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意者十之八九。雖然我們已經擺脫了人間的紛亂雜繞。就算是作為已經超脫輪迴的我們不過也是在一個新的大輪迴裡掙扎。如果說一個宇宙神以立塵土。那麼我們能夠知道的所有的近乎無限遠大的宇宙就彷彿是在一個混濁水杯裡的水。裡面充滿了無數的細小的宇宙。而我們則是那渾濁的水裡的一些小小的生命。相比那杯子外面的無限寬闊的世界。我們所面對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我們要面對的是更加寬闊的世界。在那寬闊的世界裡有著更多的神秘的東西讓我們去探尋。所以我們的遊戲還沒有結束。反而使剛剛開始。真正精彩的還在後頭。」韋草寂寞的看著長空。手輕揉的撫摸著鳳陽的頭。物。他們雖然生命短暫。但是他們有不屈不撓的意志。它們甚至可以憑借很平凡的肉體之軀去挑戰遠遠超越他們的極限的力量。而只是這種意志讓人類不斷的向前發展。這也就怪不的所有的其它的仙神總是袒護者人類這個看似弱小的種族。這個種族有著太多的優點和慾望。這些慾望促使著他們不斷的向前發展。他們的精神上無比堅毅的同時又無比脆弱。他們是一群慾望的集合體。肉體精神。純粹的慾望。人都說無慾則剛。可是真正能夠無慾的又有幾個人?」韋草感慨著。語氣中有股說不出的悲傷。
「師傅。你……」小丫頭欲言又止。
韋草欣慰的撫摸著她的頭。「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可是我還是要說啊!」轉過身來。「你我都是由人類修煉到如今。你我也最明白人間險惡。你當明白那些人類的力量。若是讓人類掌握了他們無法解決的力量。那麼等待世間所有的生命的將是死亡。慾望雖然是他們力量源泉。卻也是他們破壞的來源。當人類有一天突然找不到出路。他們會徹底的毀滅他們自己。可憐無數生靈了。」
轉過身來。低頭的看著面前的女孩。「我知道你對我讓削奪妖怪進入神節有些不滿。甚至說不定我已離開。你就會或明或暗的削弱他們的權利。甚至將他們獲罪流放。你甚至會大肆的提升一些人類修倆而來的生命做你的心腹。他們總是比那些粗俗的妖怪看起來要順眼。這都是人之常情。但是我剛才說的話你可聽清楚了?我不希望我唯一的徒弟不明不白的死於人類的爭權奪利之中。神畢竟是神。神不應該過多的參與人類的事情。否則滅神者必是人類無疑啊!你可明白了?」鳳陽低下頭。一臉的通紅。「師傅。我明白了。」
韋草長歎一口氣。「我之所以說起那外面的風光。就是為了提醒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讓你有發展的目標。不至於鼠目寸光。活生生的毀掉自己。這神界四分妖怪。三分天神。三分仙人。莫要打破了這個局面。否則到時候恐怕還要我出面了。」
小丫頭的臉昂起來。「師傅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出理那些事情的。」
韋草苦笑。「隨便你了。」要來的終究是躲不過阿!
「這個就送給你了。你記住。不問到危急關頭莫要打開這個盒子。這盒子也就只有你我修煉過心道決的人才能夠打開。你到時要小心保管。將來或許會救你身邊中人的一命。此間事了。我也沒有什麼留戀的。我就帶著那幫無法無天的傢伙們出去見識見識那些傳說的創始家族。也就不給你留任何的壓力了。隨心而行吧!」
輕輕的撫去衣袖上的塵土。「這世間的風塵又大了……」
輕輕的來輕輕的去。在塵世不留一絲的痕跡。
跳離了宇宙。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來。不過是又去掉了一層枷鎖。韋草寂寞的看著漸漸遠離的塵世。一股寂寞的感覺湧上心頭。一陣香風撲來。兩個溫暖的身體投入他的懷抱。「老公……」溫柔話語。深情目光在空間瀰漫起來。
韋草轉過身來。「老婆。就讓我們一起去見識見識那些可愛的自以為是創始神的傢伙們吧。嘿嘿。要想跳出這個渾水坑。我還要花費很長時間的。最起碼要花費很行時間與他們打交道的。或許他們當中還會有很有意思的人呢!」
路小嫣的絕美的臉上縣一絲笑容。「老公。那些羽族呢?我才不相信你會捨的將他們全部用法寶化掉。快快坦白!否則今天晚上你就別上我們姐妹兩個的床了!」
韋草的嘴一撇。「不上就不上。難道我不回去找別的女人麼?」
兩個女人的手指立刻落到某人的隱秘部位。「你敢!」
韋草:「呃……」他還真的是不敢。一個已經讓作為正妻的路小嫣吃盡了乾醋。還好這個女孩跟她十分的熟悉。而且要不是這女孩是為了救自己丈夫才落的幾乎魂飛魄散。恐怕某個女孩說什麼也不要韋某人納妾。若是韋某人有這個打算的話。恐怕他第一個要面對的就是禍起蕭牆。可憐的男人。別人不都是說。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平常事麼?怎麼輪到自己就變味道了?恥辱啊!恥辱啊!男人的恥辱啊!
下了被老傢伙稱作是宇宙傳送車的東西。韋草笑瞇瞇的挽著兩個美麗妻子的雙手緩緩的走下車。迎接他們的是龐大的歡迎人群。創始家族內很久沒有新的血液加入了。這一次新的家族誕生。不管有仇無仇。他們還是前來歡迎。就算開開眼界罷了。下了工具車。韋草的眼睛便緊緊的盯著遠處的一個青年人。無論什麼時候也沒有放鬆。
這年輕人看起來約莫二十五、六歲。高等身材。略微削瘦。手腳卻比一般這等身材的人要長的多。手指潔白如玉。身上穿著一襲鬆垮的奇怪的風俗便裝。瞧上去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不過並不是因為他猛打哈欠。就算他睡足每天的所有個時辰。大概也是這麼一個模樣。不同於英俊的其他人。他的臉上長了一對勉強只能辨認眉下開了兩道小縫的細眼。讓人覺的他老在似睡非睡間;配上半揚的嘴角與微尖的雙耳。透出一股凡事不在乎的灑脫。雖然整體上看來。他的長相給人的感覺是……一副呆鈍的傻樣。可是就是這副呆傻模樣之下。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關注到的卻是不是美麗的女孩。而恰恰是表現出來貌不驚人似乎只是一個高級的神人的韋草本身!
好毒辣的眼睛!好敏銳的目光!好厲害的人!
韋草微笑的走到他的面前。絲毫不顧其他人的臉色。「有沒有人說過你的樣子很可愛?」
對面的青年淡然一笑。「你是第一個。介紹一下。我是軒轅家族的家長。我的名字叫做軒轅小榭。你呢?我親愛的朋友?」
韋草同樣一笑。「天醫府的主人。嗯。當然。現在你不要疑惑。也不要驚訝。我就是剛剛獲的開府權利。嗯。就是那個猥瑣的老頭發的。怎麼樣?還很漂亮吧?」
軒轅小榭:「這東西只是好看麼?嘖嘖。你還別說。你們家的花紋就是比我們的漂亮。諾。我這裡也有一個呢。就是花紋和你們家的不一樣呢……」
看著兩個找到共同知音的領頭人物。彷彿三四歲的小孩在一樣興致勃勃的討論這到底是誰的花紋比較漂亮的情景。所有人的臉面上頓時火辣辣的一片。這個就是他們引以自豪的兩個高手?這就是他們期待已久的兩個創始神族最有前途的兩個年輕的強者?難不成高人一向是這麼神神道道的?不會吧?他們可是創始神。沒必要刷這麼簡單兒戲的手段吧?可是回頭看來。那兩個混蛋加白癡顯然不是像他們想像中的那樣高深莫測。兩個人此刻已經將腦袋湊到一塊。歡笑著。唧唧咕咕的談笑著某些花紋的一些胡扯。
「韋草!」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作為自己家族剛剛出現的新星。作為創始神祖的新興血脈。為操代表著可是他們家族的榮譽阿!所以老頭子咬牙切齒的大步邁過來。氣勢沖沖。剛剛衝到兩個人面前準備發威的老頭張口欲說。卻發現正在討論的韋草將頭轉過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看著他。手裡拿出一個請勿打擾的牌子。「老傢伙。你要幹什麼?」「啊!不幹什麼。不幹什麼。你們繼續。繼續啊!」老頭緩過神飛快的就溜掉。剛才他可是偷偷的看到了某人微微的抖動著的手指落下的粉末。那可是毒藥阿!媽媽的。此刻不跑。難不成要等著吃虧?
可是他有這個覺悟。別人可沒有。作為軒轅家和創始神族的死對頭。某個傢伙。毫不猶豫的恥笑起來某人家教不嚴之類的話語。老頭將眼睛一瞪。「有本事你替我上去教訓教訓他?只要不打死。就隨便你!」某個心懷不軌的人將眼睛看向軒轅族的老族長。老組長笑瞇瞇的摸著鬍鬚。「我也是這麼認為。家有逆子啊!」說著話。臉上漏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若是您能夠替我教訓他。就請幫忙吧!」
PS:55555。被女孩抓住去滑旱冰。第一次去阿!我的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