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會玩火。而且可以將兩個創始神都燒的焦頭亂額的人。韋某人是帶著十分的興趣去看看到底是何等的人物。
剛進門。一個渾身上下閃著彪悍氣息的光頭便朝他眥牙一笑。然後一團火焰便從一盞不起眼的油燈中被迎頭噴射了過來。韋草絲毫沒有猶豫。抬手一團弱水便瞬間澆熄滅了那一團殺傷力強大的火焰。對面的人一愣。然後對上韋草似笑非笑的臉孔。媽呀的大叫一聲。轉過身掉頭便跑。
韋草笑瞇瞇的伸出指頭。「和尚。我數三個數。如果三個數你還不乖乖的出現在我的面前。一切後果自負喲!三。二。
數喊完之後。某個抱著一盞油燈的光頭便已經乖乖的站在韋草的身邊。「草草。是你啊。嘿嘿。我不知道要闖關的是你啊。你聽我解釋麼。一個老頭說只要我讓三個來闖關的人不是那麼輕輕鬆鬆的過關。那麼他就幫我報仇。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老人家來了。要是知道了。說什麼。我也能爬多遠就跑多遠啊。啊。錯了。說露嘴了。是能迎出多遠。就迎出多遠。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一馬吧……」
韋草依舊笑瞇瞇的。「和尚。這可是不大好啊。我放過你不成問題。但是外面我的那兩位哥哥恐怕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你可是將他們差點變成烤雞的。嘖嘖。他們兩個正在趕過來呢。你說怎麼辦呢?」
不等老和尚回答。兩個人憤怒的聲音便傳過來。「讓他做燒烤!」韋草一愣。然後嘴角就泛起一絲奇怪的笑容。「和尚你聽到了麼。我們今天晚上要吃燒烤。你去準備吧。如果不好吃。你就死定了。」
和尚冷冷的打了一個哆嗦。燒烤?讓一個和尚去做燒烤?抬頭看了一下韋某人嘴角掛的招牌險惡笑容。準備吐出口的話立刻吞進肚子裡。只是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燒烤就燒烤吧。誰叫他遇到了這麼一個惡魔級的人物呢。當年。自己修為比他高都要離他遠遠的。更何況現在自己還比不上他。更加要命的是。他不知道韋草的藥物會不會一個不爽。就給自己來一下?當初從韋草家裡離開的時候。他帶了許多的小丫頭煉製的藥物。就是韋草煉製的他也帶上了數百副。效果麼。就是這一路上無論遇到什麼樣的生物。只要韋草的藥物出馬。那麼不出半天立刻解決問題。
想像一下往日的那些威風無比的宇宙中橫行無忌的凶獸被韋某人的一點藥粉折磨的生不如死的狀況。和尚便立刻告誡自己。一定要小心。一定要乖乖聽話。自己可不比那些凶獸。就是來上一點。自己也是消受不起的。更何況。離開了這麼多年。天知道這小傢伙又研究了什麼變態的手段?呸。韋草那小怪物!讓和尚做燒烤。虧他想的出來。哼哼。算你小子識趣。還知道送一些調味品過來。嘖嘖。韋草出品。必是精品。烤肉們。和尚我來了!
和尚乖乖的將烤肉做好送到三個人面前。「來。來。諸位老大。這算是我道歉賠罪了。」韋草點了一下頭。這和尚居然會用別人的東西打人情。有進步。掏出一些美酒。「來。喝酒。」
男人坐在一起。喝酒吃肉。當聲談笑。任憑日月輪梭。熱血沸騰間。談論對敵的手段。那才是真正的酣暢淋漓的好生活。韋草把最近神界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和尚。和尚也把分手後他所經歷的一些事情說了出來。當聽到和尚對於讓他守關的那個老頭的描述之後。兩個創始神。立刻不甘心的咆哮起來。「該死的老頭!你又算計我們!不要讓我們看到你!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四個人的中指一起朝天空伸去。看其來分外的有趣。
虛空中。一個老頭嘿嘿的笑起來。「還君子報仇呢。你們兩個小傢伙的把戲。我會不知道?哼哼。只有那小韋草倒是有些威脅。不過。呵呵。只要我老頭子擺平了韋草的小媳婦。讓她乖乖的叫一聲老爹。那麼還愁韋草那小傢伙不乖乖的聽話?哈哈。我真的是好聰明啊!」
笑完之後。老頭子摸了一下腦袋。眉毛漸漸的皺起來。「我覺的韋草那老婆也不是什麼善良的角色耶?」一轉念。「還好有這三個小傢伙攪局。呵呵。就從這三個小傢伙身上動手了。」被老頭盯上的正式在琢磨著怎麼從他們的妹夫手裡挽救羽族的三個韋草的大舅子。同時一轉念頭。「呀呵。你小子也不錯。也好。權當廢物利用了。看在你的心還是不錯的。我也考慮一下算上你的一份。哼哼。有心算無心。看你韋草能拿我怎麼的?」
輪迴之中。韋草正舉著酒杯。嘴角掛著甜蜜的微笑。「誰想算計我。那麼他首先要有被算計的覺悟。嘿嘿……」對面的和尚以及兩個大哥滿頭冷汗淋漓中……
小城中。雖然。這些新搬來的天神已經收到了來自上面的警告。這個的方不尋常。但是一貫在神界逍遙慣了的諸多天神公子哥們。一旦結束了背井離家的日子。安定下來。范縣這個小城裡也沒有想像的那麼誇張。其本性還是不知不覺間顯露了出來。
先前。小丫頭還是告訴一下作為天神領袖的師傅的師祖。後來當這樣的的事情屢屢發生的時候。小丫頭不管了。該死的!居然敢在她的腦門上動土。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嘿嘿。還真的沒有好好試過天神級的實驗材料有什麼出色的。這下好了。這下可是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於是在小丫頭一轉念之間。那些平時有些壞毛病的諸多天神的噩夢降臨了。
「站住!打劫!」某個天神戰在一條巷子對著一個迎面挎著籃子走過來的妖怪女性發出了威脅。妖怪女性微微一笑。一個雞蛋隨手扔到的上。然後乖乖的交出手裡的晶石和錢財。「你拿走便是了。」然後轉過身。瀟灑的在打劫的天神驚訝的目光中轉身離開。沒有絲毫的留戀。扮作打劫的天神搖晃了一下發昏的腦袋。轉過身朝著巷子的另一頭走去。
光當!一個東西在快走出巷子的天神的眼前飛快的無限的擴大!然後瞬間遮蓋了整個天神的所有能看到的空間。「這是帶刺和粉末的棒子!」這是挨了悶棍的天神臨昏迷前的最後一個想法。然後就徹底的陷入了黑暗的昏迷中。
兩個人從黑暗走出來。一個顯然是剛剛離開的妖怪女性。另一個則是一臉憨厚的臨著一個大棒子熊族妖怪。黑熊笑瞇瞇的摸了一下腦袋。「花兒姐姐。多謝你幫忙。要不然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成小姐交待的任務呢!」被叫做花兒姐姐的女性妖怪嫵媚一笑。「小兄弟。那你就瑕疵給多帶幾個報警器去。我的幾個姐妹還有許多的收到這樣的情況呢。」「哦!那好。我手裡還有六個。全部給你吧。以後遇到那些天神。你就幫忙弄碎它就可以了。我們都在等著收拾這些傢伙呢。小姐說這段時間的實驗材料可能有些緊張的。」小熊憨厚的說道。叫花兒的婦人捂著嘴唇輕輕一笑。「小姐好久沒有發威。這些可憐的天神們可就倒霉了。嘿嘿。就等著看好戲吧!」
一時間好多一些相似的事情從小城各處發生。而作為事情的主角。卻無一例外的被當時人好心的送到了小丫頭的實驗室。然後當他們醒過來的時候。他們面對的就是正渾身上下打扮的乾淨利索的小丫頭。那寬鬆的工作服配合著小丫頭的笑容在楊光下形成一幅絕美的圖畫。但是所有的天神在第一眼便被另一件東西吸引過去了。
這個女人手裡拿著刀!這是甦醒過來的天神被燦爛的陽光所提醒的第一件事。緊接著那刀在陽光下流動著淡淡的乳白色的光芒提醒了他們第二件事情。那刀是超越了神器範圍的超神器。這東西的鋒利程度。對於任何的天神的殺傷力都是巨大的。再其次。看著那女孩臉上似笑非笑的面容以及四周的擺設。他們立刻就明白到了什麼的方——傳說中的實驗室。
「噓。不要叫啊。就算你們叫。外面也不會有人聽到的。這個實驗室專門做了防護。我還加上了一些陣法。聲音光線什麼的沒有我允許是不可能傳進來。傳出去的。嗯。當然。如果你們不滿意。你們完全可以提出其他的意見。比如大聲叫喚。我不反對任何的行為。包括敵對行為。當然你們也不要拿什麼身份來壓我。我不吃那一套。除非我市赴此刻立刻出現在我的面前。否則。你們只好祈禱了。」
小丫頭晃悠一下手裡的刀具。「我很久就像用天神作試驗品。但是我的師傅說你們天神很麻煩。沒有必要的理由還是不要招惹的好。所以我一直放任你們到現在。可是我的師傅他還說了如果有誰不聽話。那麼完全可以給他一點教訓的。所以今天我將諸位請過來。還往諸位不要吝嗇為好。」嘩啦一聲拉開隔開的屏風。「今天我們的試驗的題目是討論五行的極致在天神身上會有什麼表現。請問你們誰要第一個試一下?」
捆綁在床面的天神。一片沉寂。臉色蒼白。冷汗無聲流淌。渾身陷入顫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