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裡,趙奇並不是每天都睡在姚玉雪那裡,自己的房的房間兩頭跑。趙奇在姚玉雪的伺候下,很是舒心,姚玉雪在趙奇的滋潤下,比以前更是多了幾分光彩,小獅子狗開心也給姚玉雪增添了許多歡笑。
上午的時間,姚玉雪去上班了,趙奇坐在自己家客廳的沙發上,筆記本放在腿上瀏覽網頁。
趙奇正用心看一篇追捕逃犯的報道時,手機響了起來,來電的居然是宏圖零售公司的董事長潘文濤。趙奇心說,我還說過兩天找你呢,你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是潘兄啊,找我有事嗎?」趙奇說。
「趙奇兄弟今天中午有時間嗎?有時間的話我們一起吃頓飯怎麼樣?」潘文濤笑呵呵說。
「哦,今天中午,沒問題。」趙奇說。
「趙奇兄弟能給我這個臉,我真是很高興,你現在就到我的公司來吧。」潘文濤滿含笑意說。
「好的,我過上一會兒就過去,手頭還有點事要處理。」趙奇說。
在潘文濤心裡,趙奇的身份一直都是個迷,潘文濤這個經歷過很多大小場面,很喜歡揣摩人心的傢伙,一直都猜不出來趙奇到底是做什麼的,但是有一點他能肯定,這個人他惹不起。
要不潘文濤那裡,趙奇換上了藍江美麗的空中小姐賀苗給他買的范思哲高檔薄料西裝,打上了紅色的領帶,看上去像是一個大公司的高管。
奔馳車在龍海的大路上飛馳,趙奇地心思已經到了潘文濤身上。通過什麼樣的辦法才能把這個著名的零售公司地董事長控制住呢?
控制住潘文濤這個重量級的商界人物,對趙奇來說意義非凡,首先是為自己開了一條財路。其次,也有利於自己身邊的人找到就業的門路和其他很多方面的路子。
想得越深,趙奇越想抓住潘文濤這個人。要想抓住潘文濤這個人,就首先要進一步拉近和潘文濤的關係……
思緒之中,眼前已經是宏圖零售公司。
潘文濤的辦公室門口,趙奇敲了門。門開了,一身高級灰西裝打扮的潘文濤出現在趙奇的面前。
「趙奇兄弟到了,快請進!」潘文濤滿臉堆笑說。
趙奇走進了潘文濤的辦公室,沙發上坐著一個很奇怪地女子。女子的身材很不錯,一身紫色的連衣裙。只是整張臉都讓粉色的絲巾包裹住了,看上去很是神秘。
直覺告訴趙奇,這個女子的臉上有隱情,很可能是受了傷,還有一種更壞地可能就是這個女子讓人給毀了容。
看到趙奇走了進來。沙發上的神秘女子也站了起來,朝趙奇的方向迎了過來。
「趙奇兄弟,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女孩子就是我地女兒潘麗莎。」潘文濤的目光馬上又落到女兒身上:「莎莎,這個就是我曾經跟你說過的趙奇,爸爸的好朋友,大能人!」
趙奇多少有些意外,原來這個看上去很是神秘的女子居然是潘文濤的女兒,朝潘麗莎伸手說:「很高興認識你。」
潘麗莎的玉手伸了過來,和趙奇的大手握到一起,甘甜而輕快的聲音:「認識你我也很高興。」
寒暄之後,趙奇坐到沙發上,潘麗莎坐到了趙奇身邊。和趙奇之間的距離還可以坐一個人。
潘文濤本來以為趙奇看到自己地女兒那個樣子,會主動開口問原因的,不曾想到趙奇什麼都沒問。從趙奇的臉色上去看,也沒看到什麼詫異地成分。就好像自己的女兒地臉就應該讓絲巾包住才正常。
潘文濤又一次在心裡驚歎,趙奇絕對是見過很多大場面的人,見的多了就見怪不怪了。
事實就是這樣的,很多在常人眼裡看來很驚奇的東西到了趙奇眼裡,色彩就淡了很多。並不是說趙奇沒有好奇心,好奇心人皆有之,只不過是很多場面趙奇都把自己的好奇心壓制住了。
「趙奇兄弟看到我女兒是這個樣子一定很奇怪吧!」潘文濤走到趙奇身邊說。
「也沒什麼好奇怪的,現在的女孩子喜歡用奇怪的裝束打扮自己。「趙奇笑著說:「我想莎莎一定是個不可多得的大美女,不想讓更多的人欣賞到她的美麗,所以才這麼做的。」
趙奇說的時候,旁邊的莎莎卻輕聲抽泣起來,如同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趙奇心說,果然是有隱情,要不這個女孩子絕對不會哭的,嘴裡說:「莎莎,你怎麼哭了?我剛才說錯話了嗎?如果是我的原因,我向你道歉。」
「不關你的事。」潘文濤歎息說:「我的女兒很不幸的,她本來是個很漂亮的
擁有讓很多女孩子都嫉妒的美麗,可是就在半年前,了!」
「怎麼回事?」此時的趙奇,也不得不問上一句。
「莎莎是讓人給害了!」
潘文濤忽然停住了,很是猶豫的樣子。感覺把事情的經過告訴趙奇也沒什麼用,趙奇也不是什麼神醫,根本就治不好女兒臉上的病,況且女兒很反對別人提起以前的事,若不是潘文濤為了在趙奇面前表示誠心,苦口婆心勸說女兒過來陪趙奇一起吃飯,女兒是不會來的。
但是不說,又顯得自己不夠誠心,頓時很是為難。他忽然感覺,今天讓女兒過來可能是錯誤的。
看到潘文濤很猶豫的樣子,趙奇說:「如果不方便說就不用說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可以理解。」
「趙奇兄弟不是外人,不如我就告訴你……」潘文濤歎息著把女兒的臉受到傷害的告訴了趙奇。
潘麗莎有個叫代元春的朋友,是潘麗莎高中的同學,雖然兩個女孩子大學不是在一所學校上的,但是其間關係一直十分密切。
高中的時候,代元春就漸漸喜歡上了同班同學張維,而張維卻默默喜歡這潘麗莎。隨著年齡的增長,代元春對張維的感覺漸漸轉化成了愛,而且越來越深。而張維,卻是一相情願愛上了潘麗莎,對代元春絲毫沒有任何感覺,雖然代元春也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
三人都是去年大學畢業。半年前,代元春又一次向張維示愛,遭到了張維的拒絕,而同時,張維也開始變本加厲的追求潘麗莎,不顧潘麗莎的無情拒絕,可謂是臉皮越來越厚。
代元春得不到自己愛了那麼多年的男孩,認為是有潘麗莎的原因,痛苦絕望之時就對潘麗莎起了歹心。
這麼多年裡,雖然有你愛我,我愛他的混亂關係,但潘麗莎和代元春關係還比較要好,潘麗莎沒怎麼去想代元春,只不過是代元春已經在心裡埋下了對潘麗莎仇恨的種子。
半年前,受到嚴重感情刺激的代元春,有一次到潘麗莎家裡去做客,用提前準備好的腐蝕性毒藥對潘麗莎的化妝品做了手腳。
兩天後代元春就出國了,而不到十天的時間,潘麗莎的臉就成了現在的樣子,雖然沒有進一步惡化,但一張美麗的女孩子的臉已經算是毀了。
潘文濤在訴說潘麗莎的遭遇的時候,潘麗莎一直在抽泣。趙奇聽得很仔細,心說,人心有時候果然是夠狠毒。
「麗莎,我對你的不幸表示同情。」趙奇歎息說。
「同情有什麼用?」潘麗莎脾氣還不小:「你只是個聽故事的人,你能體味到我內心深處的痛苦嗎?」
趙奇想,潘麗莎正是傷心之時,發脾氣也是正常的,沒說什麼,只是朝潘麗莎很善意的笑一笑。
潘文濤面子上有點過不去,朝女兒皺皺眉頭:「麗莎,趙奇是我請來的客人,你怎麼可以對他這麼說話呢?」
「我對誰都是這個口氣,如果你不想讓我在這裡,我可以回去!」潘麗莎很是輕佻的口氣,依舊是帶著哭腔。
「沒關係,我不在意這個的,我反而感覺你的女兒是個很有個性的女孩。」趙奇心說,好大的脾氣,將來誰要了你,夠他喝一壺的了。
潘文濤很不好意思的朝趙奇連連點頭,就連潘麗莎都有些迷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爸爸,對眼前這個叫趙奇的高大男子怎麼這麼客氣,就像是有短處在趙奇的手裡,而且還惹不起趙奇的樣子。
趙奇聳聳肩膀,揮動胳膊的瞬間探測出了潘麗莎的善良指數—
潘麗莎一直在擔心趙奇會要求她把蒙住臉的絲巾去掉,從而看個究竟,若是趙奇要求,爸爸一定會同意的,而自己今天已經答應了爸爸,大方向上不玩倔強,那就難辦了!鬧不好兩頭都要得罪。
可是,一直到附近大酒店的幾個服務生把定下的酒席送過來的時候,趙奇都沒有說什麼。
潘文濤有個習慣,招待要好的朋友,都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感覺那樣很親切。潘文濤的寬大辦公桌,很快就成了酒席桌。
「今天我們喝人頭馬,不知道趙奇兄弟喝慣喝不慣這個。」潘文濤笑呵呵說。
「我什麼酒都行。」趙奇微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