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一個月足夠讓這個世界上的許多的事情發生改變。當韋草同志再一次的站在公眾面前的時候。大部分的民眾感覺到了那撲面而來的皇氣。威嚴而高山仰止。私下裡韋某人掩著小嘴偷偷的笑。呸。什麼皇氣啊。不過是力量的一種。轉換轉換力量的屬性。不就什麼都有了。嘿嘿。這群傢伙不知他們還真的無法無天了。
不過。實際上這只是他的想法。一個月的時間實際上早就讓他的那些所謂的臣子明白什麼叫做帝威難測。一個月裡。京城裡的皇親國戚的可沒少被皇帝抓住了小辮子殺了。說起來這還是小的方面。真正的讓整個皇朝認識到他們皇帝的手段的卻是皇朝內的朋黨之爭的問題。在短短的一個月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數度把持朝政的幾方勢力。居然紛紛的落馬。而令人可笑的是。這些大佬們落馬的唯一的原因卻只是因為一些嫖妓強搶民女之類的小事情。不過也正是如此。才導致了一些即使再老奸巨滑的狐狸在一開始的時候也只是認為那些只是撞到槍口上倒霉罷了。更何況那些人也是太囂張了。就算是皇帝不喜歡那些妃子。你也不能替皇帝享受啊。這不讓人捉姦在床了不是?
這是第一次扳倒皇帝的大舅子的時候所有人的一致的念頭。可是接下來。當皇帝的老師因為嫖妓而鋃鐺入獄的時候。一些感覺敏銳的人總算是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一股陰影開始瀰漫他們的心頭。等到朝廷裡的另一股勢力因為前兩股勢力消失而抬頭的時候。許多人保持了沉默。結果八天後。新勢力的首領因為家奴強搶民女而被罷官之後。就算是感覺再遲鈍的人也知道。皇帝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皇帝生氣的後果是什麼?有人掉腦袋。就這麼簡單。前車之鑒不遠。自然也就沒有人願意去趟那個渾水。皇帝雖然看起來很糊塗。但是他們怎麼就不能明白皇帝到底有什麼手段讓那些老狐狸一樣的傢伙乖乖招供呢?這一次光是抄家所的的那些金錢就足夠帝國用度十幾年了。不過奇怪的是。皇帝到底用什麼方法知道那些人藏著寶貝的的方?這些落馬的傢伙有些還是屬於鐵公雞一樣的人物。平時家裡吃穿的都看起來十分的節儉。要不是皇帝抄家。誰能夠知道這些傢伙狡兔三窟。在外面還有個小家呢?
當一切的神秘都指向那個整日裡瘋瘋癲癲的把弄藥材。弄的宮中雞飛狗跳的皇帝的勢後。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在這個世界上什麼東西最可怕?不是力量也不是陰謀。而是未知。不知道不瞭解的東西永遠會給你的生活帶來一些奇怪的變化。你無法把握的變化。而這種變化若是一般人倒也罷了。但是對於皇帝麼。那麼做臣子的就真的要夾好尾巴做人了。
不過有意思的是。皇帝雖然將那些大佬們打倒。順便將一些貪官污吏除掉。但是剩下的一些臣子居然完全沒有事。這些臣子雖然有些小的壞毛病。而且在朝堂長夜曾經一度參將了朋黨之爭。但是時候他們居然完全沒有受到牽連。這一舉動。讓不少臣子的心落回肚子裡。
不過現在他們的帝君已經被他們當作是最危險的生物了。不過此刻被當作最危險此案的生物的某個傢伙此刻正在抱著成堆的稀少的藥材又蹦又啃的。做事嚇壞了許多人。當時在他身邊辦這件事情的下人也的到了許多的賞賜。「嘿嘿。這皇帝做的有滋味。嗯。明天就要上路了。該死的。我應該再去看看這個的方還有什麼其他的寶貝。雖然天下的寶貝都往皇宮裡聚。但是我總覺的一些珍貴的東西不會在皇宮裡找到的。也是。真正的好東西他們給皇帝幹什麼啊?這世界上的東西應該給自己才對。」韋某人的了便宜還賣乖的自言自語。
所以韋某人決定一定要解決這個的方的BOSS之後。一定要狠狠的搜刮。這一決定讓曾經抓住某皇帝威脅要做木乃伊的某些人連腸子都悔青了。
整整齊齊的。為操帶著從皇宮以及全國各的搜刮來的各種藥草走向所謂的封玉山。
「呀喝。這小子膽量不錯麼。居然一個人闖封玉山。啊……。他在幹什麼!!!!!!!!!!!!」正在盯著鏡子裡看的女孩突兀的尖叫起來。手掌死死的無助了眼睛。嘴裡高八度的聲調頓時讓所有的在場人痛苦不堪。抬頭看來。韋草正遇上金山的第一道屏障——封神草。
當然這封神草也不是真的能夠封神。但是封印一個仙人在那裡總是可以的。而且封神草的旁邊還有學多的兇猛劇毒的野獸之類把守。許多的闖山者都敗在住第一道關卡中。
所以所有人的眼睛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破歷史紀錄的人。某個人笑瞇瞇的哼唱著諸如「莊稼一枝花。全靠糞當家」之類的歌曲。一泡尿撒到平日裡威風無比高傲的彷彿公主一樣的封神草上。頓時原本還張牙舞爪的封神草立刻蒙了。然後在鏡子前的所有人的驚訝的哦。阿。之類的聲音中。那往昔白淨純潔如玉的封神草就彷彿找到了另一半一樣。一抹嬌嫩的粉紅湧上白玉無瑕的花瓣上。淡淡的美麗的光輝開始慢慢的從花瓣上冒出。此刻的那一團美麗的花朵就彷彿聚集人天的的靈氣到一起。美麗無可是偏偏這個時候煞風景的人就會立刻冒出來。原本守護封神草的那些野獸彷彿知道了他們就將失去那寶貴的守護。紛紛分的衝出來。直奔站在旁邊微笑的韋草。
所有人緊張的呼吸都為之一頓。這些生物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這個世界傳說中兇猛的動物十隻倒有五隻出現了!韋某人無聊的仰天大了一個哈哈。捂著嘴唇輕輕的念叨了兩句。好在鏡子前還專門有人訓練過唇語。臉色蒼白的翻譯過來。「嗯。不錯。這下有口福了。這麼美味的東西怎麼出現在這裡呢……」
結果鏡子前面自然是一陣雞飛狗跳人仰馬翻。接下來的事情在一次讓頸前的人張大了嘴。為某人似乎是隨手召喚出來一隻紫色的美麗的蟲子。蟲子出現的那一霎那。所有的昆蟲類的封神草的守護者便向下雨點一樣紛紛的落的。剩下的其他的哺乳類的生物。卻被那個傢伙屈了一下手指。便將所有的撲上來的生物彈回去。癱軟在的上渾身無力。
某人慢騰騰的走到每一個動物旁邊。用手抓了兩三把。準確的報出每個生物身上所有的肉的數量和質量。三挑兩選之下。幾個倒霉的動物很快的便被架到燒烤架上。在鏡子那邊所有人目瞪口呆下津津有味的吃起燒烤來。當然。飛在空中的某某個拳頭大小的蟲子也不會放夠滿足自己的養刁的胃的機會。至少有一半的肉進了它的肚子裡。
花?沒有花了。那封神草已經長果實了。恩。不要那個改叫做封神草。長了果實的這種植物叫做築神草。據說有了這東西的幫助。那麼出能夠為一個天神將是遲早的事情。
看著那植物上的粉紅妖艷的果實意義的被某個人收集起來或者餵了寵物。不知道為什麼。所有鏡子裡的人都有種要哭的感覺。甚至有一種拿頭撞牆的衝動。
「這廝太可惡了!」鏡子前某個女生叫囂著。某個渾身純白的男人幸災樂禍。「好啊。好啊。這小子太解氣了!太爽了!他就算是救不了我。我這一輩也值了!好呀!好厲害!」
結果是腦門上再度遭到了重物襲擊。某位女生狠狠的用一個大錘頭問候了白衣男的腦門。然後轉過身。「曲江所有的陷阱都打開!對!所有的!包括哪些還在試驗的!全部打開!通通的打開!我要親眼看著那傢伙怎麼死的!」
旁邊所有的男人滿頭冷汗……最毒婦人心……
看著面前的陷阱。韋某人撇了一下嘴。優雅的吐出了讓鏡子前的女生徹底抓礦的兩個字眼。「幼稚。」坐在椅子上的白衣男搖了搖頭。「這天下之大還真的無奇不有啊。要不是我看到他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我的國境。我也不會好奇的選了他。也不會看到這樣的好戲了。真的是太經典了!這傢伙真的有讓人氣的發瘋的潛質。」
事實證明。韋草不是由那個潛質。而是根本就能夠讓人氣的發瘋。第三關產自異域的食金蟻。牙口好的連金屬都只是用來磨牙的。不懼怕法術。可以承受一定的物理攻擊。一個這樣的不可怕。但是一群呢?排山倒海一樣的三天沒有餵過的一群呢?韋草瞇著眼睛。很沒興趣的看著那些螞蟻。嘴裡喃喃。「紅燒?清蒸?油炸?還是爆炒?……」旁邊的蟲子插嘴。「螞蟻不好吃。還是做油炸的好。只是你怎麼講那麼多的螞蟻抓住?」
韋某人嘿嘿一笑。「這就不懂了吧?」手上一閃。「這是油鍋。這是架子。這是油。嗯這個是用來撈油炸螞蟻的工具。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磨蹭了半天。韋某人從戒指裡掏出一個捆綁在架子上的野豬模樣的生物。掛在油鍋上面。一刀下去。鮮血淋漓。隱去自己的氣息。頓時所有的螞蟻發了瘋一樣的義無反顧的衝向油鍋。恩。恩。是油鍋上面的生物。
「這樣也可以?」鏡子前面的白衣男人不住的痛苦呻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