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醫 第二卷 十年 第五十六章 淨土
    韋草望著小丫頭快速離開的背影,鬱悶的摸了摸鼻子,「哎!我還沒有說完呢!你要個她準備方便的地方的。」

    可是對著小丫頭的背影,某個人顯然是不想讓她順利的,可是即使如此,某人的心裡也十分的鬱悶,無奈的撇了撇嘴角,喃喃自語,「這丫頭總是冒冒失失的,怎麼就一點大家閨秀的模樣也沒有?她怎麼就不能學學她的師娘我的乖巧的老婆呢?不過話說回來,想當年,我比她……」某個心裡不平衡的小人將小丫頭與自己當年比較起來,可是比來比去,比了半天,卻得出了一個讓他大吐血的結論:小丫頭與他當年相比簡直就像一個剛剛走出家門的黃花閨女和那已經在紅塵中打滾多年的老鴇相比一樣,自己當年可是惹禍的胚子。

    就拿當年大崑崙的事情來說,自己的確作的過分了一點,但是老頭子楞是將這件事抗了下來,甚至還有興趣盎然的與自己爭著拿那仙器挖土坑玩,想一想當年老頭兒縱容自己比至現在自己縱容小丫頭四處惹禍的行為,顯然是一個模子雕刻出來的一樣,只是自己當年的破壞力顯然是現在的小丫頭沒法比的,只是真不知道當年老頭兒是怎麼樣的忍受自己那與眾不同的愛好和壞癖的?

    難道那老頭子也是注定了與眾不同的大人物?韋草慢慢的仔細的琢磨了半天,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這老頭子要麼是心裡不健康,又受虐待的嗜好。另一個可能是這老頭子小的時候比自己還要頑皮,就像現在的小丫頭比之當年的自己。否則當年的老頭不會那麼無動於衷的,至少應該將頑皮的自己抓起來,狠狠的來一頓竹板炒肉絲或者五指山紅之類的,要知道當年的自己可不是一般的能惹禍。

    不過不管如何,韋草對老頭兒當年的行為是帶著百分之百的讚賞,否則就不會有現在的韋草了。他絕對的愛死了那個老頭兒,不然他也不會有一個豐富多彩的童年了,(當然對別人來說,那是一場擺脫不了的的噩夢……),韋草就那麼的拈著那一株藥草呆呆的站在那裡,仔細的回憶起當年的事情,,就這樣不一會兒,路小嫣便派人過來叫他吃飯了。

    飯桌上,某個人分外的不顧場合的與自己的妻子眉來眼去,含情脈脈,一邊旁觀者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小丫頭在沒有人理會的情況下紛紛的朝飯菜發起來進攻。小黑貓?你問小黑貓?哦,它現在正舉著雙抓,爪子上抓著一些草紙一臉痛苦模樣的蹲在外院小丫頭給它挖的一個大坑旁邊,奮力的與自己肚子裡的存貨和那因為瀉藥引起來的一瀉千里的氣勢作者殊死的鬥爭!哎,可憐的貓咪,誰叫小丫頭給它吃的是小丫頭直到的最強烈的瀉藥呢?

    晚上,內堂的房間裡,韋草的床上。

    路小嫣緊緊的抱住自己的丈夫的胳膊,韋草舒適的將頭枕在妻子的胸前,剛剛一場肉搏之後,激烈的動作讓兩個人分外的享受著這風雨過後的溫柔寧靜,「草草,我們生一個孩子吧,我想替你養一個孩子。」韋草一陣沉默,神色間有歡喜也有憂愁。歡喜的是自己的妻子是真正的喜歡自己,想給自己留下後代,但是……

    「嫣兒,」韋草輕輕的紮住自己妻子的滑如凝脂的小手,「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韋草緩緩的無奈的搖著頭說到。路小嫣聽見這話果不然的泫然欲泣,韋草靜靜的摟過自己妻子的肩膀,

    「小嫣,不要這樣,我也想有我們自己的孩子的,但是你應該明白,修煉到了我們這個境界是絕對的不可能有孩子的,除非我們突破這個境界到達下一個更為高深的所有人都沒有經歷的境界。但是這需要時間和機遇。原本在我們這個境界是不可能有那些所喂的慾望,但是由於當年我在大雪山經歷了心道與心魔的比拚,因此才抓住了那個閃光點並利用那些來自仙界的寶典創出來了這種奇怪的雙修功啊。

    換句話說,當年如果沒有這些東西的幫助,那麼這種雙修只能是創理想的存在,那麼我們之間的結合就只能到達精神上的相愛,至於肉體上的享受那是絕對的不會有的,我們之間就會失去那種作為夫妻的最幸福的感受。你不知道在這個世界有多少的神和仙人力圖尋找到這種可以既讓修為增加又可以享受到幸福的修煉方法。他們不會在乎得到修為上的增加,卻在乎那麼虛無飄渺的一種可以讓自己的肉體重新享受到那一種幸福的感覺的追求,他們甚至會為此進行殺戮,將一切的生命的生存權力拋到腦後,他們會讓這個世間血流成河,或許它們會為了這麼一個功法將整個人類都滅掉,重新開始也說不定。你聽說這個有修韋到了我們這個境界,還會生下孩子麼?

    如果這樣,我的小舅子就不會抱怨有色心沒感覺了。當年的神界也就不會因為神皇一死就四分五裂,讓一個輪子來統治了讓人類崇拜不已的神界眾神了。如果留下子嗣那麼的容易,當年,神皇只要讓她的女人生下一個孩子,那麼神界就會有正當的繼承人,那麼至少現在就不會是那個輪子把握著眾神的命運了。

    我們現在既然已經有了這麼多東西,我們就不要太強求那麼多的,這個世界對我們已經夠優待了。你我現在的修為已經達到這個世界的頂峰,即使那些神也不敢那我們真正的怎麼地,他們不敢與我們翻臉。我的小舅子,你的弟兄們現在也已經憑借他們的實力獲得了神界的一部分權利,他們現在對於我們可是絕對不允許出現任何的事情,雖然他們說那些神界反對勢力一隻要對我們夫婦不利,但是我們怕他們麼!雖然我們不在乎,但是我們的在乎!我不想他們受到威脅,可是三界所有的勢力卻無不盯著你我和我們身邊的勢力。你現在的修為應該也能感受到來自這個世界的警告。我們身邊真正的很危險!

    人間,次界,我們可以不用考慮,這裡雖然臥虎藏龍,但是真正的猛人不會多了,但是神界,冥域呢?僅僅使冥域裡的那些老怪物就夠我們喝一壺了。自打我們上次離開那裡之後,那些老怪物他們的目光就沒有離開我們的身邊,你以為我書房內的那兩個地獄犬是我願意帶到那裡的麼?不是!他們就是那些冥域裡的老怪物的代表,我們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們的耳目。這還只是冥域,天上的那一些神的長老院也絕對不是吃醋的,他們對我們倆簡直視為私有之物,如果不是我們身邊還有讓他們更為害怕的勢力,他們早就將我們請到神界了。不過好在他們對我們都是有所請求的,所以他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受到任何的一放傷害,否則他們絕對不會吝嗇舒展一下胳膊腿,展示一下他們的實力,也讓其他的人死心。可是不知道因為什麼一直沒有一方動手,所以我們才會有這麼一段平靜的日子好好的享受真正的生命的意義。

    如果說這些勢力對於我們還沒有什麼,我們可以坐山觀虎鬥,讓他們自己去斗吧!那麼等到你的修為再進一層,你就可以看到我們真正要面對的危險的所在。那幾乎是一個不可能戰勝的危險,它會比我們面前的所有的危險都加起來還要有威脅!所以即使我們能夠生育孩子,我也不想我的孩子生出來,我不想讓我的孩子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危險的環境中。」韋草抬起來妻子的光滑的下巴,眼睛深情地看著對方,神色極為堅毅。

    路小嫣仔細的盯著自己丈夫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然後伏在韋草的懷裡放生的大哭起來。她雖然早已經明白這一切,但是真正的聽到自己的丈夫說出口,還是痛苦不止。他不能夠想想他們的將來,她也不能夠也不敢想像讓自己的丈夫都說是不可戰勝的東西會有多危險!他們的幸福生活那到就這麼樣的被那些可惡的東西給破壞了?不!她絕對的不允許!她不管有多危險,她一定要與她的張一起面對!即使是死也絕不後悔!因為她生命本來就是她丈夫所給予的,她的丈夫就是她的生命,就是她的一切!她絕對不允許任何的危險審計到他們的幸福!否則她將親手撕裂那危險的一切,毀滅一切……

    韋草伸出手慢慢的理順妻子的柔順的長髮,輕輕的拍著妻子的後背給予她一個發洩的機會和地方,口裡也慢慢的溫柔的輕聲的安慰著慢慢睡去的妻子……

    當妻子終於睡去之後,韋草禁不住的對著滿天的星光長歎一聲,語氣裡的憂慮和沉重卻是誰也沒有曾經聽過的,那清冷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色裡清晰而悠遠……

    難道這世間真的就沒有一方淨土麼?……

    小樹最近很鬱悶,真的,不但最近收藏的人數一個勁下降,而且訂閱的人數也一次比一次少。小樹現在很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有寫下去的必要。小樹很想知道,大家為什麼都不喜歡我的書了?小樹有什麼地方做錯了麼?小樹就要開學了,可能要實習一個月,到幾乎元個城市的工地去。這段時間可能就不能夠按時上傳更新了。小樹需要冷靜一下。對不起大家了,開學以後,我們繼續見面,或許經歷了時間的間隔,大家會彼此有個新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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