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波龍尹」微微一笑,說道:「很好,難為你們兩個的忠心了,龍宗主,一切都交給你了!」
那「天波龍尹」說著,倏然飛退,眨眼就消失不見。
宏昌和宏運頓時變了臉色。
星玄呵呵一笑,對那宏昌說道:「宏昌,你為什麼老是跟著我呢,龍星玄真是弄不明白,難道是受了酋程的委託?」
那宏昌一張白臉此時變得通紅,快跟他弟弟一個模樣了,大喝一聲:「果然是魔神界奸細,休要走了!」
說著,水火雙槍倏然祭到空中,一藍一紅兩道光芒一閃,向著星玄就砸了過來。
星玄一陣冷笑,意念一動,月牙鏟倏然就從虛空中跳了出來,向著那宏昌頭頂上砸去。
而這個時候,那個宏運,一句話不說,倏然就是一個瞬移,竟然是不顧他哥哥,逃跑了。
可,這宏運剛剛在幾十公里以外顯出身形,正要化作光芒逃遁,倏然感覺到一陣壓迫感迎面而來,抬頭一看,正是星玄。
「啊!」那宏運一聲大叫,身上真元流動,一道彩光漣漪從他身上飛了出來,如同一道彩虹一般向著星玄頭上套去。
「呵呵,這麼花哨的法寶,我還是喜歡力量型的!」星玄呵呵一笑,手中誇父杖向前一遞,「轟隆」一聲大響,正砸在那彩練之上,彩練頓時四分五裂,化作碎芒四散飛射。
那宏運不由得大吃一驚,剛才自己祭出去的可是自己修煉了幾百年的法寶。那叫做彩蝟鏈,乃是採取銀河光華混著無極陰血祭煉出來的寶物,中間夾雜無數吸精針,只要沾在身上一點兒,那吸精針就會沿著法衣和戰甲的縫隙向著肉體中鑽,只要鑽進肉體,便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無論如何也甩不掉。而且。鑽門吸取元嬰元氣,不把元嬰吸乾決不罷休。
一般修煉者遇到這種武器,只要不躲閃,無論是用法力防禦。還是用法寶碰撞,那彩蝟鏈都會化作一團煙瘴。向著對方身上漂浮,漂浮在身上。那些吸精針就會發生作用,讓人防不勝防,端的是是一個十分陰毒地法寶。
可是,星玄剛才就是這輕輕一杖,不僅沒有讓那彩星鏈化成煙瘴,而且一杖就把中間的吸精針全部砸成粉碎,這彩蝟鏈一點兒作用都沒有發揮。
「漫天花雨,去!」宏運急忙再次祭出一件法寶,那是一根桃花枝,好像剛從樹上折下,鮮艷欲滴彷彿還沾著清晨的露珠,那宏昌拿在手上迅速揮舞起來。
花瓣滿天,粉色的花瓣猶如天女散花般在空中突然出現,滴溜溜迅速旋轉,隨著花瓣旋轉,無數粉紅色的煙霧從四面八方彙集過來,眨眼就把周圍幾公里方圓籠罩起來,對面不見人影。
震耳欲聾的破空聲響徹天地,無數花瓣猛然向著星玄射了過來。
那每一片花瓣可都是真元凝結的利器,碰在身上,即便有法寶防禦也絕不好受。
「呵呵,我說了,我不喜歡花哨的法寶!」星玄呵呵一笑,手中赤血手杖消失,變成了了一根綠色骨矛,那骨矛在星玄周圍迅速旋轉一圈,賽時間,花瓣和迷霧全部毫無聲息地消失,那根桃花枝也落入星玄手中。
那宏運似乎早就知道這個結果,剛才祭出這個武器就是為了逃跑,一見桃花瘴形成,立刻瞬移逃跑,連自己地火獸也不要了。
可是,這傢伙剛剛從瞬移點現出身形,眼前就又出現了一個星玄,手中倒提月牙鏟,旁邊笑呵呵站立兩個絕色女子,而自己地哥哥,宏昌,生死不知地懸浮在半空中,他那兩把水火雙槍早不知道哪裡去了。
「我再跑!」宏運可一點兒也沒有解救他哥哥的心思,身上真元瘋狂運轉,再次瞬移而出,可剛剛在瞬移點出來,眼前又出現了一個星玄,左手一桿綠色骨矛,右手正拿著自己的桃花枝看來看去。
「見鬼!」宏運身上真元運轉,再次瞬移而出,可是,這次還沒有從瞬移點出來,就一陣「辟里啪啦」的聲音在他身上響了起來,這小子就覺得心神一陣動盪,接著,意識一下子沉入了無邊地黑暗當中,再也沒有清醒過來了。
正是星玄放出了無影天蟲,在宏運從瞬移點出來的瞬間擊中了他,瞬間將他體內意識分離,善識變成了增加星玄本身修為地養料,惡識則瞬間增加了他本身的功力,又被星玄一扇子扇滅肉體,捉拿了變傻了地元嬰和魂魄,放入五淫呼血兜中培養起來。
「呵呵,六千年的地仙善識,呵呵,真是大補啊,這一下就能夠讓我增長一千年的修為!」星玄呵呵大笑起來。
那瓊枝一指剛才被星玄一月牙鏟就打昏的宏昌說道:「這個,我們分了,我要提高修為,黑月姐姐要他的元嬰魂魄,煉化提高功力!」
完全就是一個小魔女。
「呵呵,我還有話問他!」星玄呵呵一笑,元嬰合體,手中碧綠骨矛向著宏昌頭上一指,那宏昌立刻清醒過來。
「饒命!」宏昌終於意識到自己絕對不是星玄的對手,嚇得滿頭冷汗,向著星玄就跪拜下來。
「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這幾天,你一直派人跟蹤我們,是不是受了那個什麼黃龍賣場的老闆酋程的指使?」星玄冷冷地對宏昌說道。
「不……不是,是……我看中了兩位小姐的美貌,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饒了我吧,我身上的東西都可以送給你。
包括我的水獸!」那宏昌可憐巴巴地對星玄說道。
「呵呵,可是,我剛剛把你兄弟幹掉,你難道不恨我,日後不會找我報仇嗎?」星玄得知此事和那酋程並沒有關係,心中釋然「看來那酋程倒也是一個可交之人」,呵呵一笑,對那宏昌說道。
那宏昌抬頭一看。果然看見遠處宏運的火獸被星玄定住,跟自己地水獸並排站在一塊兒,兩隻靈獸上並沒有宏運的身影。
那宏昌臉上頓時顯出一股悲憤,就在這個時候,那宏昌突然就覺得身子一涼。意識瞬間沉入了永遠的黑暗當中。
星玄意念動處,無影天蟲便把那宏昌善識吐了出來。渡入瓊枝身體當中,而那宏昌的元嬰魂魄。則被黑月收取了。
「八千年的神仙善識也不過如此,才增加了兩百年的修為!」瓊枝有些不滿。
「不可入了魔道,瓊枝!殺這兩人也是我們不得以為之,日後可不能不分好歹就殺人、分離神識!不過呢,有人敢惹我們,我們不動手便罷,一動手,就要他們的命,也不能有絲毫的心軟!」星玄看了瓊枝一眼,說道,這個瓊枝,跟黑月不同,沒有經過七情谷七情幻陣地心性鍛煉,果然就是心性不堅,容易左右搖擺,怪不得剛才吸收了宏昌體內善識,修為僅僅增加了兩百年。
不過,想起鶉首星地七情幻陣被天兵天將損毀,星玄就一肚子的氣,這也是他剛才毫不猶豫答應跟刑天合作的原因之一。
那瓊枝被星玄說中,臉上不由得一紅,頓時想起自己這些天跟著星玄確實是失去了自我,日後可要警惕,即便是天仙之體,業力也會隨著時間增長增加的,這個業力可不是六道輪迴池中能夠找得到地了,乃是飄散在世界各個角落,達到一定限制照樣會引發天劫,降低自己的修為,自己可不想辛苦修來地修為再被天劫砸回去。
星玄見自己一番話已經起到了應有的效用,便不再多說,向著遠處那兩隻被自己定住地靈獸一招手。
那兩隻靈獸頓時解開了羈絆,怒吼一聲,一個吐出巨大火球,一個吐出冰冷的水箭,向著星玄三人鋪天蓋地一般就砸了過來。
「好個畜生,真不知道天高地厚!」黑月叫了一聲,手中倏然出現了一把七彩長幡,向著那水火就是一揮。
那兩隻靈獸頓時哀鳴一聲,一點兒反抗都沒有地被收入招妖幡中了。
「對了,黑月,忘記告訴你一句話了,女媧娘娘說,讓你不要輕易使用招妖幅的力量!」星玄看到黑月祭出招妖幡,立刻想起女媧娘娘的話,這些日子,因為遇到的事惜比較多,星玄差點兒忘記了這件事。
「為什麼?」黑月不解地問星玄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女媧娘娘既然這麼說,肯定就有她的道理,在我們沒有連成預見功法之前,就暫時聽她的吧,我覺得女媧娘娘應該不會害我們才對!」星玄也弄不清楚女媧娘娘跟自己說這番話的真正意思,只得這樣對黑月說道。
黑月點了點頭,她可是對星玄言聽計從,抖動招妖幡,立刻把那兩個靈獸放了出來。
放出來的水火頓時乖覺了,如同小羊羔一般圍繞著黑月咩咩直叫,黑月呵呵一笑,指著星玄身上無縫天衣說道:「兩個小乖乖,去星玄爸爸那裡去吧!」
「星玄爸爸?」星玄不由得苦笑。
那水火聽懂了黑月話語,各自叫了一聲,各自化作一道光芒,飛到了星玄無縫天衣之上。
賽時間,那無縫天衣上頓時出現了一個通紅火和一個遍體藍色水的圖案。
星玄大喜,到現在為止,自己身上的法衣可就真是一件極品法衣了,那傳說中的紫綬仙衣也未必有自己此時身上這件仙衣厲害。
水火飛到星玄身上,也是各自感覺到一陣溫暖,星玄體內混沌陰陽的力量可是一切力量的起源,不分屬性,水火在這力量的滋潤下,身上靈氣迅速增加起來,表現在星玄仙衣上,就是水火的圖案越來越鮮艷。
「好了,讓刑天在雲水城做他的內應吧,我們去雲蕩山,完成女媧娘娘的委託!」星玄心中高興,此時對二女說道。
兩人各自答應一聲,跟著星玄飛了起來,向著東方,雲蕩山的位置飛去。
星玄偷渡過來那個飛昇通道乃是在忉利天西面,而雲蕩山卻在忉利天最東面,星玄從黃龍賣場那個小夥計手中得到的地圖顯示,從雲水城到雲蕩山有上億萬公里的路程,中間更要經過帝釋天主的善見城才能到達,所以,星玄感覺到那個飛昇通道修的真不是地方,要是修在雲蕩山腳下,那不就不用自己跑這麼遠的路了。
不過,有美女相伴,一路上倒也不寂寞也是真的,況且現在三人關係已經挑明,再也沒有從前那種心理負擔,一路上,三人說說笑笑,倒也快樂逍遙,抵消了這行路的單調和寂寞。
天庭的戰亂在星玄所走的這條路上並沒有顯現出來,那些天庭的普通修煉者似乎也沒有意識到大戰即將來臨,仍然是悠閒在半空中飄來蕩去,走親訪友,安逸而平和,但是,偶爾的暴力事件也會發生,那是一些天庭修煉者看見一些人數稀少的陌生仙人在荒涼地方經過,便突下殺手,做那奪取法寶、搶奪財物的事情。
不出三天時間,星玄三人就遇到了這樣的打劫事件好幾起,不過,對於這些修為不過千年的三腳貓仙人,不用星玄動手,黑月和瓊枝就把他們解決了,個個分離神識、毀滅肉體、煉化了元嬰魂魄,正是貫徹了星玄的宗旨:別人不惹我,我不主動惹別人,若是有人要打自己主意,那肯定要讓你把腸子都悔青了。
不過,接下來的時間,那些心懷鬼胎又不長眼的仙人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他們看著星玄身材單薄,身上穿著的法衣也極為普通,是天庭最為常見、最為廉價的無縫天衣,更兼這「沒有實力的傢伙」竟然身邊帶著兩個絕色美女仙子,讓那些仙人大為氣憤,於是紛紛鋌而走險,不但要來搶劫星玄財物,更重要的是想來搶劫美女,成就他們元嬰結丹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