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總是存在著許多無奈謝嘯天時常因為沒有父母的關愛而感覺孤單寂寞無人依靠;顏羽彤則是因為有父母而感到煩惱覺得自己的父母不理解自己。也是就是這樣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生活的無奈生活的不可預測性才能吸引人們不斷的活下去不斷的去探索。
顏爸爸走後顏羽彤就一直悶悶不樂但是在謝嘯天眼中她還是幸福的。他不相信作為一位父親顏爸爸會真的將自己的女兒掃地出門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況人呢。
日子總還是要過下去的既然你無法反抗生活那就會享受。
顏羽彤可能不大懂得這個道理她應該還處在領悟這個道理的時期可對於謝嘯天這個歷經苦難的孤兒來說他是深深的明白了這個道理既然生活多磨難為何還要給自己找不自在呢。
這些天來謝嘯天就一直在思考著怎樣賺錢。在現在這個年代錢——無疑成了衡量一個人成就的量度也許還有不少人對這個觀點嗤之以鼻但不可否認的是大眾正在慢慢的接受這個謬論。可是想要賺錢又豈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別看那些努力型的富翁現在在大眾面前是如何如何的風光但是當初又有誰能理解他們當老闆睡地板的經歷呢。
錢是難賺的。
謝嘯天不認為自己的腦子會比別人差也許差的只是一個機遇而已。想不通不會鑽死理這是謝嘯天最大的優點賺錢畢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又豈是一朝一夕能夠參透的。
子虛市是一個冬暖夏涼的城市相比於北方的冬天此時的子虛要暖上許多倍這可以從子虛已有多年未下過雪中取得證據但暖也只是相對北方來說對於生於此長於斯的子虛人來說這種天氣還是冷的。
天冷了謝嘯天就更喜歡呆在房間裡了老實說就他那一身不值錢的衣服恐怕還不如別人一件大衣來的保暖。
天色漸漸暗下謝嘯天發現最近的顏羽彤回來的是越來越遲了往常的她四點多的時候便會在寢室大聲嚷嚷著肚子餓了可是今天天都黑了她還是沒回寢室。
自從上次色狼上門之後謝嘯天就越來越擔心顏羽彤的安危了生怕她在路上會碰到什麼壞人之類的。
他不安心的撥通了顏羽彤的號碼「嘟嘟嘟……」許久過後電話那頭傳來的不是顏羽彤動人的聲音而是客服電話那機械的回答「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
難道真被自己的烏鴉嘴給說中了?謝嘯天不信邪又一次撥通了顏的號碼「嘟嘟」兩聲過後「您好您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
「ao~」謝嘯天暗罵一聲抓起牆上的地攤貨大衣就往外衝去。
門一開「哎呀」謝嘯天便和要進門的人撞在了一起。
顏羽彤揉揉摔疼的屁股潑辣的開口大罵謝嘯天「跑那麼快趕著投胎啊撞的我都疼死了。」
被罵的謝嘯天沒有反擊反而站在那兒呵呵的傻笑著一時也忘了扶顏羽彤起來。
「喂傻子還不快扶我起來真是有病被罵了還笑的這麼開心。」
被罵就被罵唄反正都習慣了謝嘯天知道只有沉默才是讓顏羽彤閉嘴的最好的辦法。因此飯桌上謝嘯天只顧自己一個勁兒的扒飯不理會在旁邊喋喋不休的顏羽彤。
「喂~木頭人你倒是回句話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看來一直讓她唱獨角戲也是有些過分的謝嘯天放下飯碗做沉思狀莫說還真有一副思考者的派頭。但顏羽彤可沒心思欣賞他這幅故作深沉的樣子她正煩著呢。「砰」一個爆栗直接賞給了謝嘯天。
突受打擊的謝嘯天大為惱火心底一煩作勢要和顏羽彤拚命剛想起身被顏羽彤一瞪又軟了下去只好開口替顏羽彤出謀劃策「你的意思就是你院的迎新晚會兼聖誕晚會在聖誕節那天舉行然後你的節目是跳舞可是你的舞伴又在打籃球的時候意外受傷了所以你失去了舞伴正煩著呢對吧?」
顏羽彤點了點頭臉上有散不掉的傷感看來她為這個節目肯定也付出了不少努力。可如今離聖誕節只剩下那麼幾天了想重新找一個和自己配合默契舞伴無異於癡人說夢。
謝嘯天發現最近自己的心越來越容易受外界的影響了已不復從前那種寵辱不驚的狀態了看著顏羽彤悲傷心裡竟然有了不忍心於是經過再三考慮他還是下了那個決定。
「顏羽彤你的那個節目是芭蕾舞沒錯吧?」
顏羽彤無精打采的回了一聲在她心中這個自己精心準備的節目已經上台無望了。
「不如讓我來當你的舞伴怎麼樣?」
「真的嗎?」聽著謝嘯天的提議顏羽彤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不過繼而她又頹坐在椅子上在她心中謝嘯天說這句話只是為了安慰自己而已她從謝嘯天的身上是看不出一點兒舞者的風範所以她盡量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露出勉強的笑容對著謝嘯天說「謝謝你你的心意我領了不過哎……」
難道自己真的有那麼差勁嗎?謝嘯天不禁審視了下自己發現自己也沒想像中的那麼差還不至於讓人那麼無法信任吧顏羽彤這樣的語氣反而激發了他的鬥志。
但聽謝嘯天一聲大喝將顏羽彤的注意力拉到了自己身上緊接著他做了一兩組芭蕾舞中常見的基本動作真摯的看著顏羽彤說「我是真心想幫你另外不要忘了我也是一名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