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美國馬里蘭州巴爾的摩市人們最先想到的便是其優越的地理位置以及發達的經濟水平。可是說起了巴爾的摩市就不得不提及一個名人了那就是著名的慈善家約翰霍普金斯。
約翰霍普金斯是巴爾的摩市的銀行家教友派徒他在去世之時留下其700多萬美元的巨額遺產。要知道在十九世紀末700多萬美元是什麼概念不要說是700多美元了就是換**民幣那也是一筆巨額財產。
大慈善家去世時留下遺囑囑咐委託人將其遺產捐贈給以其名字命名的和醫院。
上帝就像君子一樣只要是好人他就喜歡**之美。
時隔一百多年約翰霍普金斯已經成為排名全美前20的高校許許多多的專業更是位居全美前三甲尤以為其驕傲。
約翰霍普金斯醫院同樣是以大慈善家的名字命名的它隸屬於約翰霍普金斯近十多年來它一直是美國最好的醫院無出其右沒有哪家醫院可以撼動其霸主地位。
謝嘯天當然不知道這些不過顏羽彤卻知道要不她也不會選擇到巴爾的摩市定居其實為的就是一個方便這邊既有這麼好的醫院又有這麼好的貴校而且顏母的哥哥也定居在這兒真正做到了一舉三得。
謝嘯天是不怎麼看得懂醫院的名字不過上面的「Jho」他還是認得清清楚楚的。
跨入醫院但見醫院主體大樓為紅色雖明亮卻不刺眼讓人感覺猶如冬天中的火把一般暖和。一路行來綠樹叢生綠草如茵環境幽雅不管這是什麼醫院謝嘯天已經在心中給他打了個不低的分數。
但看醫院外圍的風景就十分適合看病養病人在這樣的環境中也更容易放鬆自我不必再為俗世中的勾心鬥角而枉費心機。
但看這些這醫院的醫療水平就絕對不低。
謝嘯天在心中暗暗的給這座全美第一的醫院做著評價。
走進醫院大樓入鼻的不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反而傳來陣陣清香當真讓人怡然自得。一路走來走廊上還掛著藝術畫紅色的牆上還釘著金色小掛牌想來應該是介紹醫院的歷史才是。
二人一路階而上一直行到三樓顏羽彤這才停了下來。看顏羽彤輕車熟路的樣子謝嘯天心想她應該是常來才是。
兩人進了一間辦公室裡面坐著一個頭髮半白而且已經禿了一半的老醫生不過老醫生雖然年事已高可卻依舊紅光滿面想來外國醫生也該是極其注重自身的健康才是。
用英語交流自是沒有謝嘯天的份他無聊的打量著房間裡的裝飾直到顏羽彤講好了過來跟他說話「天哥你先出去一下史老醫生要給我做一下檢查。」
「什麼檢查?」謝嘯天失聲喊道一看到自己心愛的美人要給這個糟老頭檢查謝嘯天一想到的便是一個猥瑣的老頭藉著醫生的稱號要給年輕貌美的女病人看病然後毛手毛腳借此機會大揩其油。
看著謝嘯天一副怕自己要被人吃掉的樣子顏羽彤就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齷齪念頭了她輕捶了他啐道「想什麼呢史老醫生一直是我的主治醫生真不知道你的腦袋瓜子裡想些什麼東西呢!」
謝嘯天訕笑一聲退了出去。
史老醫生見謝嘯天已經出去也便開始給顏羽彤檢查身體他用著地道的美國英語開著玩笑說道「露絲剛才那個帥氣的小伙子是你的男朋友嗎?」
露絲正是顏羽彤的名字她紅了紅臉然後羞澀的答道「是的醫生!」
兩人有一句每一句的搭著這樣子聊天的效果倒是不錯不知不覺中檢查便已經結束了。
史老醫生皺著眉頭頗為擔憂的說道「露絲啊你的心臟情況很不妙呢!」
這樣的話顏羽彤已經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了她的臉上並沒有浮現過激的情緒只是冷靜的問道「醫生按照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的話我還有多長時間呢?」
醫生頓了一頓有些不大想打擊面前這個風華正茂的女孩的積極性可是他又不能撒謊「最多四年!」
四年難道我的人生四年後就要劃上一個句號了嗎?天哥我好捨不得。
看著陷入沉默的顏羽彤老醫生趕緊給她打氣「露絲不要難過雖然世界上和你的血型相匹配的只有幾萬人不過我相信四年之內肯定會有人願意將自己的心臟捐獻出來的。」
「哦是嗎?」顏羽彤既像是問醫生又像是問自己的樣子。
開門的一霎那顏羽彤揉揉自己的嘴角努力擺出一副天真無邪快樂活潑的神情來她不想因為自己的病而讓自己的天哥也提心吊膽的。
門一開入眼的便是謝嘯天百無聊賴的蹲在不遠處無聊的看著牆上的壁畫也不知是在欣賞還是在發呆不過顏羽彤更傾向於後者。
悄悄的摸上前去顏羽彤一下子便撲到謝嘯天的背上用手捂著他的眼睛調皮的說道「猜猜我是誰?」
如此情景一點兒也讓人瞧不出她是一個已經獲知自己只有四年生命的女孩。
背後猛一受力謝嘯天身體頓的前傾還好用手撐地止住了摔倒的趨勢「讓我猜猜啊!會不會是早上那個鑽進被窩扮鴕鳥的害羞女孩呢?」
顏羽彤不依用手捶打著謝嘯天的背「不和你玩了取笑人家。」
謝嘯天蹲穩身子雙手往後一抄一把抓住顏羽彤的腳然後腿上一用力背著馱著一個顏羽彤就站了起來嘴中還打趣著「背媳婦咯背媳婦咯!」
兩人一路打打鬧鬧的出了醫院大樓正想著到哪裡去玩的的時候突然一道鬼影橫在兩人面前。
謝嘯天看清來人面貌之後冷哼一聲「真是白日見鬼了走到哪兒都會遇到倒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