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暗門,裡面是一條向下的通道,華天在牆壁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開關,把暗門給重新關,通道兩邊牆壁鑲著夜明珠,所以光線還是很充足的,看著牆壁少說也有百來顆的雞蛋大小的夜明珠,他不禁感歎駱昆南真是富得流油,就連江南的南王府都沒有如此的奢侈。
通道並不長,也就二三十丈,快到通道盡頭,華天便發現前面是個石室,而且還隱約傳來人的說話聲,他小心的隱在牆角,往石室裡一看,瞬間他便被吸引住了眼球,只見在離他大約兩丈遠的地方,正有一個渾身赤裸,脖子繫著一條細細的鐵鏈的女子,而此時這個女子正呈狗一樣的姿勢跪在地,用嘴吃著放在地的一個碗中的食物,看起來就跟狗在吃東西時一模一樣。而在這女子的身邊則站著一個頗具姿色的中年女子,只聽著中年女子說道:
「嗯,對,就是這樣,只能用牙齒咬,用舌頭舔,你是沒有手的,你要時刻記住你是條狗,一條無條件忠心於主人的狗,知道了嗎?」那中年女子說完,那赤裸的美女立刻抬起頭來,「汪…汪…」的狗叫了幾聲,就像在回應中年女子般。
而這時華天才看清楚了這女子的容貌,當華天看到這女子的容貌時不禁楞了下,因為這個女子不僅有不弱於冷冰影幾女的容貌,而且跟穆秋雪簡直是一個摸子裡印出來的,瞬間,他便猜到這女子是誰了,正是穆秋雪失蹤的母親——田淑雲。
田淑雲可能是被調教了有段時間,對中年女子的訓話臉絲毫沒有任何的不悅與排斥,華天見了不禁對這個中年女子的調教手段感到萬分佩服,也有點好奇:「他奶奶的,以後有機會,老子也調教兩隻美女犬來玩玩……」
……
第二天,華建明早朝一回來,得到消息的華天立刻找到了他,父子倆在房裡坐了下來,華建明喝了口下人送來的茶,先開口說道:
「怎麼?今天不用陪你的兩個美人了,來到京城這麼多天,你父王我今天可是第一次看到你啊。」
華天尷尬的笑了笑,這幾天他確實是有那麼點過分了,不是陪著兩個美人打情罵俏,就是帶黃善等侍衛去逛街,連給華建明請過一次安都沒有,倒是兩女還時不時的來看一下他老人家,不過華天是誰,這理由還不是開口就一大堆,這不,只聽他說道:
「嘿嘿——父王,孩兒這還不是為了您著想,您想,我們皇家在您這一支人丁實在是不興旺,就孩兒一根獨苗,為了使我們家人丁興旺起來,孩兒努力的物色了這幾位才貌雙全的女子來當您的兒媳婦,可是…唉…這女人多了,孩兒自然要多多和他們培養培養感情,化解她們之間可能出現的一些小矛盾,正所謂家和萬事興,不能為求人丁興旺,而失去了家庭的和諧與安寧,孩兒這樣都是為了這個家,為了父王您啊。」說到最後,已經是一臉的委屈,猶如受了華建明天大的冤枉似的。
華建明現在終於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兒子的厲害了,那張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嘴當真是絕,太絕了,楞楞的看了華天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道:
「臭小子,你少貧嘴,你那點花花心思別以為你父王我不知道,好了,有什麼事情你就趕緊說,今天早皇已經決定一個月之後出兵冰雪國,父王還要去忙糧草的事情呢。」
華天一聽就知道都是籐原美香的功勞,也知道華建明確實很忙,便認真的說道:
「父王,孩兒不是跟你說過雪兒的事情嗎。」
「是啊,這事父王也去瞭解了一下,事情確實很棘手,如果沒有對雪兒他父親有利的證據,抄家滅族是肯定的事情,不過父王不會看著一代忠良就如此被冤枉的,一些朝中的忠義之士,包括左丞相也都在想辦法呢。」
「這些孩兒都知道,但孩兒在調查此事的時候,卻意外的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接著便把籐原美香跟他說的駱昆南和侏儒國女王的協議說了一遍,只是把其中關於籐原美香的全部省略了。
「什麼!!!!!」聽完華天的話,饒是華建明這種見慣了大事的人也震驚得站了起來,背著手,在房裡走來走去,他也不問華天這消息是怎麼得來的,因為華天有太多的秘密是他不知道了,而以他對華天的瞭解,也知道華天斷不會拿這等大事來開玩笑,況且最近駱昆南在朝中的舉動也間接證實了華天的話。
過了好一會兒,華建明才停下來,對著門外大喊道:
「來人啊——」待侍衛進來後,道:「你馬去請左丞相,就說本王有要事相商。」那侍衛見華建明神色嚴肅,不敢怠慢,趕緊去請傅子房了。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傅子房在侍衛的帶領下,匆匆的走了進來,房裡三人簡單的見過禮,便各自坐了下來。
一坐下來,不待傅子房喝口茶,華建明就示意華天把剛才說的又重新說了一遍,傅子房聽完雖然也是震驚萬分,但姜畢竟還是老的辣,相較於華建明來要冷靜不少,想了下,才道:
「小王爺,此事你是從何得知,是否千真萬確?」
見傅子房發問,華天趕緊應道:
「小子怎敢拿這等大事來開玩笑,這事是小子親耳所聽,只是這手段不說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