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聽完後心中大樂,搞得神神秘秘的幹什麼,讓老子瞎擔心了一次,不就是個腦筋急轉彎麼?還是個有哲理的腦筋急轉彎,難怪叫什麼「智慧人生」!
「答案是他自己!」楚天舒呵呵笑道,的確,人生在世,最拿不起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心,這個題目一語雙關,與智慧人生的題目倒也相符,看來這關家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噗——」主考官一口茶噴了滿地,滿臉驚駭之色,忙站起身來抱拳道:「公子高才,這是初試的通行證,請去那邊領取編號!」
答對個腦筋急轉彎也算高才,楚天舒心中好笑,老子三歲就不玩這個了!既然過關,也不過多計較,忙拉著杜雅妮向正門走去。
一個俊俏的丫鬟帶著二人進入關家府宅,七扭八拐來到一座寬敞的庭院裡,只見那裡已經坐著二十來人,神色不一,或者談笑風生自信滿滿,或者侷促不安緊張兮兮,想來都是來參加初試的人。
見楚天舒二人進來,二十多雙眼睛齊刷刷地向他們射去,這一次他們眼中卻泛著相同的綠光,直勾勾地盯著杜雅妮。
一群色狼,楚天舒暗罵,心中一陣不爽,彷彿杜雅妮只有他一人可以這樣看似地,這種淡淡的失落感以前從未有過,楚天舒自己也很是不解。
正發愣間,只見對面走過來一位胖胖的公子,這人約二十五六歲,滿臉橫肉,瞇著的小眼睛與下面的一張大嘴極不協調,歪歪曲曲的牙齒猶如含著一嘴白頭蛆,陣陣口臭讓人噁心不堪,人能長得這樣有創意,也是一個奇跡啊!楚天舒感慨不已。之所以稱他為公子,是因為這傢伙穿著一襲儒衫,手裡還拿著一折紙扇,楚天舒心中覺得好笑,你這純粹是豬頭戴眼鏡,冒充大學生嘛!
那「胖頭蛆」挺著個大肚子,搖搖擺擺地走到杜雅妮面前,裝模作樣地作揖道:「小姐如此貌美如仙,不知芳名可否告知在下范同!」
靠!這小子不僅長得噁心,臉皮也如此之厚啊,楚天舒胃裡不禁一陣翻騰。這廝的名字還真貼切,這上下一般粗的身板,的確是個當飯桶的料,真是晚上摔倒了都不知道扶哪頭啊!
「小女子雅妮見過范公子,但不知范公子有何見教?」杜雅妮秀眉一皺,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後退數步,的確這廝嘴裡的味道一般人受不了!難道你早餐吃的是馬糞?楚天舒心中也極為不爽。
「以小姐的美貌,何必屈身這關家當一名管家呢?我家金銀有的是,只要小姐願意,在下可以天天陪著小姐燒銀票玩!」「飯桶」傲然道。
日!死豬頭!楚天舒最看不慣這種藉著父母的權勢而整天牛B哄哄的紈褲子弟,要不是今天有要事在身,非把這小子的腦袋割了當馬桶不可!錢,老子也會有,只要老子把身份一亮,家中銀錢還不堆成山?到時老子再隨便給你安條大罪,罰你個丫丫的傾家蕩產,看你還這麼拽?可惜老子今天沒空理你,老子正在做關係民族存亡的大事,豈是你這種豬頭能夠理解的?楚天舒心中自我高尚了一回。
范同哪裡知道楚天舒心中對自己的藐視與噁心,竟得寸進尺地上前一步,想去拉杜雅妮的手,杜雅妮只好身體又向後一縮,求救似的看了楚天舒一眼。
,你小子還真是色膽包天啊,大白天在老子面前調戲我的女朋友,你這不是找抽麼?楚天舒早就看這豬頭不順眼了,現在更是按著腦袋往火坑裡鑽——憋氣窩火的夠嗆,一個出氣筒主動送上門來,這樣只賺不陪的買賣,楚天舒要是錯過了,他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楚天舒一個閃身攔在范同面前,將杜雅妮擋在身後,扭頭沖杜雅妮壞壞一笑,意思很明瞭,今天你可欠我一個大大的人情,日後可得補回來!
楚天舒轉過身來,面對范同,臉色一冷,嘿嘿淫笑道:「原來是飯桶兄啊,你這名字起的著實是高,還帶比喻的,真是名副其實啊!不知飯桶兄有何貴幹啊?」
范同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惱火不已,眼看自己佔便宜就要得手,半路怎麼殺出這麼個程咬金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楚天舒一番,見他衣衫陳舊,馬上一臉不屑道:「無名鼠輩,我不與你計較,恁地辱沒了斯文,你快閃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還辱沒了斯文?這兩個字跟你沾得上邊麼?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搖著個破扇子就充當讀書人,老子剔個光頭就是詹姆斯?!
楚天舒自然不知,這個范同今天的表現對比平日的確可以堪稱斯文二字了,這種天不怕地不怕,一向橫著走慣了的主,在平日遇到敢這樣和他說話的人,早就光著膀子幹上了!
楚天舒可不是怕事的主,豎著來的就讓你橫著回去,眼中射出一絲殺氣,冷笑道:「那你就試試吧!」
范同這種一向吃軟爬硬的主,當真有人敢和他公開叫板時,他卻囂張不起來了!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范同無疑還是處在一年級的小學生,偶爾裝一裝二年級的大尾巴狼,而楚天舒早已突破了第四層,這種整天在刀尖上跳舞的人,或多或少都有點兒嗜血的癖好,追求激情刺激,以不要命為樂,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的PK,卻被硬生生地拉到了一個擂台上,其中一個只有等死的份!
楚天舒更是在一旁囂張地伸伸胳膊壓壓腿,搖搖脖子扭扭腰,誠心激怒眼前這個發情的公蜂,在這個世界上一直沒有對手,老子怎一個寂寞了得!閒著沒事肌肉都鬆弛了,找個人欺負欺負,練練手也行啊!楚天舒無恥地想到。
「你走開,我懶得理你,你知道我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不過,你現在誠心悔過,我可以考慮不與你計較,道歉就免了吧!」范同這次的語氣軟了不少,心中卻大喊後悔,今天出門怎麼也不帶些幫手!現在才知道別人不是怕我,而是怕我身後的爪牙走狗!
哼哼,剛才不是還挺橫的麼?現在又開始菩薩心腸了?唉,可惜啊可惜,你燒錯香了,老子可不信佛啊,老子只信拳頭!楚天舒暗自搖了搖頭,沖那范同齜牙咧嘴道:「范公子何必這麼客氣啊,咱倆這關係誰跟誰啊,還用道什麼歉呢——」
范同一聽,似乎這小子有打算放棄的想法,忙驚喜道:「那是,那是,——」話還未說完,便聽楚天舒陰**:「直接切磋就可以了,飯桶兄,接招啊,今天讓你知道知道,你也有軟處!」
說話與做動作兩不耽誤,楚天舒一腳踢在范同的襠部,范同本是背對眾人,他龐大的身軀正好擋住了眾人的視線,加上楚天舒抬腳迅速隱蔽,眾人對剛才二人的舉動根本沒看清楚,見范同走上去意欲對那位漂亮小姐輕薄,接著又和這衣著窮酸的小子說了幾句,便捂著襠部躺在地上哇哇大叫。眾人覺得奇怪,但都知道這范同是建業城一霸,誰敢上去詢問?弄不好被他反咬一口,成了他的出氣筒,眼下能有人教訓教訓他,也好為大家出口惡氣。於是眾人皆不做聲,不理會范同殺豬般的嚎叫,權當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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