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蒙戈,有你這樣對待上司的屬下嗎?我……我哪裡知道高倉也找你麻煩?我……我是堂堂的波頓大學校長,哪裡知道黑社會的事情?」逑思頓狡辯著。
「呵呵,逑思頓校長,你天天拿著我們龍家的錢不給我們龍家辦事,跟那個可惡的高家卻走得熱乎,還試圖陷害我們,你當我們傻瓜嗎?這次幸虧我們龍家的人辦事得力,事先得到了消息,否則我們不就吃大虧了?」
星玄說著,伸手又從芥子鐲中把那四面都天烈火旗拿了出來,向著逑思頓校長身體四週一插,一道紅光閃過,逑思頓頓時被燒成了灰燼,但奇怪的是,那個捆著逑思頓的紅繩卻完好無損地保留了下來,流淌著紅色的光芒,在四面都天烈火旗的焚燒下安然無恙。
星玄一伸手,四面都天烈火旗就被收到了芥子鐲中,剛要收那個紅繩,突然,星玄眉頭一皺,一把閃耀著萬道青芒的長劍突然出現在他是手上,反手一劍,向著身後的空氣就劈了過去。
「鐺」的一聲大響,管豐硬生生被星玄一劍從五行風遁中劈了出來,左臂的袖口道袍也被這威力無匹的一劍撕裂了一個口子,管豐大吃一驚,這小子使用的是什麼兵器,威力竟然和自己的仿造打神鞭有一拼,要不是自己的修為遠遠高於他,這一下自己就報銷了。
星玄手中的飛劍可是飛劍中的極品,名字叫做青索,是煉器宗的傳家之寶,傳說是千萬年前的修真界只有一個門派,叫做蜀山派,青索劍就是那個時候被煉製出來的,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不過,後來蜀山派四分五裂,修煉功法也被爭奪得殘缺不全,這青索劍的威力就再也沒有真正被發揮出來過,否則,金赤魔尊大鬧修真界的時候,煉器宗的宗主也不至於被他一個反彈就弄得灰飛煙滅。
星玄現在當然也是連青索劍萬分之一的威力都沒有發揮出來,現在的他,甚至不能把青索劍當作飛劍來攻擊敵人,只能拿在手上近距離的攻擊。
饒是如此,管豐也被青索劍震得五臟六腑翻騰不休。
「好小子,敢跟我動手!」管豐大叫一聲,用手一指,一道金光就從他手中飛了出來,直取星玄。
星玄青索劍微微一擺,萬道青光瞬間交織成一個半圓光罩,向著管豐發出的金光就迎了上去。
「轟隆」一聲大響,細碎的光芒四散飛射,屋子中的傢俱瞬間化為齏粉,旁邊的蒙戈、雲楊臉色慘白,身子一顫,頓時就委頓在地。
黑月也是心神大震,但擁有一半妖精血統的黑月畢竟不比常人,牙關一咬,伸手就從芥子鐲中抽出她的天魔誅仙劍來,瞬間,萬僂黑氣交織成一張大網,向著空氣中已經顯現出身形的管豐以雷霆萬鈞之勢就刺了過去。
管豐又是大驚,看這劍就知道自己空手已經阻擋不了了,急忙一伸手,抽出打神鞭,猛地向著天魔誅仙劍就撩了過去。
「鐺」的一聲大響,黑霧四散瀰漫,黑月臉上現出一抹殷紅,嘴巴一張,一小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而那邊的管豐也絕不好受,臉上蒙上了一層黑色,那是中毒的徵兆,他急忙運轉身上真元力,真氣在體內旋轉不休,瞬間三個輪迴,臉上由黑變青,再由青變紅,把毒逼了出去。
兩顆解毒丹飛射入地上的蒙戈和雲揚的口中,兩人剛剛被天魔誅仙劍的劇毒劍氣侵蝕的皮膚頓時消除了黑色,兩人一翻身就從地上站了起來,飛快地向著門外跑去。
星玄還沒有傳兩人有力的武器,兩人也知道這次的爭鬥自己是絕對幫不上什麼忙了,當務之急就是趕快撤退,找龍家的高手來幫忙。
星玄此時和黑月呈犄角形把管豐圍在中間,青索、誅仙兩劍遙指管豐,一劍青光刺眼,耀人眼目,一劍黑氣瀰漫,劇毒無比,讓管豐平生第一次生出無力的感覺來。
「我……我乃封神門管豐,波頓城的守護者,神秘界都承認我的身份的,你……你們不能對我這樣……這樣無禮!」管豐色厲內荏地對星玄和黑月說道,手中的打神鞭都有些顫抖了。
現在,他可是拼不起啊,修為已經到了空冥期了,這個階段可是為以後的寂滅、渡劫做準備的,如果在這個修為境界上受傷,十有八九渡劫就會失敗,那麼自己這一生的辛苦修煉可全完了。
「呵呵,原來是管豐道長啊,我還以為是哪個卑鄙小人呢?」星玄聽了管豐心虛的話,立刻收了青索劍,倒退了兩步,衝著管豐微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蒙戈的吼叫:「你們這幫混蛋,讓你們躲遠點兒,你們就***躲到十萬八千里之外了?快給老子過來,多帶火器,這裡來了一個變態的!」
星玄苦笑,那幫保鏢來了又怎麼樣,要是這老小子拚命,他們來了只能當炮灰,想著,他就喊了起來:「蒙戈、雲揚,不要打電話了,道長是好人,不會傷害我們的!」
「好人?」雲揚、蒙戈同時發出一聲疑問,放下通訊器,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你到底是不是神秘界的人?」管豐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又想到了自己的職責,不由得張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