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長手下留情!」鄧飛不由得大急,妖魔血刀八把化一,閃電般向著那道彩芒迎了過去,同時,身子飛起,倏然來到天蠶背後,一把將天蠶抱起,向著橫側就躲。
轟隆一聲大響,妖魔血刀和那道彩光撞在一起,彩光一頓,妖魔血刀卻是血氣盡失,一下掉落地上,靈氣大損。
而那邊,鄧飛卻也不知道怎麼的,身子猛然顫抖起來,彷彿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一般。
「仙長饒命,我這哥哥月剛甦醒,神智還不是很清楚,得罪之處,還請仙長多多包涵,日後仙長有何差遣,我兄弟一定竭力相助!「鄧飛此時忍著劇痛」隍急地對那高大男子說道。
「呵呵,果真是兄弟情深!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饒他不敬之罪,嗯,對了,那個綠頭蜘蛛,我問你,你是否願意跟鄧飛一樣,做我的手下?」那高大男子收回彩光,冷冷地問天蠶道。
天蠶恐懼地看著那男子,半晌說不出話來。
「願意,願意,我哥哥當然願意了!」鄧飛見狀,生怕那高大男子再生氣,急忙替天蠶說道。
「兄弟,他是誰啊?」此時天蠶還暈著呢,剛才那男子放出神識,一瞬間就要在自己心靈中下那歹毒的神靈烙印,天蠶一看不妙,這才抽身就走,哪裡知道,那人實力比自己高了不止一籌,自己全力抽逃,卻還是差點傷在他那道詭異彩光之下。若不是鄧飛拚死迎擊,自己今天就算報銷。
「哥哥不要問了,趕快向主人叩頭!」鄧飛拉著天蠶,就要給那男子跪拜。
「不行,***,老子百年前乃是萬妖之王,如今雖然沒落,骨氣卻還在。弱要讓我叩頭,說出你的名字來,看看是否配讓我夭蠶俯首!「天蠶十分倔強,明知不敵,卻還是放出這樣光棍的話來。
「***,老子地名字是你這賤貨所能打聽的!」高大男子不由得大怒ま彩光再次飛出,而與此同時,鄧飛猛然慘叫一聲。放開天蠶。在地上痛苦地滾動起來。
星玄眼底紅芒一現,向著鄧飛身上望去,但見滾動的鄧飛頭上隱隱現出一個金箍,正是那金箍讓鄧飛法力盡失,頭痛不已。
「轟隆」一聲大響,夭蠶繪出天花飛蛇,和那彩光硬拚一擊,巨大的天花飛蛇頭上彩星四處飛散。這一撞之下,身子就縮短成了三寸大小,飛入夭蠶身體,再也不出來了。
而那道彩光繼續向著夭蠶飛去,以夭蠶速度實在無法閃避,身上更沒有其他法寶,只能閉目等死。
哪裡知道,那彩光剛引到達天蠶身邊。倏然繞過天蠶,一十倍速度向著高空中隱入空氣中的星玄飛了過來。
星玄大驚,他明白過來,剛才自己運動如炬慧眼看鄧飛那一下讓自己暴露了目標,那高大男子心機深沉,竟然裝作不知,讓自己誤認為他還沒有發現自己的時候猛然實施偷襲,真是夠陰險。
「轟隆」一聲大響,星玄從空中現出身形,肚子上開了一個大洞,鮮血直流。
「咦?好強悍的身體!」那高大男子見狀,不由得吃了一驚,他那法寶叫做雲光剪,乃是採集天庭銀河中星光彩氣凝練而成,縱是極品飛劍,遇到他這雲光剪,也只有飲恨的份,哪裡知道,星玄竟然只靠一個肉身,就硬撼了一下,雖然肚子上開了一個大洞,但修煉之人,肉身受點兒傷害,就算是傷筋動骨,也是眨眼就好,根本不算什麼。
果然,那空中星玄深吸一口氣,肚子上鮮血止住,迅速合攏,看著那高大男子,一雙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原來,星玄見對方彩光來地急,無暇閃避,更沒有時間用法寶迎擊,萬般無奈,只得再次把自己的九頭蟲分身替代本體,硬撼那彩光,還好,對方彩光厲害,自己這九頭蟲分身也不弱,雖然吃了點兒虧,也算不得大傷,只是星玄這經常偷襲別人的主兒,今天被別人偷襲了,心中極為不爽,看著那男子,心中把他十八代祖宗挨個問候。
「哈哈,好厲害的妖魔,我喜歡,來,來,老子也不要這什麼血影子,什麼綠頭蜘蛛了,你這九個腦袋的傢伙來當本仙的坐騎吧!」那男子哈哈大笑,竟然一眼看穿了星玄九頭蟲分身地原來面目,衝著星玄叫囂起來。
星玄心中詫異,看來今天有些麻煩,這肯定又是一個天庭仙人,不過這傢伙顯然比那吳用、曹方那幾個仙兵厲害多了,今天自己又要拚命了ま
星玄心中這個後悔啊,要知道遇到這麼一個要命的傢伙的話,就先不忙把七寶金幢傳給曼雲了,有那一個超級寶物,自己也能跟這仙人周旋一二。
那高大男子看著星玄在那裡一會兒憤怒,一會兒憂慮,臉上神情不斷變幻,知道星玄心中驚慌,不由得哈哈大笑,突然飛身而起,立於星玄面前,高聲叫道:「妖魔,今天是你行大運地時候,竟然能夠得到本仙青睞,快快俯首,跟著本仙到達天庭,也能熬個正果,省卻你在這凡塵俗世打滾,跟那螻蟻爭食!」
一番話,把星玄氣笑了,他親眼見過吳用收復地那明珠、明月兩人,那就是兩個奴隸,哪有自由可言,今夭倒好,自己的待遇還不如他們倆,竟然要被人當作坐騎,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好大膽子,竟然口出不遜,難道從天庭下來,就是讓你欺壓低下眾生的嗎?」星玄說著,九頭蟲分身陡然收起,三頭八臂倏然閃現,同時把那白鬍子仙人交給自己的那個玉牌放在中間主頭脖子上。更是催動身上真元,灌注到那玉牌上,讓那玉牌閃閃發光,希望那仙人認得這個玉牌,別來跟自己爭鬥。
「玉猴仙?」那高大男子見星玄現,臉上瞬間慘白,接著扭頭就跑,跑得比巢舁環快n眨叭兒前失在天邊盡頭,不見蹤影了。
星玄懵了,***,又被認錯了,難道自己這形象在天庭中就這麼吃得開,屬於縱橫無敵、人見人怕的超級大魔頭。或者是屬於帝釋天主寵愛地臣蘭,讓這些小兵們連仰望都不敢。
「別跑!」星玄此時猛然大喝起來,不過。他可不是衝著那逃跑地天庭仙人。而是衝著底下正準備開路的鄧飛和天吞兩個傢伙。
「龍星玄,今天爺爺兩個沒空跟你玩!」說讓別跑,兩個傢伙跑得更快,鄧飛化作一條血影,施展那血影光遁,跑得迅疾無比,而那天蠶也不示弱,雖然天花飛蛇一個照面又被那仙人損毀。無法駕馭,但他這五年來,他受傷的身子也復原了不少,本身修為也不弱,跑起來比鄧飛慢不了多少。
「***,再跑,追上那狗屁仙人還不免做奴隸、做坐騎的厄運,好。跑吧,跑吧,老子不管你們!「星玄也不追趕,聲音卻傳到兩人耳朵中,清晰無比。
先是那天蠶老妖,倏然站住,看看星玄,轉身飛了回來。
那鄧飛也是倏然轉回,落在星玄身邊。
「嘎嘎,龍星玄,少跟我們耍花槍,你的底細爺爺們還不知道,就是聯邦龍氏家族的一個小少爺,也不知道從哪裡得了一點兒毛皮法術,修煉出了一點兒成績,唬人還行,真正實力就非常一般了,爺爺們是讓著你,覺得你一個世俗界人,修行不易,上次才沒有廢掉你修為!」夭蠶回來,就使勁向自己臉上貼金,讓星玄懷疑這傢伙是不是上次被打傻了,弄了個精神錯亂。
「我也知道,你爺爺叫龍天朋,爸爸叫龍馭空,媽媽叫白雲萍,在波頓城成立一個芝麻粒大小地修真交易所,專門坑蒙拐騙,胡弄天暴雪原上那些傻冒修煉者,從中牟取巨額利潤,修為不高,騙人本事不少,這次還把那個狗屁仙人騙了,讓他認為你是什麼狗屁玉猴仙,嘻嘻,爺爺卻知道你地底細,你是怕爺爺回去跟那仙人一說,戳穿你的把戲,被人家打成坐騎吧!」鄧飛也鼓動如簧之舌,對著星玄一頓唾沫星子亂噴。
「哈哈,***,你這兩個狗雜碎,五年不見,身上功力沒怎麼長,這嘴皮子上的功夫倒練了個爐火純青,可惜啊,嘴皮子上功夫不算數,否則你們還真到了大成,得道飛昇了呢!不錯,本宗是害怕,怕你這兩個奴才跑到你們主子面前亂說,抖摟老子底細,不過,嘻嘻,你這兩個王八蛋跑回來也是怕了那個王八蛋仙人,想靠著老子這點兒騙術活命吧!「星玄哈哈大笑,對著兩人說道。
「行,龍星玄,算你聰明,老子們就是想借借你這點兒騙術了,廢話少說,你就說合作不合作吧?你要是不合作,大不了大家都去當那個狗屁仙人的奴才,也省得以後飛昇找不著星路圖,迷失在萬千星路中了,我們是還好啊,頂多就是做個奴隸,幹點兒雜活,你可就不行了,要被人夭夭騎著,跟個畜生一般,哈哈!」
「嘻嘻!」
兩個混蛋狂笑。
「不對吧,我聽那仙人口氣是說要是帶了我,就不要你們兩個了,那仙人吃人地本事是一決,你們兩個雖然又臭又硬,一般人不吃,但那仙人跟你們臭味相投,沒準兒就好這一口,把你們嘎崩嘎崩吃個乾淨,想進天庭,嘻嘻,地獄黃泉恐怕也進不去吧!」星玄一番話說得兩人臉上再次變色,看著星玄半天不說話了。
「好了,我們也別互相攻擊了,這沒勁,龍星玄,你說吧,帶不帶我們在身邊,要是不帶的話,老子也不讓你好受!「天蠶半晌對星玄說道。
「呵呵!鄧飛,你頭上的金箍不要緊吧,會不會有那仙人地意念在裡面,我們剛才地談話被聽了個一清二楚?」星玄不理天蠶,轉臉對鄧飛說道。
一番話,又把天蠶嚇白了臉,驚恐地看著鄧飛。
「沒事,裡面沒有意念,神念攻擊對我無效,只是就怕那王八蛋唸咒,一唸咒,老子心神都痛,受不了!」鄧飛此時也沒有了平時的囂張,耷拉著腦袋說道。
「唸咒攻擊?他娘的,這是什麼功法?」星玄也吃了一驚,看著鄧飛,心中暗自躊躇。
「行了,龍星玄,老子這次不害你,我說裡面沒有意念他就是沒有意念在裡面,我大哥得罪了那混蛋仙人,耍是我還在這裡耍花槍,不是連我大哥都害了,看在我大哥性命上,龍星玄,我今天也不害你了!」鄧飛此時咆哮道。
「***,求助老子還這麼囂張,來,老子幫幫你,看能不能把你那金箍取下來?」星玄說著,把墨龍神劍拿了出來。
「少來啊,龍星玄,爺爺們不害你,你也別打爺爺們的主意!」天蠶此時眉毛立刻挑了起來,一揮手,那破破爛爛的七情絕滅網和綠毒蛛絲網就浮在了空中。
「無妨,他那把墨龍神劍也對老子起不了多大傷害,你來吧!」鄧飛卻對自己身上功夫放心,對星玄說道。
星玄拿著墨龍神劍,便插入血影中,去撬那金箍。
鄧飛沒有實體,墨龍神劍一下就插入他腦袋中,可是向外撬金箍的時候,卻遇到了阻力,火光四濺,「當當」直響那金箍竟然是實體。
以實體禁錮虛體,這種法寶,星玄連聽都沒有聽過,當下心中不由得駭然,再撬了幾下,發現撬不動,星玄便放棄了,沒有必要為了這個是敵非友的傢伙消耗功力,只是以後遇到那個仙人,一定要小心,千萬別讓他用這樣地金箍給自己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