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害怕的二人謝嘯天十分滿意這樣的效果從旁邊拉過一張椅子舒服的坐下把玩著手中的槍笑嘻嘻的說道「兩位繼續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兩人此時哪裡還有這樣的閒情的要不是因為剛才那兩粒偉哥的作用楊洪身下那活兒早就該軟下來了。
「我說繼續就繼續!~」謝嘯天舉槍惡狠狠的說道。
兩人不敢不從只好繼續偉大的造人運動一方面是生理上的快感一方面是心理上的恐慌在這兩種截然相反的作用下兩人竟有了一絲平常所沒有的感覺只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舒爽。
兩人正快樂著謝嘯天突然開腔了「楊書記你知道你可讓我好找啊你說你老老實實在家呆著多好為什麼非要安那麼多窩呢跟了你半個月也讓我累的夠嗆。不妨老實告訴你就在你叉這女人的幾小時前這女人就跟她的姘頭覆雨翻雲了一番您老也算有成就了穿破鞋的本領可是大大滴強!」
楊洪此時正是精關失守之時身體以不合他身材的頻率運動著只見他嘴中舒服的呻吟著然後全身上下抽搐幾下便如一條死魚一般趴在女人的肚皮上。
小雅此時則是有些驚恐的看著謝嘯天她養男人的事要是被楊洪知道的話她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謝嘯天走到小雅身邊憐惜的看著他一隻手輕柔的整理著她風雨過後凌亂的頭髮接著他慢慢的舉起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小雅的太陽穴用一副與楊洪熟絡的語氣說道「老楊不如我幫你殺了這個賤女人吧?」
不待老楊答應謝嘯天的食指已經扣在扳機上只聽「啪」的一聲小雅尖叫一聲人已經暈死過去整個場面乾淨無比並沒有想像中那種血肉飛濺的場景。
謝嘯天望著槍兀自歎氣無奈的搖搖頭「哎~出門的時候忘記裝子彈了真是對不起觀眾啊。」
老楊同志看著謝嘯天自怨自艾間知道自己機會來了也不知怎的剛劇烈運動過後的他不知哪來的力氣雙手用力一撐剛想逃跑之際只見眼前寒光一閃脖子上涼颼颼的他驚恐的往下一望只見脖子上已經橫著一把閃耀著寒芒的小片刀他絲毫不懷疑小片刀的鋒利程度就算是鈍如鐵棍抹在脖子上的滋味照樣不好受。
楊洪抖如篩糠身體如墜冰窖他瘋狂的求饒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想要什麼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哦…?那你可以給我什麼呢!」
楊洪以為自己提出的條件夠夠誘人了他也猜想眼前這面具人應該是一個貪心的人因此他內心也有了絲絲底氣「錢權我有的我都可以給你!」
「的確夠誘人你說得這兩樣東西我都喜歡」聽到謝嘯天如此說楊洪的嘴角已經有了一抹笑意只要他逃得過這一次肯定加派人手保護自己一定要將這面具人碎屍萬段。
謝嘯天話鋒一轉「只可惜我還是要殺你!」
楊洪還沒從謝嘯天這句話中反應過來脖子已經被片刀抹過沒有絲毫疼痛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往事歷歷在目遙想當年和妻子二人在一間破房子中為生計奔波艱辛卻又幸福。他用手拚命捂著脖子只是血還是汩汩的往外流他的一雙眼越來越沒有焦距「你…你到底……」
「先前不是給你名片了嗎你可以叫我假面超人也可以叫我夜裡夫假面隨便你選哪個!」
看著楊洪慢慢軟倒謝嘯天頗有感觸的歎道「你赤裸裸的在女人的肚皮上來又赤裸裸的在女人肚皮上走下輩子還是不要做人吧免得禍害蒼生做只只管交配的種豬才是你正確的選擇。」
謝嘯天面無表情眼中充滿悲憫的看著楊洪的屍體而後擦了擦那把沾有血跡的片刀重新別回腰間緩步走回陽台看也不看這裡是二樓直接從陽台上縱身跳下身形猶如鷹擊長空落地之後只是雙腿微曲以做緩衝整個過程灑脫無比可謝嘯天心中卻絲毫沒有興奮剛才的一幕還在他心頭縈繞難道一條脆弱的生命就這樣在他手中完結了為何人的生命如此脆弱而人卻如此不珍惜生命。楊洪多行不義必自斃只怪你壞事做太多了。
懷著略微沉重的心情走出小區在小區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停著一輛摩托車摩托車邊上靠著一個和謝嘯天差不多裝扮的女子在鈉材料路燈的照耀下一張臉毫無表情猶如帶著一張敷滿冰霜的人皮面具整個人顯得神聖高貴不可侵犯。
冰玫瑰看到謝嘯天出來後眼中微微詫異這個男人真的是第一次殺人嗎?為什麼臉上沒有第一次殺人的那種痛苦神色反而帶著絲絲哀愁神情身影顯得是如此落寞滄桑。
其實這也怪不得謝嘯天殺人場景他怎麼說也看慣了先是謝玄用刀手刃殺母仇人而後自己又在美國用槍幹掉了不少洋鬼子身體雖然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可是還好這種慾望不是很強烈。
「好了?」冰玫瑰的話永遠是那麼簡單。
謝嘯天的廢話也不多他的話比冰玫瑰更簡單只見他「嗯」了一聲之後便跨上摩托車兩人揚長而去。誰也料不到如此寧靜的夜色下剛發生過一件命案。
回到家之後陶曉恬還沒入睡這個小丫頭一天到晚抱著電腦抑或電視的時間遠遠多於書本此時她看著謝嘯天和冰玫瑰兩人魚貫而入身著類似於情侶裝的黑色皮衣心中頓生調侃之心打趣道「喲哥哥姐姐這一身拉風的情侶裝哪裡買的啊那天曉恬也去買一身啊!」
陶曉恬早就做好了被謝嘯天笑罵的準備可是等待良久卻發現今天的兩人都有些奇怪原本喜歡和自己鬥嘴的謝嘯天悄無聲息默不作聲的回了房間而平常老喜歡將自己關在房間的冰玫瑰則是做到她身旁傻傻的望著電視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