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動櫃的花瓶,櫃便向一便移開了,現出一個暗門,讓其他人在外面等,華天便獨自一人進去了,開玩笑,自己的丈母娘可是全身赤裸著的,讓別人進去豈不是都被看光了。
還沒走到石室,他便聽到了駱展元的聲音咒罵聲,和鞭子打在肉的聲音,他這次沒有隱藏,而是直接走了進去。
只見那調教田淑雲的中年女子正縮在牆邊,一臉驚恐的看著駱展元,右臉有個清晰的掌印,顯然是被打的,而田淑雲還是和次見到時一樣,全身赤裸的跪趴在地,駱展元則是站在她身後,手持一條皮鞭,正用力抽打著她,背,特別是高高翹起的臀部都是傷痕累累,隨著每一下的抽打便嬌啼一聲,但臉痛苦的表情中卻夾雜著愉悅與興奮,讓華天看得更是感歎那中年女子的調教手段,心裡躍躍欲試,不過還好,他還沒忘記他是進來干什麼的。
由於駱昆南的臉是正對著石室門口的,因此華天一進來他便看到了,手中正要落下的鞭子也停在了半空中,楞楞的看了華天好一會兒,才有點驚恐的說道:
“你…你是怎…怎麼進來的。”
華天強迫自己把眼睛從田淑雲身移開,看著駱展元,玩味道:
“本少爺怎麼就不能進來了,駱公子你還真能躲嘛,要不是本少爺,別人還真找不到你呢。”
聽了華天的話,再想到華天如此明目張膽的進到這裡來,駱展元也知道他們家肯定已經徹底的完了,想到自己即將腦袋搬家,突然變得瘋狂起來,一把抓起地的田淑雲,抽出身的匕首,架在田淑雲的脖子,有點猙獰的說道:
“你知道她是誰嗎?他就是前任戶部右侍郎穆仁的妻子田淑雲,不過現在已經是本少爺的美女犬了,哈哈——我知道駱家已經完了,我也將腦袋搬家,不過有條這麼美艷的美女犬陪葬也值得了,哈哈——”
田淑雲在駱昆南說話的時候就知道有人進來了,雖然她已經習慣了現在的身份,但還是不由自主的轉頭看去,見進來的是一個不認識的青年男子,從小養成的羞恥之心讓她習慣性的想找東西遮住自己赤裸的身軀,但又害怕受到主人駱展元的懲罰,只能還是麻木的跪趴在地,此時突然聽到駱昆南的話,不禁渾身一顫,原本麻木的臉露出了迷茫和痛苦的神色,就連被駱展元用匕首架在脖子,也沒有多少的恐懼。
華天一看駱展元如此就知道他是受了刺激,暫時陷入了瘋狂的狀態中,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暗怪自己大意的同時,也在思考著怎樣救下田淑雲。
微笑道:
“呵呵——我想你可能誤會了,駱府下都被抓起來了是不假,但據本少爺所知,此事還在調查之中,是否有罪,定不定罪,現在還言之過早了,不過如果現在你殺了這個所謂的前任戶部右侍郎穆仁的妻子,那不用說也知道你是死定了。”
駱展元經過這一會兒的冷靜,頭腦也清醒了點,聽了華天的話,有點不相信的說道:
“真的?”
華天一臉正色的剛想點頭,突然一臉驚恐的看著駱展元身後,駱展元看見華天的神色,不禁有的奇怪,以為自己身後出現了什麼恐怖的東西,趕緊回頭看去,在他回頭的那一刻,華天動了,施展‘飄渺幻步’,一個閃身便已到了他身邊,不等他反應過來,閃電般的扣住他的手腕,匕首頓時無力的掉在了地,接著就是一腳,他頓時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撞在牆壁,接著又掉在了地,不過卻沒有暈過去,只是抱著肚子在地打滾。
看著被自己踢了一腳,痛得在地打滾,臉色蒼白,冷汗直流的駱展元,華天惡狠狠的說道:
“小樣,敢威脅本少爺,這就是下場。”說完看向被自己抱在懷裡,正楞楞的看著駱展元的田淑雲,入眼就是一對高聳豐滿的玉峰,不禁偷偷的咽了咽口水,不過總算他還記得田淑雲的身份,沒有做出不軌的舉動,艱難的把美人放開,這才道:
“你沒事。”
田淑雲疑惑的看了華天一會,才說道:
“你是來救我的嗎?”此時她並沒有想到自己赤裸著的美好身軀正暴露在華天面前,可能精神還處於麻木狀態,沒有矯正過來。
華天微笑道:
“恩!!!是雪兒讓我來救你的。”
這句話對於田淑雲來說猶如青天霹靂,‘雪兒’這兩個字對她來說太熟悉了,幾個月來精神的麻木猶如春風撫過般,重新煥發出了生命,一臉震驚的看著華天,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啊——”的驚呼了一聲,一手抱胸,一手掩在下體,一臉驚慌的看著華天,俏臉漲得通紅。
此時美人半遮半露的樣子對華天反而更具吸引力,眼睛盯著田淑雲都快噴出火來了,不過畢竟整天在女人堆裡打滾,只一會就恢復了過來,只是他心裡的痛苦沒人知啊,一個絕色美女赤身裸體的站在你面前,不僅不能吃,連看都不能看,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心裡甚至都在考慮是不是應該掛掉穆仁,把田淑雲變成自己的美女犬了。
不捨的把目光從田淑雲身轉開,看向正一臉驚恐的中年女子,道:
“有沒有衣服,拿件來。”
那女子原本見華天看向他,還以為要對她發難,現在見華天只是要她找件衣服來,頓時如蒙大赦,趕緊應了一聲,便在石室角落的一堆雜物裡翻找起來,一會後便找出了一件衣服,只是有點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