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變的越來越危險了。前幾天一個家族的弟子因為在外面闖世界沒有按時回家。據說最後在他創造一半的世界中被發現。據說被他創造的子民當作奴隸使喚呢!真的是一個可憐的孩子。據說他原本會有資格競爭一個家族長老的資格的。可惜就這麼活生生的被毀了。還真的是可惜了。」前來拜訪韋草的一個家族的長老若有所指的對著韋草說道。
韋草笑瞇瞇的看著燦爛的星空。「那事情我知道。那孩子的確可惜了。只是你們知道他是被什麼東西傷害的麼?」那個長老默然不語。她就是不知道到底那個創世神受到了什麼樣的傷害才來問這個現在在創始神界頗有的位的他。要是知道了那個孩子為什麼受傷。他還用受這個氣。呆這裡眼巴巴的等待?他要是知道早就帶著武器去找那個該死的罪魁禍首了!
可是話當然不能這麼說。「您知道到底是什傷害了那個孩子麼?嗯。您有什麼條件請開出來就是。我們都知道規矩的。」那個長老謹慎的說道。
韋草淡淡的微笑。輕輕的點頭。卻沒有回答他的話。「你們認為一個沒有狼的草原上鹿生存的好呢。還是有野狼的草原上的路生存的好呢?」那位長老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多謝先生指導。先生的心海博達天的。卻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夠瞭解的。還請先生原諒我的無知和傲慢。我知道該怎麼和那些人解釋了……」三拜而去。
韋草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嘴角淡漠的苦笑著。「沒有想到。哪些個高的存在卻也不是什麼善良的好東西。我不上去。他們就放小蟲子過來。實在是討厭死了!」
「相公……」路小嫣慢慢的走到他的背後。「相公你想怎麼辦?」
「怎麼辦?除四害啊!全民動員殺蟲子去。這可是上好的機會來鍛煉各大世家的實力的機會。有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利用?你難道不認為創始神界的那些創始神的身體和力量差很大的原因就是沒有相對應的敵人麼?」韋某人正氣凜然的大聲的說道。
某個女生捂著嘴吃吃的笑。「你該不是又想折騰他們吧。哼哼。你若動手。那些蟲子又算是什麼?怕是你本來就沒有按什麼好心吧?嗯。好像這些蟲子厲害的有些還是你特意放出來的吧?嘖嘖!老公你是越來越厲害了……」
韋草的臉色一紅。「那可不怪我。誰叫你把子陵做的飯菜仍到那個蟲子的老窩裡。讓人家有家不能回。我為了補償它。也只能這樣了。更何況我又不是傻瓜。我如果出手的話。那些老傢伙如果知道了他不來這裡找麻煩才怪呢!到時候。恐怕這些小車那個字就真的變成了小蟲子。那些恐怖的存在可能直接的毀滅我們的。」
「難道您也沒有辦法阻擋?」子陵心目中她的老公總是無所不能的。
「沒有辦法。」韋草一臉的沮喪。「我只能把他們全部殺死。沒有辦法阻攔!」韋草苦笑著解釋。有的時候活捉一些人遠遠要比殺死一些人要艱難一百倍一千倍。
那些可惡的老傢伙從他一出生到現在的所有的活動都進行了監視。媽媽的。連他一天晚上能夠與兩個老婆歡好幾次都記錄的清清楚楚的。狗日的!想到這裡。韋草便恨的牙根直癢癢。恨不的立刻直接跑到那龐大的的方將那些老家狠狠的痛揍一頓。可是事情哪裡會有那麼簡單。如果一切的事情。武力都可以解決的話。那麼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
「最近小丫頭在下面怎麼樣了?」路小嫣帶著疑問的看著韋草。「你不是說她命中還有一難麼?難道到現在還沒有來麼?」
韋草的嘴角泛起一絲的笑容。「那小傢伙到現在還沒有眾叛親離。情況到現在還壞不到哪裡去。這次就讓她吃些小虧。不要以為天下就她聰明。更何況玉帝和如來那邊遲早要反的。早些反的傷害是要小一些的。只要小丫頭緩過神來。他們都是不在話下的。更何況他的小男友也不是什麼好鳥。他會忍心的看著自己的准老婆吃虧?我才不替他們擔心。反倒是。我倒是替那些和尚道士的身體擔心。我好像記的臨走的時候小丫頭正在研究什麼變換性別的藥物。甚至有了些眉目。恐怕現在已經出來了成藥。嘖嘖。還真的期待那些傢伙們發現在其變成女人之後的嘴臉啊……」韋某人居心不良的如此說道。
「可是你上次說。好像起兵叛亂的好像不止那些和尚道士吧?那些妖怪根據你當時的說法肯定是也反了!你倒說說。讓孩子怎麼去支撐那個場面!」路小嫣的慈悲心腸又開始發作起來。你總不能讓自己家的孩子吃虧吧?
「吃虧?吃虧是福啊!不過我怎麼也不能相信我們家的孩子會吃虧的。那些小傢伙不讓別人倒霉就不錯了。更何況我還在她身上留下了保存生命的法寶。完全可以保護她不受到致命威脅的。不過。哼哼……我就是懶的跟那些人一般見識罷了。這些傢伙也就是在下界折騰罷了。他們這樣的傢伙就算是拼了命也恐怕難以跨越創始神界一步的。那些奸詐狡猾的老傢伙可不允許那麼狡猾的沒有道德的人進入創始神界的。」
「那你呢?你是怎麼進來的?你不要說你很善良你是好人啊!……」軒轅小榭啃著五香豬蹄。一邊絲毫不給面子的問到。
韋草恨的咬牙切齒。「……我原本就是想這麼說的……」旁邊的幾個手下撲通一聲倒下。善良?正義?這些東西好像跟韋草沒有多大的關係吧?
「那麼老大。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帶在這裡不作為好像不是你的行為。你也肯定不會放那些高等的存在在這裡囂張跋扈的殺人吧?」光頭和尚皺著眉毛的從懷裡掏出來一個瓶子。透明的瓶壁上一個長相超誇張可愛的小蟲子在裡面揮舞著鉗子對著外面的人張牙舞爪。「韋老大。你說的辦法的確不錯。擺設一個陣法陷阱。那些蟲子就是自投羅網的一個個往這裡面跑。嗯。我試了一下。這東西油炸味道最美了!」說到這裡。瓶子裡的生物彷彿明白了和尚說的什麼東西。揮舞的鉗子也慢慢的停下來。沮喪的放在身體兩側。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和尚發亮的腦門不放鬆。顯然這小傢伙是有智慧的。
韋草的嘴角泛起一絲的笑容。「你可以派人把這個經驗傳出去。然後就說我們天醫府收繳這些蟲子。嘿嘿。這樣還愁的沒人去殺蟲子麼草從和尚手裡接過瓶子。對著燈光看了一下。瓶子裡的晶瑩剔透披著美麗的甲殼的蟲子在燈光下微微的放射著美麗的光芒。某個看起來溫和善良的人隨即突出了讓那蟲子瘋狂上百倍的話語。「就那麼吃太可惜了。回頭到軒轅家族去找老族長要幾個會料理南方昆蟲菜的老廚子來。專門研究一下這些蟲子的吃法。嘖嘖。看著這小蟲子長的這個模樣。就讓人分外的有胃口啊!嘎嘎嘎……」
和尚說話卻有些吞吞吐吐。「韋老大。這些蟲子的身體裡有毒……」
韋草轉過來對他微笑了一下。「誰說是我自己要吃這東西?」和尚一下愣住了。「那您要給誰吃?不過。好像這麼一點小毒恐怕根本不放在您的眼睛裡吧?」
韋草的平靜的臉上露出太陽一樣燦爛的光芒。「你說如果這些東西被當作祭品送給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他們會怎麼想?怎麼做?」和尚張口結舌。幾次張口卻又不甘心的閉上。他怎麼知道那些變態會怎麼想。只要不要他死就可以了。
韋草的臉上的笑容依舊。「明天就把這些消息傳出去。哼哼。連那麼高的存在也不壓制自己的慾望的到處亂跑。不給他們一些教訓。他們還真的不知道天高的厚了。一些玄奧蟲子也敢隨便亂放。我看看到時候他們看到被炸成蝦條的蟲子。那些老傢伙到底會哭還是會笑。居然欺負人欺負到我的腦袋上了。還真的好意思……」
和尚張口結舌。這個好像不是他們欺負你。是你欺負他們才對吧?這好像很蠻不講理的顛倒了吧?做人做到這個境界。大概才是真的高人吧?
韋草揮舞了一下手腳。慢慢的挪動了一下身體。看了一下自己的臉孔。嘴裡小聲的嘟囔。「要減肥了。最近又長胖了。要多活動一下身體了。要不然就真的胖的不像話了。老婆。準備一下。我們要出門了!叫上紫兒。我們到外面開開眼界去。嘿嘿。既然那些人一隻邀請我們去。連威脅都下來了。我們又怎麼能夠富人家的願望呢?嗯。多帶一些藥品。多帶一些七彩鑽石。嗯。還要多帶一些子陵做的飯菜……」某人興致勃勃的吩咐下來。
和尚張口結舌。老大。你帶那麼多的危險物品到那裡去幹什麼?多帶一些二夫人親手做的飯菜?你難道忘了這些蟲子就是因為那一碗飯菜而被驅趕的無家可歸的來自我們這裡無家可歸麼?難道你想讓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全部食物中毒?
恩。的確是一個好主意。多帶一些瀉藥春藥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