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開始小韋草的那一切的陷阱和陣法,對某個瘋子來說都只是小孩自己玩得遊戲,某個傢伙常常隨手掃掉,然後張開大手,拎住小韋草的衣服領子,照準小傢伙的屁股就是啪啪的一頓胖揍,然後以韋草同學得放聲大哭,某瘋子的痛快放聲大笑結束。
後來隨著小韋草同學的經驗逐漸得增加,李某人對於某個倔強的孩童的屁股或者想法也越來越感興趣,於是當時小韋草同學不幸的在身後多了一條打又打不過,甩又甩不掉的尾巴,可憐當時的小韋草那叫個狼狽啊!好在這樣的日子很快便在小韋草的聰明勤奮的學習之後,在經歷了一番肉體的折磨增加了鬥爭經驗,很快的就過去了。當年某個一幅中年人模樣的老妖怪對於小傢伙的那些天馬行空般的想法以及設計思路可使十分的有興趣。當然這至少有他的一大半功勞在裡面。
為了不受某個瘋子和魔鬼身份的傢伙的折磨,小韋草充分發揮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優良傳統,來自李家珍藏的各種寶典被小傢伙翻了一個遍,現學現賣。李家的人由於喜歡冒險,所以關於陷阱陣法的東西所記錄收藏的就分外的多,當然能被李家當做真品收藏的自然就不會是什麼簡單的貨色。
雖然李瘋子有著千年的經驗,有著到處冒險的經歷,雖然他什麼樣的陣法沒有見識過,但是對於某個孩子隨手改動過的陣法,某個人還就偏偏的吃那一套,兩個人將陷阱陣法按照他們的想法進行著一系列的修改,雖然有一些漏洞,但是隨著小傢伙的經驗的增加,就越來越成熟。可是小韋草的興趣很快的便轉到了小李飛刀上面,這讓每天與他討論見識新思路的某個瘋子抓耳撓腮的,心癢不堪,這東西可就跟吃毒品一樣,研究到最感興趣的一瞬間,一旦突然砍斷,那是很殘忍的事情。
為此某個人甚至為求小韋草作陣法,最終受不了誘惑的替老頭兒做了幫兇,李家所有的隱秘的珍藏全部成了老頭的囊中之物。當然某個人的最終的興趣也不過就是破壞掉某個小孩子的陣法,然後拎住小傢伙的衣服領子,扳過身,頭朝下,對這某個嫩嫩的小屁股便是一頓胖揍,直到某個孩子的響亮地聲音響徹整個李家大院的上空為止,某個變態的傢伙才會心滿意足的揚長而去,留下某個小傢伙對這他的背影后悔痛哭不止。
當然,後來這種情況開始變得變化起來,某個孩子一發狠,經歷了幾頓胖揍之後,終於將陣法改進到某個中年人一連吃幾次虧之後,就整天躲著小傢伙,這樣情況就開始改變過來,小韋草為了報屁股的仇,整天在整個庭院追著找某個中年人的蹤跡,追不到,就在某個中年人的住處閉關的地方設下各種陣法。李家雞飛狗跳就是免不了的了,李瘋子的住處也被認為是李家最危險的三大禁地之一。
後來,某個中年人也開始變乖了,只要一見面,就不給小傢伙佈陣的機會,逮住機會便是一頓揍人,然後立刻揚長而去。可是這恰巧的讓因為有事恰好來李家拜訪的嶗山觀「金最玉牙」的青雲老道看見了。老道對於某些以大欺小的行為是深惡痛絕的。原本想安慰某個小傢伙,卻沒有想到小傢伙哭泣了一會,很快的收起了眼淚,就在老道準備上前套近乎的時候,小傢伙已經飛快地挪動著腳步將手頭的隨身攜帶的陣法的威力較小的部分改進了一下,隨手布下,然後視老道如無物一般轉身便離開了。
老道哎了一聲,沒有引來剛剛受到摧殘的小同志的任何的注意。老道好奇的看著小傢伙毫無聲息的離開,沒注意的走了幾步,卻沒想到恰巧走到小韋草布設的陣法中,剛剛喊了一聲,頓時滿天碗口大的冰雹呼嘯著迎頭砸來!
當老道好不容易的從陣法中狼狽的撿了條性命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雲霞滿天的傍晚了,老到身上也留下了諸如火烤,水淹,冰雹砸,雷電轟等諸多的痕跡,老道也終於明白了那個小傢伙也不是一個善良的主兒,可是這一切已經晚了……
吃過一次虧得可憐的老道,顯然對於兩個大小瘋子的危險性估計不足,第二天不某個不瞭解情況的老頭便又一次的被兩個人波及到了,經歷了小韋草天才一樣的改變,即使是看起來十分普通的陣法也有出乎意料的威力,某個老胳膊老腿的老雜毛,在一次的領教了小韋草的恐怖和李瘋子的無賴,所以當老道再一次的被狼狽的被陣法折磨得狼狽不堪,直到李氏家族裡的人趕過來,花費了好大力氣才將他從陣法中救出來,怒火沖天的老道第一次對於某個人的命運免費算了一次,老道憤怒的給某個瘋子的命運作了如下的判斷,XX月XX日,某人走火入魔XX月XX日遇陽而解。
不過由於走火入魔雖然對於修煉者雖然是家常便飯,但是由於走火入魔常常是不可挽回的,所以走火入魔對於修煉者常常是一個忌諱,所以某個瘋子對於老雜毛的預言極為不滿,可是一向與他作對慣了的小韋草卻持有相反的觀念,小韋草一聽到這件事就拍著手笑,因此與李為風打下了賭。賭約是:如果老雜毛說的事情是真的,那麼就算是李為風輸了,如果老雜毛說的沒有應驗,那麼就算是韋草輸掉,輸掉的人將給贏得人做僕人。直到日後見證為準。原本李瘋子認為就算是走火入魔也不會這麼巧的湊到韋草的手裡吧,打不過,跑還不行麼?跑不過,躲過去賴賬就是。所以才有今天某個人見到某個笑到頭頂的笑容,立刻轉身就跑的情況發生。
他哪想到,當初老道說的話會那麼的准,他可沒想到當時老道怒氣沖沖,將所有的憤怒都發到他的身上,畢竟就算是一個小孩再怎麼調皮,再怎麼有本事,也不過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所以真正要受到責難的就是某個當時已經千多歲的某個中年人,所以老道對於某個中年人的惡運也越發的算得清晰。現在他的惡夢終於到了!每當想到這裡,中年人都忍不住哭泣,老雜毛,該死的老雜毛,烏鴉嘴阿!還金嘴玉牙呢,純粹是烏鴉嘴!
雖然現在李為風對於現在韋草的修為模模糊糊,甚至極度的震驚,但是仔細一想便瞭解了,憑著小傢伙的資質,當年這傢伙能夠將李家號稱只要沒有李家純淨血脈就絕對學不會的小李飛刀學得一乾二淨,而且還給一些不恰當的地方提出修改的方法,這傢伙再加上經歷了當年王家的那件事情,意志堅毅,能夠有這樣的修為也是很正常的。當年的王家的那件事情,雖然他沒有精力,但是也是聽過了家族的小輩的詳細描述,據說當時可是很血腥的,尤其是對於一個從沒有見過死亡,從來沒有接觸人間的污濁的男孩那可是一個很殘酷的事情!這樣的人如果再不出眾的話,恐怕就不會有出眾的人了。只是他們卻想不到會這麼厲害,這下就更加沒有的跑了,這樣的修為自己就算是拼了命也跑不了的……
到這個地步,只好認命了,還好者著小傢伙從小就出了名的護短,給他做了僕人,他總不會讓自己吃了虧不是?所以,「好吧,你現在是主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照辦就是了。」某個中年人終於恢復了來自大家族的氣質,一攤手,完全一副你說了算的模樣。
小丫頭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比剛才還要厲害百倍的某個高手中的高手,完全失去了不可一世的氣勢,乖乖的詳自己的師傅拱手稱臣。「哇!師傅你這一手真的是太厲害了!真的是太帥了!這麼厲害的高手你只是說兩三句話,就收做僕人,你真的是太厲害了!」某個搖頭一高興得就原形畢露的,一個高兒就跳到韋草身上,一把抱住韋草的脖子,然後在卓雨幾欲暈倒的目光中,啪唧一聲的在韋草的臉上吻了一下,卓雨直接得受不了刺激得暈了過去。小丫頭卻在這個時候冒出來一句,「師傅,謝謝你讓他做我的老師,我可是很長時間沒有一個比較有意思,生命力頑強,身手要好的玩具了。啊!師傅我愛死你了!」
眾妖怪:「合適的玩具?……」能夠被這小姐看上的玩具,大概除了怪物還是怪物。這個可憐的中年人,要知道面前的這個小姐雖然十分的漂亮,但是落到她的手裡,嘿嘿,不死也要扒一層皮的,嗯,死是不可能的,是生死不能,才合適一點的。這個可憐的瘋子。
李為風咬牙切齒,將手指握的嘎崩嘎崩直響,「合適的玩具?合適的玩具!我?啊!……」所有人的腦門頓時出現一排黑線,這個小女孩啊……
回家的路上,韋草無聊得躺在幾個小妖怪找來的馬車上,悠閒得喝著茶水,這種茶葉在西方也已經是難能可貴了,不是真正的貴族絕對難以得到這種產在名山大淵的雲霧茶。當然原來的車主人那裡去了,韋草可就不管了,雖然聞到了幾個妖怪身上的隱隱的血跡,但是韋草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不知道,這些妖怪只要不在他面前吃人,他就全當沒看見。這不,車前轅駕車的幾個小傢伙正在討論剛才的那幾個傢伙的肉到底怎麼樣。總的來說,這些西方人的肉還是太粗糙了,尤其是坐在車裡的那個貴族模樣的傢伙,一身橫肉,簡直是那個卓雨第二了。當然,雖然那個中年貴族的鬥氣十分的強悍,甚至已經是紫色了,但是這些小妖怪怕過誰了?變成黑熊之後的大黑,掄著肉巴掌三下五除二的將那明晃晃的發光的罩子砸開,將某個穿著奇特的衣服的貴族一巴掌掄的吐血,兩巴掌掄得眼冒金星,三巴掌,呃,那個傢伙居然已經掛了,太不經折騰了,還想多玩會呢!
大黑罵罵咧咧的說著,左右的晃動著大腦袋,試圖尋找新的玩具,但是顯然是不可能了,護衛著兩車的所有人已經被他的其他的弟兄包了,哪裡還有他插手的分兒,一旁卓雨終於明白這些看起來像野獸的傢伙到底有多少的戰鬥力了,一聽見大黑的咒罵聲,卓雨立刻縮著腦袋,躲在別人的身後,半天不敢露出頭來。那傢伙的蠻力太恐怖了!
當然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現在的這輛雕飾著櫻花的馬車應該是他曾經效勞的帝國中的一個極為顯赫的家族所擁有的,那麼坐在車上的那個能夠能運用紫色鬥氣的被大黑幾下砸死的傢伙就是帝國的頂樑柱,摩爾本親王。可是現在可憐的親王已經成為了某個貪吃的妖怪的肚子裡食物了。這下原本風起雲湧的帝國內,恐怕就會更加得有趣了。
摩爾本親王一直是四大元帥負責守衛帝國北疆的忠心耿耿的一個元帥,如果沒有摩爾本親王的守護,大概帝國早就在敵人的攻擊中淪陷了。摩爾本親王出生帝國一個歷史悠久的大家族,所以能夠乘坐這輛豪華舒適的馬車,原本帝國內的任何盜匪看見著兩馬車都迴避開的,畢竟一個能夠運用紫色鬥氣的傢伙絕對不是吃素的。可是那想得到就是因為這輛豪華的馬車,某個元帥不幸的殃及池魚的成為某只妖怪肚子裡的晚餐。嘿嘿,這下失去了帝國支柱的,帝國支柱被人謀殺,屍骨未存,帝國內恐怕就會更加得熱鬧了,嘿嘿,他的主人還真的是厲害,就是隨隨便便搶一輛馬車,都會搶出一條名字叫親王大魚來,真不知道是應該羨慕她好呢,還是悲哀好呢?帝國碩果僅存的這麼一個功勳元老就這樣的被人無聲無息的幹掉了……
「瘋子,這次為什麼要到西方來,這個見鬼的地方,你怎麼想起過來了?你是來旅遊還是試練?你這傢伙,沒有足夠的好處和理由你是絕對不會來這個空中飛著鳥人的地方。」韋草端著手中的茶葉淡淡的問道。
李為風沉默了一下,「還能幹什麼,打了小的出來了老的,打了少的,跑出來多的。我們出來找碴來了。王家的人可是氣勢洶洶的,他們的一些人死在這裡了。」說完顯然憂心的看著韋草,「他們來勢洶洶,王家家族的幾個已經接近大羅金仙的老怪物也已經出馬了。」
韋草皺了皺眉頭,「王家的人?」喝了一口茶,「他們還沒有吸取教訓麼,難道真的像被滅門麼?」李為風即使心裡有準備,聽見這話一時間也愣住了,「什麼?那件事情真的是你幹的?是你幹的?那……」這之後的話他沒有說出來,如果韋草這麼多年還是沒變的話,那麼可憐的討伐團就真的要變成一個笑話了,面前的這個連自己也看不透修為有多深的男人,大概一連三個陣法就夠這些老東西折騰一段時間了。更不要說這傢伙還準備出手。
小丫頭坐在離瘋子不遠的地方,「你不用擔心了,連天界的天使我們都抓過做燒烤了,更不用說那些老東西了,實在不行就滅了他們滿門就是了,誰怕誰啊!」
李為風苦笑,他可不是擔心他的主人這一邊,從一知道這些世家的人聯盟要對付的是韋草,他就沒有擔心過韋草會輸,當年小韋草也不是沒有將李家的供奉堂的那些老爺子惹火,圍追堵截,但是結果呢?
供奉堂中,一共有三百二十一個修為接近仙人的,有一百零一個接近大羅金仙的。但是他們圍追堵截三天三夜的結果就是,有兩百零七個供奉堂的長老失去心愛的鬍鬚,有兩百三十六位的頭髮遭遇了野火燒不盡的下場,另外所有的長老的衣服全部遭受了厄運,當年為了這些長老的衣服,李家也花費了不少錢財的。
天知道當年小韋草是怎麼讓這些動不動幾千年也不洗衣服的也不見衣服破損的長老的衣服變成那個樣子的,要知道這些衣服可都是家族裡特製的,放水防火,防塵防蟲蛀,就算是用人間的三味真火燒烤半天,都不見得會有多大的問題。當年長老們遭遇了什麼樣的事情,回到供奉堂的長老沒有一個說的,但是看他們那心驚膽顫的模樣,顯然當初年紀尚幼的小韋草可沒有讓這些老狐狸佔到半點好處,不然後來小傢伙明目張膽的跑到家族裡的藏經閣裡亂翻亂找的,那些老傢伙早就眉毛上挑的叫囂著滅了他的。當年的那件事情雖然長老們閉口不提,但是並不代表著沒人問,嗯,私下裡離家所有人都知道只要一個家族裡的那些老怪物提起當年的事情,那麼臉上幾千年也一直波瀾不興的長老們一定會抓狂的。
家族裡的這些長老可絕對不比王家的那些老怪物差多少。韋草既然能夠在小時候就將那麼多的團結一致的長老玩弄在股掌之中,那麼世家聯盟的這些勾心鬥角的傢伙就絕對不再韋草的考慮範圍之內了,或許他只要好好思考一下怎麼能讓這些老東西不戰而退就可以了。但願那些頑固的老東西,能夠識時務早一點離開,否則就算是天上的玉帝都保不了他們的……
想到這裡,李為風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如果不是走火入魔之後怕別人看出蹊蹺,一個人提前上路,那就真的要重新面對當年的惡夢了,可是他還是不死心的詢問一下,「當年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麼?」他多希望不是阿,這樣他就可以不必替那些垃圾們操心了。
但是韋草頭抬了一下頭,「當年的事情?當年的那件事情?」李為風驚訝得抬著頭,「還能有那件事情!自然是王家的一個長老在這裡因為一個幽靈女孩被殺的事情!啊!幽靈女孩?幽靈女孩!該不是,該不是你吧?」李瘋子將目光看向了聽到王家就一直心裡不舒服的小丫頭。小丫頭一揚下巴,「就是我!」
「啊!我明白了。當時是據說盤踞在這裡的妖怪們幹的,所以各個大世家一致同意要討回公道報仇雪恨,現在中土的妖怪都不知道有多少因為這件事情被誅殺了,唉,那顆是真的是血流成河啊!」李為風感歎著說道。
韋草斜著眼看著他,「這件事情不是很正常的麼,妖魔鬼怪人人得而誅之。妖怪們隨便殺就是了。哼哼,那件事情的確是我做的,推到妖怪頭上幹什麼?大概你們是為了妖怪們的內丹吧?哼哼,那個該死的王家的老東西居然用了生死粉對付我的老婆,我不殺他殺誰!看來我的警告還是不夠啊!我真的不知道王家經歷了這次還會有多少的老怪物留下來,讓他們都來好了,省得我一次一次的動手,多麻煩啊!嘿嘿,世家聯盟?有意思,怎麼樣中土的那些修真的那些大門派來了沒有,我可是好像他們的……」
李瘋子搖了搖頭,「嗯,該開始的行動他們還是參加的,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都中途退出了,嗯,好奇怪啊!不過更奇怪的是我們李家也沒有參加,這倒真的是奇怪了,不是說七大世家同氣連枝生死與共麼?怎麼我們家的那些老東西也不想出來放放風了?難道……」他猛然想到一個可能,一個最符合現在情況的可能,但是他又隨即將這個可能放下了,當初他要加入世家聯盟,家族的人除了零星的人反對,就沒有其他人說話了,若真的是家族早就知道了韋草的存在,那麼為什麼不攔住自己來送死呢?更何況中土的修真的名門大派是怎麼一回事情,往常不是一有這樣的活動,這些自詡名門大派的傢伙就像蝗蟲一樣撲上來?
韋草彷彿看出了他的疑問,輕啟嘴唇,輕輕地吐出幾個字,「老雜毛青雲。」李瘋子立刻明白這一切的原因了,「這該死的老東西,居然有著麼大的本領,沒想到啊!」
遠在中原的正在與寺廟裡的老和尚下棋的青云「阿嚏」的打了一個噴嚏,皺著眉屈指一算,忍不住哈哈大笑的在老對手明遠和尚光光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然後趁和尚沒注意,扳過和尚的身子,痛快地在和尚的屁屁上拍了三巴掌,轉身就跑,留下了和尚憤怒的山頂大叫,「該死的老雜毛,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喊完,和尚看了看棋盤,剛才老雜毛得到的消息立刻呈現了出來,和尚忍不住地嘿嘿的笑了兩聲,「算了,看在你好不容易辦了件好事心情愉快的分上,這次就原諒了你,小韋草麼,嘿嘿,我也很想你的……」
至於各個門派的掌門,現在正在和尚後殿裡面呼呼大睡,當年好不容易用多年朋友關係從老頭兒那兒換回了這麼一小瓶千年醉,居然全被這些不知道珍惜的傢伙糟蹋了,嗯,太可惜了,這群牛嚼牡丹的傢伙,難道就不知道這東西有多麼珍貴麼?看來有必要與老頭兒的徒弟們多聯繫一下了,花點代價從韋草那小子的手中換回一瓶。當年老頭據說也就是照著他徒弟的秘方釀製的,那個大老粗能釀製出來那麼美味的酒,那麼他徒弟釀製的酒就應該更好了,嗯,雖然那個小傢伙不叫這個是酒,但是和尚說是酒,就是酒!反正對於修行的人也沒有什麼真正的酒,那些人間的東西就算喝再多,又怎麼能夠影響修行人的意志和味蕾,反倒是小傢伙的這東西不錯,自己是不是應該叫那些到西方去觀光旅遊的小兔崽子們多帶幾瓶回來啊?
回過頭看了看在大堂中睡的口水直流,睡姿千奇百怪的各個大門派的掌門,和尚忍不住搖了搖頭,「童子!童子!按照計劃來!一定要將大殿弄得破破爛爛的,等他們睡醒了我要好好的敲詐一番,否則怎麼對的起我和老雜毛的二十多年的辛辛苦苦呢?嗯,一定要辦好,辦好了師傅就權當你上次出寺門在寺廟後的小樹林偷偷的吃烤鵝的事情沒發生,去吧,做的像一點,可不要辜負師傅我對你的栽培,哎,你怎麼還不去啊?嗯,我們寺廟就是窮啊,要不一天吃一頓烤牛犢也不是不可能的……」話說到這裡,剛才還一臉不高興得樣子的童子立刻站起身來,「師傅你就放心吧,為了我的烤牛犢,我就決定放手一搏了!……」
明遠和尚:「……」算了不說了,去裝睡了,醒過來一定要好好敲詐這些喝光他的千年醉的笨蛋麼們,嗯,還要為了他徒弟的烤牛犢,哎,做領導是一件多麼煩心的事情啊……
在這接近聖誕的日子裡,祝大家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