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是誰?刑天?不對,不對,你明明是個小丑而已!」星玄此時彷彿已經瘋癲了,雙手插入一個向他攻擊而來的妖魔肚子,順勢一攪,就把那妖魔攪得灰飛煙滅。
「龍星玄已經瘋了,一點兒利用價值也沒有了!「刑天嘿嘿一陣冷笑,倏然又轉向周天老祖,叫道:「周天,還不快出全力,殺掉龍星玄,踢掉我們前進的攔路石!」
「不要!」毛筱箸立刻大叫起來。
度落海、平孤山、風滬程等人也是向著刑天連連叩頭,那風滬程說道:「大魔神,請完成毛將軍心願,否則,毛將軍將抱憾終生了!「
而聽了風滬程的話,黑風卻站立了起來,站在了刑天身邊。
刑天理都沒有理眾人,眼睛直射遠處的周天老祖。
「嘿嘿,有你刑天出來做主,我周天可就好辦事多了!」周天老祖放聲大笑,衝著法拉拉叫道:「法拉拉,你磨蹭什麼,還不快殺掉這個呆瓜!「
法拉拉答應一聲,手中長鞭一指,天空中頓時又出現了數以萬記的巨大妖魔,如潮水一般向著搖搖欲墜的龍星玄撲去。
「山非山兮水非水,愚非愚來癡非癡,天地本有大智慧,何勞費盡心神機!」一聲清唱隨著那漫天妖魔的出現,就在眾人耳旁響起,周圍數百萬公里之內,上千萬的鬼仙,三百萬魔神兵、上千萬的天兵、幾十萬八部天龍、八十萬靈犀宗弟子,個個聽得清清楚楚,幾乎是同時心中一震。
那法拉拉心神也一陣模糊,接著,他就恐懼地發現他剛才施展法術放出去的數萬巨大妖魔身體猛然炸裂開來,身子就如同粉末一般四散飄散。然後,就在自己的對面,三千公里處,一身大紅十日烏法袍的龍星玄手拿分天如意,正對著自己微微發笑。
法拉拉大驚,接著,他就聽到一個彷彿模糊,又彷彿異常清晰這樣絕對矛盾感覺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彷彿是:「謝謝你,法拉拉。你和你兩位師兄的努力,終亍讓我將五行真元轉化成混沌真元。徹底擺脫了原界的束縛!」
然後,法拉拉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周天老祖看著法拉拉和自己另外兩個弟子一樣,被龍星玄殺死,不由得大怒。親自揮動開天斧,向著龍星玄就殺了過來。
龍星玄的身影卻在他面前幾千公里處倏然模糊消失。接著,在九天玄女身前現出身形來。
那九天玄女見周天老祖氣勢洶洶衝來,手中令旗一揮,高聲叫道:「觀音尊者、普賢尊者、文殊菩薩、靈吉菩薩、大勢至菩薩,這一場請你們出戰,務必擋住周天老祖,以振我三界士氣!」
靈吉菩薩想也沒想。立刻飛身而起,而其餘四菩薩卻慢了一線,落在了靈吉菩薩身後。
那燃燈看得清楚,心中大恨。急忙叫道:「靈吉菩薩且慢,你並非應劫之人。此戰不需要你出馬!」
靈吉就是一愣,這個時候,就見明亮光芒漫天,開天斧覆蓋幾萬公里方圓,向著五菩薩就落了下來。
觀音、普賢、文殊、大勢至一看那開天斧來地兇惡,一聲不響,轉身就逃,那靈吉菩薩腦袋卻欠靈光,看著漫天落下的斧影,還想抵擋,只是兩人只見功力相差太大,法器之間威力更是相差甚大,靈吉菩薩只擋住幾百斧,便張口吐血,接著被隨後趕到的斧影劈成粉碎,仙體打破,一縷靈魂直奔六道輪迴池,重新轉世重生去了。
那周天老祖見殺了靈吉菩薩,嘿嘿一陣冷笑說道:「應劫不應劫,這次可不是你們說了算,乃是老祖我說了算!」
燃燈上古佛看得不由得目瞪口呆。
「李靖,還不快快上前滅了周天!」關鍵時候,還是如來腦筋靈光,衝著身邊的李靖大叫起來。
那李天王心領神會,把戰旗一擺,八百萬天兵和幾十萬八部天龍眾猛然飛起,密密麻麻向著周天老祖衝去。
「卑鄙,比武不勝,就用戰陣!」後面,周天老祖一眾弟子放聲大罵,那血魔老祖把手中戰旗一擺,千萬鬼仙也衝了上來,運轉戰陣,和李靖率領的天兵、八部天龍眾混戰在一塊。
九天玄女娘娘見狀,不由得長歎一口氣,把手中戰旗一揮,自己手下那五百萬天兵也衝了上去,和千萬鬼仙混戰在一起。
一時間,天昏地暗,整個佛界便如同那阿鼻地獄一般。
刑天此時揮動手中戰旗,讓自己三百萬魔神兵躲避開交戰中心,一雙鷹隼一般的眼睛看著戰場,卻不指揮魔神兵上前廝殺。
五老帝君和龍星玄的靈犀宮弟子看那刑天伺機而動,也不敢投入戰場,遠遠避開交戰中心,來到三百萬魔神兵面前,遠遠對峙。
刑天此時嘿嘿一笑,看著前面神清氣爽的龍星玄說道:「勾陳大帝,你可真是不簡單,用這鳳凰涅盤的方式來個烈火重生,身上修為功力大增,老哥哥卡要恭喜你了!」
星玄看著你黑衣地刑天,也是一陣乾笑,說道:「大魔神原界之行真是不虛,竟然得來運用原界力量的手法,也真是可喜可賀!「
「同喜,同喜!」刑天嘿嘿一笑,接著衝著星玄一招手,趁著眾人一愣地瞬間,一縷虛無縹緲的聲音便在星玄的耳邊響起:「勾陳大帝,那天,我跟你提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若是你答應,這整個仙界,還不是你我兄弟的?」
星玄看著你黑衣地刑天,也是一陣乾笑,說道:「大魔神原界之行真是不虛,竟然得來運用原界力量的手法,也真是可喜可賀!」
「同喜,同喜!」刑天嘿嘿一笑,接著衝著星玄一招手,趁著眾人一愣地瞬間,一縷虛無縹緲的聲音便在星玄的耳邊響起:「勾陳大帝,那天,我跟你提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若是你答應,這整個仙界,還不是你我兄弟地?」
星玄聽完,嘿嘿一笑,向著高空一指,也是趁著眾人發愣時刻,把一縷音線傳到刑天耳邊,說道:「大魔神,你想得真是天真了吧。天仙界三位尊者還沒有出現,你我有什麼把握能夠勝得了他們?」
刑天聽完,微微一笑,說道:「勾陳大帝,原來你擔心的是這些」此時,我卻不妨給你交個底,此時三清尊者之間也起了紛爭,如果我們利用得當。自然能夠一統仙界,換取你我手下弟子發揚宗門。宣傳功法!」
「你怎麼知道?」龍星玄當然不信。
「呵呵,大預見術!勾陳大帝,我從原界學來地法術,卻不是一般預見功法所能比擬。這大預見術卻真是能夠看清七界所有動向,一切都瞞不過我的心靈神識!」刑天得意的一聲大笑。
「呵呵。大魔神又在吹牛吧,連剛才我的鳳凰涅盤也看不清楚,還自稱能夠看清七界,嘿嘿,大魔神這樣態度讓我怎麼相信你?」龍星玄嘿嘿一陣譏笑。
刑天不由得臉孔一紅,說道:「這並非大預見術有漏洞,而是我現在手中缺少一件類似於周天老祖那往生鏡一般的法器。若是我有了那東西,當然預見所向無敵,勾陳大帝,剛才刑天多有得罪。還希望你不要見怪才是,一切都以利益為上。呵呵,我想勾陳大帝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吧,你靈犀宗手下全是應劫之人,難道你不想借用我地大預見術改變他們地命運不成?」
「哈哈,成交!刑天大魔神,你把大預見術傳授給我,我幫你暗殺掉如來和玉帝!」星玄答應得異常爽快。
這下,換到那刑天發愣了,刑天心裡不由得不慎重思考啊,這龍星玄答應得也太爽快了,萬一他得了我的大預見術,卻不履行自己諾言怎麼辦,現在,雖然說自己是掌握了原界力量,可以用分解五行的法術對付一些仙人,可是,這龍星玄經過剛才的銳變,身上地真元可都變成了純粹的混沌真元,分解五行根本對他無效。
「哈哈,刑天大魔神果然是沒有誠意地!」星玄此時放聲大笑,臉上譏諷之色更加濃郁。
「不是我沒有誠意,這大預見術非同一般,雖然你身上已經修煉出混沌真元,但畢竟乃是初成,貿然修煉大預見術恐怕會讓大帝渾身真元分解,有生命危險,這樣吧,我只把這大預見術最基礎的部分傳授給你,等到你身上混沌真元凝固穩定之後,我再傳你大預見術精華,只是,這中間,你必須要殺掉如來和玉帝當中一人,作為對我地回報!」刑天沉思一下,對星玄說道。
「呵呵,還是對我心存疑慮,好,你便給我那基礎功法吧!」星玄變現得異常輕鬆,對刑天說道。
這個時候的刑天便對星玄叫道:「兀那勾陳大帝,新近修煉成混沌真元,讓刑天看看你有多少本事,可敢上前和刑天一戰?」
星玄自然也跟著他做戲,叫道:「有什麼不敢,一個斬殺所有分身地傢伙,難道身上還有多少功力不成?」說著,也不等五老帝君阻攔,祭起分天如意就向著刑天飛去。
兩人在幾十萬公里虛空之處裝模作樣征戰一番,那刑天便趁著漫天爆炸連連、光芒四射之機,將一片玉瞳簡夾雜在萬千飛劍之中,向著龍星玄射來。
星玄當然毫不客氣地手下,然後飛身遁走,落入五老帝君身邊,說,道:,刑天,今天大帝實在有些疲憊,我們過後再戰!」
刑天一笑,立刻揮動戰旗,帶著三百萬魔神兵退到櫻山之後去了。
星玄也不再參加櫻山前面的混戰,和五老帝君整頓仙兵,退入五行大陣之中。
那鬼仙和天庭眾仙、西方諸佛的大混戰,直直打到午夜才結束,雙方各有損傷,周天老祖雖然擁有開天斧,但是在菩提祖師、燃燈、如來、孔雀大明王、四菩薩、楊戩、哪吃、三霄娘娘的夾擊之下,也沒有討得多少便宜去,只斬殺了幾十個法力低微地菩薩,算是報了被星玄斬殺的三個徒弟之仇,最後,看著鬼仙傷亡不斷增加,也不得不恨恨收兵,等待明天再戰。
回到五行大陣之中,青帝等人都各自回到自己大帳之內,唯有黃帝卻跟著龍星玄走來。
「勾陳大帝,那刑天大魔神都用傳音跟你說了些什麼?」黃帝問道。
星玄心中一驚,對黃帝不由得暗暗佩服,儘管自己和刑天傳音之時用地方式方法都異常隱蔽,還是被這老老帝君看出端倪,黃帝確是不愧是五老帝君之首。
被黃帝追問,星玄卻沒有正面回答他,反問道:「老帝君,我有一事不明,還要請教老帝君!」
「星玄不要客氣,我跟晨風情如手足,他臨走之時也曾到我那裡去,說要我對你多加照顧,你有什麼不解的地方,儘管問我就是!「黃帝和藹地說道。
「晨風大帝臨走之時曾經去過你那裡?「星玄意外地得到這個消息,心中不由得大喜,「他是否和你說過他要去哪裡?」
黃帝搖了搖頭,說道:「他並沒有說他要去哪裡,只是說他大限降至,要找一個地方好好休息,至於那是什麼地方,我卻不知道了!」
星玄不由得一陣黯然,這話和他跟自己說的一樣,不過,到底是什麼樣的威脅讓他那樣深厚修為的人也感覺到恐懼,需要交代後事的呢?
若是真是這次的大劫,那麼,現在在西方極樂世界星雲上交戰地大多數仙人,修為功法都不如晨風,莫非都要消散形體、轉世重修不成?
星玄感覺到一股沉重的壓力衝著自己心頭壓來,不由得長歎一口氣,再次開口問黃帝道:「老帝君,恕龍星玄愚昧,我想問你一個淺顯的問題!」
「星玄不要拘束,有問題就問就是!」黃帝急忙說道。
「所謂的應劫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地無可避免不成?」星玄緊盯著黃帝說道。
黃帝看著龍星玄,半晌,突然哈哈大笑。
龍星玄被笑得有些窘迫,臉慢慢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