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寒風習習可山頂卻是熱鬧非凡。
一輛三菱七座與一輛奢華寶馬相對各自打著車頭燈將輛車只見的空地照的一片發亮宛若白晝。
空地之上鋪著一張毯子毯上坐著四人赫然是謝嘯天章余以及被章余從被窩里拉來的王守銀和韓泗。
地上已經七七八八的堆滿了空酒罐這些都是王守銀來時在超市裡搬的他總共搬了兩箱另外再加上一些下酒菜不過看此情形酒可能就要不夠了。喝道興頭上突然發現沒酒的話那將是一件相當掃興的事。
索性王守銀出來的時候被趙嬌叮囑過沒有多喝韓泗則是想到還要開車因此也喝的不多倒是謝嘯天和章余兩人慣白開水似的往嘴裡灌酒看他們兩個搖頭晃腦的樣子想來是該差不多了。
人一醉話就特別容易多謝嘯天扯著章余的領子打著舌頭說道「老魚紅狐真他媽不是東西上次還請我們去那個什麼這回竟然想進烏有插旗子草他捏捏的今天看到他那表情老子真爽哈哈哈……」
章余只覺得謝嘯天已經有好幾個人影了對面的車頭燈也照的他腦袋發暈不過他多多少少還是聽清楚了一些大著舌頭回應著「是啊是啊真爽真爽……」
說著人漸漸萎靡在地斜躺著就睡了過去嘴中還留著哈喇子看的謝嘯天直罵他沒用。
韓泗和王守銀兩人看的直無奈各自搬他們兩個上了七座之後兩人便重新坐回原地小酌幾杯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怎奈韓泗這個肌**子和王守銀這個富家子弟實在沒有太多共同語言於是一個默默抽著煙另一個則是舉酒對著天空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時近中午。
「啊啊啊……」
七座車內突然發出一陣鬼吼嚇得入睡的幾人一陣慌亂韓泗在在駕駛室上揉著眼睛回過頭問道「有病啊嚇我一跳!」
「痛痛痛」章余捂著頭坐了起來「不好意思哈剛才坐了個噩夢有些小驚慌啊!」
章余剛一說完脖子已被人箍住感覺身後一陣陰森「做惡夢就可以亂動了嗎?」
章余連連討饒謝嘯天這才鬆開了手回過頭他強忍著笑意「老大我不是故意的。」
謝嘯天對著鏡子照照發現自己臉上果然印了一個腳印猩紅的鮮血醒目的從鼻子中流出再配上他那凌亂的髮型整個人看上去好生狼狽。
謝嘯天的腦袋同樣不好受他委屈的說道「我招誰惹誰了啊真是的!」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幾人聞聞身上濃郁的酒味感覺自己都有些受不了更何況別人於是幾人決定打道回府而韓泗因為要將車開回家所以謝嘯天和章余便只能坐王守銀的車了。
寶馬車性能優越坐在車子雖沒什麼感覺但一路駛向子大卻是比謝嘯天的摩托車舒服多了。
不一會兒車子便到了商務中心謝嘯天此時只想痛痛快快的洗上一個澡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雖然已經睡過了但腦袋還是沉的厲害精神還是萎靡的很。
謝嘯天和章餘下了車兩人在商務中心買了點東西剛走到寢室樓下忽的從四面八方唰唰唰的竄出七八個來個拿著槍的傢伙來只見那些大聲喝道「站住別動雙上放到後腦上蹲下來!」
兩人被喝的雲裡霧裡一時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不過別人有槍在手他們也只好照做。
那幾人見謝嘯天和章余老實照做了這才亦步亦趨小心翼翼的靠近過來幾人一接觸到謝嘯天和章余立馬將兩人按倒在地還拿出手銬將兩人拷了起來。謝嘯天不明所以看著幾人的派頭應該是警察才是他不解的問道「阿sir是不是搞錯了啊我們可是良好市民呢!」
那警察也算鐵面無私用力扭過謝嘯天被束在身後手「好小子現在還敢演戲到了局裡有你好果子吃!」說罷就將二人扭送上了不遠處的警車上。
這時候王守銀剛想過來和兩人交代又驅車開了回來還他詫異的看著兩人被警察扭送走他趕忙掏出手機撥通律師的電話這個律師是他接手兄弟酒店時認識的如今自己也不怎麼懂法律只能求救與他了。
「李律師對是小銀請問你現在有空嗎我有兩個朋友出了點事麻煩你過來下好嗎具體什麼地方我也不清楚等會兒我再給你電話吧!」
王守銀和律師打好招呼後便開車跟在警車後面想要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警車中謝嘯天此時還是分不清東南西北看著個個警察那種好像老子欠你幾百萬的表情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不過他還是按捺著性子向旁邊的警察小心翼翼的問道「阿sir不知道我們倆到底犯了什麼事你總得給個說法吧!」
對面一個警察聽到謝嘯天的問話冷笑一聲說道「好小子真沉得住氣現在竟然裝糊塗告訴你吧今天早上接到良好市民的匿名電話你們房間裡的一斤麵粉已經被我們搜出來了!」
「麵粉?媽的老子房間裡根本沒有藏麵粉就算藏麵粉了你憑什麼抓我啊!」謝嘯天大聲嚷嚷起來這些警察實在是太不講道理了。
章余看到後連忙噓聲叫謝嘯天安靜下來「老大老大別吵了麵粉就是白粉我們被人算計了!」
在章余的提醒下謝嘯天算是終於安靜了下來搜出一斤白粉?謝嘯天傻了是誰這麼捨得花錢陷害都這麼大手筆?
事情發生的實在太巧合了謝嘯天腦中頓時閃過幾個人物被自己擺了一道的紅狐?還是那個被自己刮了一層皮的胖大海?雖然謝嘯天心想說不定還有其他人陷害自己但就屬剛才想的那兩人嫌疑最大。
媽的向來只有老子耍別人沒想到今天也被人擺了一道。謝嘯天心中狠狠的想道。想清楚後的他也不再怎麼叫嚷靜下心來等候著事情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