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翔在九天上。霏若痛快淋漓的享受著這種無拘無束的自由自在的飛翔。他終於理解了他的祖先和長輩們為什麼要出來。他們為什麼把自己這個打先頭站的小兔崽子當成一回事。原來一個人無拘無束是這麼爽的一件事情。
自由!自由的飛翔!永遠自由的飛翔!任何攔阻他飛翔的人全部殺無赦!殺無赦!
「鳥兒。你飛的很好看麼?」他的耳朵邊突然出現一個磁性的男子聲音。嚇的霏若渾身一僵。強烈的神識猛烈的掃過整個星球。可是除了幾個甚為神秘的的方。他居然沒有發現說話的人在那裡!「嘿。小子!四處亂看什麼呢!別看了。我就在你下面。」話音剛落。霏若的一招最強的的絕招便朝的下發射過去。
「嘿。你個鳥人。俺老婆想見你。你就下來吧!」耳朵的話音傳來的同時。一股浩瀚無邊的力量便排山倒海一樣的壓迫著他的身體。往日輕便靈動的翅膀上彷彿被掛了無束沉重的東西。再也帶不動他的身體在空中飛翔。那股龐大的力量彷彿滲透到他的每個細胞。一身傲視神魔的絕世神力瞬間消失不見。彷彿就根本不存在一樣。然後他就彷彿在外太空飛行的隕石一樣的受這這個星球的引力的吸引的飛快的墮落。
穿越空間的墮落。讓他在一瞬間認識到了真正的死亡的恐懼!不啊!不!脫口而出的咆哮聲隨即淹沒在與空氣的摩擦所發出的轟隆的響聲中。龐大的摩擦力已經完全的摧毀了他身體外面的所有的防護。包括在族內為了讓他完滿的完成任務。大長老專門為他找到的神器。他很難想為什麼平時看起來溫順無比的空氣會在突破它的時候。對於敢於突破它的東西有那麼大的損壞能力?
天的間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當某個古天使落的就真的是渾身上下無一處塵埃了。全身上下所有的衣物。所有的毛髮。所有的隨身攜帶的物品全部被那九天玄氣洗劫的乾乾淨淨的。沒有一絲的剩餘。更不用說還要保持什麼臉面了。
所以當某個古天使落到韋草面前的時候。已經全身上下彷彿煮熟的蝦子一樣。紅通通的分外可愛。嗯。當然這也只是在韋草的眼裡。在可憐的古天使的眼裡。某個人的行為完全是恐怖與強大的代名詞。韋草笑瞇瞇的看著某天使被折磨的「花容失色」的模樣。恩。順便灑點藥粉就更加的好了。恩。就這麼辦。於是某個天使在不知不覺間就立刻的被某種奇妙的藥粉不知不覺間化作了豬頭模樣。一個極其有個性的豬頭模樣。
韋草一邊走。一邊嘖嘖的稱歎。「果然不愧是古天使。這身體就是強壯。這麼折騰也沒問題。厲害!厲害!厲害啊!嘿。這裡有一件衣服你先穿著。否則老婆豈不要怪我欺負你?」韋草隨手丟過一套極其漂亮華貴的衣服。「自己穿。難道還要我幫忙麼?」
霏若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華麗的衣服。「這人該不是有毛病吧?把自己的衣服毀了。反倒是送給自己一套更加華貴的。」
「啥?怎麼不想換麼?很難看?快穿好看。你還不快穿!若不是俺老婆說要見你。我才不浪費功夫替你解毒了!」韋某人的脾氣上來了。
霏若心驚膽顫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分明全身上下看起來很普通。但是所說的話卻句句驚人。「解毒?你是韋草!」霏若看著四周燦爛的人間的景色。驚訝的問。
韋草高興的拍著巴掌。「果然不愧是按老婆的族人。果然聰明。來。來。穿上。穿上你就可以解毒。就可以見我老婆了。你小子不是叫囂著要勾引我的老婆麼。老子給你這個機會。剩下的就看你的本事了!」韋草心理小聲嘀咕。越聰明越好。只要聰明人。通常總會有很多的慾望。有了慾望。下面的戲才好演麼。嘿嘿……
霏若同時也在苦笑。勾引他的老婆?現在別說行為。就是一點念頭甚至一個不經意的行為。他都要注意。小心翼翼的。否則還不讓這個人格殺死?
就算是他已經完全的恢復了全盛時期的實力。恐怕也不夠面前的人一個指頭的。原來那個天堂的小公主說的還真的是不錯。面前的男人還真的是一個恐怖的傢伙。這麼強大的人總會在背後有些實力的。或許不止一些。而是極其強大的力量做後盾。
「老婆。那小子我給你帶回來了!」韋草帶著某個穿著華麗卻頂著一個豬頭模樣的人來到某個大海上的海島上。遠遠的。某個「大老粗」便立刻的喊了起來。龐大的聲音形成的海嘯在海面上肆無忌憚的橫掃著一切。震盪的海水沖擊著平靜的海面的一切東西。滔天氣焰。不可一世……
古天使雖然對於某個人隨便的浪費能量極其不滿意。但是他的神念卻可以感覺到在深不可測的海底那些實力完全的不下於實力全盛時期的自己的古生物。在聽到這個喊聲便嚇的飛快的躲到所有生物的洞穴裡隱藏起來。就算是自己這樣明目張膽的用神念在他們的巢穴面前囂張的搜索。他們都不理。可以想像面前的那個「粗魯」的男人。實力到底有多麼的強橫!
在一肚子的疑問下某個可憐的古天使就出現在韋草的妻子的面前。當然此刻這個古天使要多乖巧就多乖巧。比哈巴狗還要老實可愛的人。霏若隨著韋草的腳步慢慢的走近面前的漂亮無以倫比的女人。他實在拿以想像面前的彷彿太陽一樣發揮著無限光芒的女人就是長老們為他準備的兩個女人之一。看著面前的顏色妖嬈。輕言淺笑的美麗女子。霏若隱隱的感覺到身體的某個部位隱隱的翹起。小腹也似乎湧上來一股燥熱的暖流。霏若不驚反喜!
這證明什麼!這證明什麼!對面的女孩還是一個普通的羽族的低等血脈。他依舊和天堂上的那個笨蛋的女人是相同的血脈下賤的女人。那就是說。憑藉著他的高度高貴的血脈。完全的可以控制她身體的血脈。控制她的一切!看著面前的那個彷彿是小狗一樣在那個女人面前討好的男人。霏若冷冷一笑。只要是人。總會有破綻。就算是強悍的比羽族還要厲害的人也不可例外。韋草的弱點就是他的妻子!只要控制了他的妻子。恐怕只要他說什麼。韋草就會樂顛顛的去辦。而自己也可以隨意的懲罰面前的那個道貌岸然的下賤的女人!用他的肉體去懲罰那個下賤的女人!懲罰她!
自古以來。羽族便是一個實力至上的種族。只要你的實力超越了你的同類。你便對於他們有著生殺予奪的能力。你可以完全的用你的血脈支派他們的肉體乃至靈魂。同昂這種情況還會出現在同一個家族的長輩與晚輩之間。家族的長輩完全的擁有他們難的子孫後代的生殺的權利。而這種情況出現在異性男女之間的就是如果男人對這個女人有那種反應。那麼就證明對方的血脈不如男方純淨高貴。
既然面的女人可以挑起霏若的身體的這種表現。那麼就說明面的女人既然是免不了的羽族後代。那麼她就一定會受到羽族規則的控制。也就是說她就一定會受到自己的控制!一想到這裡霏若的呼吸便免不了的粗重起來。心頭的興奮便不可抑制起來。卻沒有發現在一旁的韋草正悄悄的捂著嘴。神情看起來很不大正常……
當然如果他知道了。也不會被某個人玩的團團轉。而且還間接的導致了羽族在這個世界的直接的消失。他的願望。甚至他從出生就被賦予的希望完全的因為某個人的破綻百出的一個小小的陰謀化為灰燼。整個羽族的存在也因為某個人的粗莽愚蠢而煙消雲滅。
而此刻某個大漢卻大大咧咧的放聲大叫。「老婆。俺把這個小白臉給你帶回來了。你想紅杏出牆。就通知我一聲啊!」某人指著某個豬頭大聲的說道。
路小嫣的臉色沙聲便沉了下來。「老公你怎麼能那樣的對我的族人?也太沒有禮貌了。」小手輕輕的撫摸著某個帥哥變成的豬頭。「韋草。你幹嗎要把他弄成這個樣子?」與其中隱隱的有些怒氣。臉上也凝聚了一絲不滿的神情。韋草笑嘻嘻的模樣更佳的讓妻子不滿意起來。「你如果不喜歡我的親人。就不要帶他來。為什麼要折磨他!為什麼!」女人心中十分的不滿意的怒喊。
她心裡很不舒服。彷彿有什麼要破繭而出的模樣。可是她偏偏感覺不到那種東西。她很想平靜下來好好的想一想。可是卻又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為了什麼這麼大的火氣。到底為什麼靜不下心來?這到底是為什麼?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一股怨氣便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