏煙瘴氣極度不流通的空氣讓屋子上空煙霧氤氳如果除去那刺鼻的怪異問道倒是有幾分人間仙境的感覺。
屋子裡的人雙眼充滿了血絲鼻中透著粗重的呼吸雙眼緊緊盯向一處眼神有欣喜有失落不一而足。
儘管房屋中打著冷氣可是夏日的高溫還是逐漸透露其中儘管夜風涼爽可房間裡卻悶熱無比煙味腳臭味王曉浩真不知自己當初是如何忍受這些氣味的此時還未進屋他就有了一種嘔吐的感覺。
沒錯王曉浩半夜爬出又回到了這個賭窩他想幹什麼?難道想碰碰運氣以期待贏回十萬塊還給謝嘯天?
在門口徘徊了兩圈王曉浩還是走開了儘管雙手一度伸出想要將那門打開可是一想到謝嘯天那悲天憫人的眼神他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憤怒的情緒將他的慾望深深的埋藏在底下。他將事先準備好的帽子套在頭上倒是有幾分飛虎隊的模樣感覺著自己這樣不會再被人認出後他才滿意的向房屋的後方走去。
房屋的後方還有一間小房子單層牆外剝落的石灰顯示著它的頹敗來到門口並沒有多大用力王曉浩輕鬆一腳便將那不結實的木質門踹了個透心涼。
房間裡猛的傳出一聲怒喝隨著昏黃燈光的亮起王曉浩終於看清了房間裡的構造它的外表雖然如此不起眼可沒想到裡面卻是別有一番天堂房間的設施並不奢華但卻遠勝尋常人家尤其房屋中央那足有兩米寬的大床讓人一瞄之下就覺得躺上去舒服無比。
可是此時的大床上卻斜坐著三人一男兩女男的油光滿面脖子上掛著一條足有兩斤重的粗響亮十足一副暴發戶的模樣兩名女子倒是頗有姿色此時卻是驚恐的縮在牆角不安的看著闖進之人。王曉浩看著此番情景冷笑兩聲心裡怒罵道MD這狗娘養的倒是好生享受竟然玩3。
那暴發戶看來闖進的蒙面人不驚反怒罵道「TMD小毛賊瞎了你的狗眼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快給老子滾出去!」
王曉浩才不會被這小說中所謂的王八之氣嚇倒二話不說一抽腰間之物猛地向前踏出幾步瞬間便已到了男子身旁手上閃著寒光之物牢牢的貼在男子的脖子上冰冷的氣息逼得人不敢喘氣。
兩名女子剛想大叫王曉浩先他們一步威脅道「敢叫老子就割了你們的奶子統統給我閉嘴。」
暴發戶斜眼瞥了瞥脖子上的刀子打著商量的語氣說道「大兄弟有事好商量要什麼你儘管開口哥哥能辦到一定幫你完成還請大兄弟先將刀子拿開。」
王曉浩一記老拳賞在他滾圓的肚子上年輕人的拳勁打得男子弓著背哀號不已隨著被單的滑落露出男子那耷拉的小兄弟。王曉浩一把扯住男子的頭髮單手一用力一把將之脫下床一腳踩在男子那無力的命根子上惡狠狠的說道「識相的馬上給老子拿十萬塊出來少一分都不行。」
男子如今命根子在王曉浩腳下投鼠忌器痛的是冷汗直流「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十萬塊雖然不是大數目可是一下子拿出來還真有些困難兄弟你看是不是少一點。」
王曉浩腳下一用力疼的男子豬嚎不已。男子見軟的不行臉色一寒「小毛賊你TMD的也不打聽打聽老子大通是什麼人敢到老子頭上動土識相的馬上給我跪下磕頭認錯老子到時候放你一條生路。」
隨著寒意的逼近男子忽覺脖子上一痛這下他可是徹底屈服了剛才的氣勢消失殆盡連忙求饒著「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給我給!」
王曉浩不解氣般的踹了一腳而大通則是光著屁股連滾帶爬的到了窗邊將窗外移開點點露出裡面的保險櫃顫抖著雙手將之打開心疼的拿出十萬塊放到王曉浩面前惡毒的盯著王曉浩。
王曉浩剛想俯身下去拿錢門外突然噪雜無比抬頭一看大通那奸邪的冷笑頓時明白這廝剛才原來是拖延時間氣的頓時一腳踹在這廝肚子上將錢塞進衣領裡便奪門而出。
大通顫顫悠悠的在兩女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隨著扯過床單往腰上一圍來到屋門口對著外門的人暴跳如雷的吼道「TMD給老子宰了這小兔崽子誰宰了他老子立賞十萬。」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趕來的小弟們發瘋了一般的衝將上去將王曉浩圍了起來細細數來二十餘人上下人數不多但也不是王曉浩和他手中一把彈簧刀可以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