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常人的話面對這種明顯是塗抹了毒藥的暗殺匕首那肯定是立即躲開或是根本無法躲開就被實實擊中!
可夜風是誰那可是剛剛獲得了極品巫器戒指的人並且是世間唯一一個集齊了十二祖巫修煉方法的人!所以
那名渾身裹著夜行黑衣只露出一雙漆黑眼珠的刺客在見到目標不僅不做躲閃而且還好死不死的迎了上來不由心中大定竟然口中輕吐「你死定了!」
對這樣一名訓練有素的刺客來說在暗殺過程中發出聲音簡直是不可饒恕而他顯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因為他對自己匕首上的毒藥太過相信!
不過這也是他最後一次在暗殺過程中說話了——很可能也是第一次!
儘管對方的聲音極輕可夜風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不過他卻不這麼認為反而對面前的這位自以為得手了的刺客說到「你死定了!」
「喀嚓!」
匕首斷裂手臂骨折!
「絲!」那刺客卻也是條漢子受此重傷竟然只是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住了張口欲呼的本能反應!
「轟!」
擊碎了刺客的右手臂之後夜風緊接著又是一拳狠狠擊打在他的左手臂上!夜風扭身就走同時對後邊迅速趕來院警衛說了聲「調查清楚!」
在受到襲擊時夜風突然想到了鍾露還呆在院子裡擔心她也受到襲擊的夜風心中不由得分外焦急顧不得驚世駭俗立即展開身形往回飛奔!心中卻在祈禱露露千萬不要受到傷害!
「露露!」闖進院子後夜風著急的大喊道!
「風!我在這裡!怎麼了?」不知道是在搗鼓著什麼的鍾露從屋子裡邊跑了出來臉上還蹭上了不少煙灰頭髮也有些凌亂看起來就像一個正在灶裡做飯的農婦!
「呼∼!」夜風繃緊的神經一下子鬆了下來長出了一口氣後才對鍾露說到「沒事露露我想你了!」
「你個小鬼頭!什麼時的油嘴滑舌了!」鍾露一邊拿袖頭擦著額頭的汗滴一邊極不淑女的對夜風翻了個白眼笑罵道!
「嘿嘿!」心頭輕鬆無比的夜風觀察了下院子各個角落沒發現什麼異常後裝作不經意般問道「露露剛才沒人來吧?」
「沒有啊!」鍾露莫名其妙的答道!
「那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正問著呢夜風突然發現那個經常在院子裡轉悠的機器僕人不見了!心中感覺到一絲不妙所以也沒等露露回答就又問道「那個機器人呢?在不在屋子裡?」
「不知道不過他剛才還在院子裡呢?誰知道這會跑到哪裡去了!」鍾露覺著夜風出去一次回來之後有些神經質了不禁笑著走了過來準備安撫下他免得他總是一副疑神疑鬼的樣子!
「呼嚕嚕!」
就在兩人剛剛走到一起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院子一角的雜物間方向傳來!抬眼一看果然是那個笨笨的機器僕人!
只見他一如往常那樣搖搖擺擺的走了過來打算從兩人身邊繞過去不知是想要幹些什麼!
見此鍾露嫣然一笑「這不就是他嘛!算了別胡思亂想了趕緊吃宵夜吧!嘗嘗我做的東西好不好吃!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等等!」本來也打算就此罷休的夜風好似突然間發現了什麼一邊快步走近機器僕人一邊開口問到「你剛才幹什麼去了?怎麼搞得髒兮兮的對了你腳後跟怎麼會有血跡?」
「殺雞!」
「」
夜風狂暈這年頭機器人竟然會撒謊了!
「那你腿上怎麼有個腳印?」
「」
「沒話說了吧」
不過夜風還沒說完呢就被鍾露給打斷了「風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怎麼跟往常不一樣啊!」
「啊!沒什麼!就是剛才見到他突然不在時覺得有些奇怪!算了沒事了!咱們先回去吃宵夜去讓我嘗嘗你的手藝!」
晚上夜風與鍾露享受了一個十分完美的宵夜當然如果那些食物不那麼難吃的話!
在鍾露睡下後夜風也回到自己的臥室裡但卻沒有絲毫想要像計劃之中那樣睡下好好享受一次來之不易的全身心進入睡眠之中的慾望反而是迫不及待的開始繼續探尋吞天之戒的效用並享受著修煉巫術時因戴著吞天之戒而附加的那種巫力飛速增漲的快感!
同時夜風再次記起之前的那個想法就是把自己收服的那個蟲族母巢找來讓他在吞天之戒的內在空間裡繁衍生產、發展壯大這樣的話最大的好處便是自己的勢力大增再也不用擔心那些個刺客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大的危害!甚至他們想要接近自已也會變得極難!
其實自己的安全還好說最主要的是露露的安全她可是個普通人真要被敵人盯上的話那就很難倖免了!
見識過蟲族各兵種的夜風已經開始盤算如何利用蟲族的兵力來佈置防禦好讓露露及離自己較遠的爺爺都處於絕對安全的狀態!
蟲族士兵擅於隱匿尤其是地面部隊一旦潛入地下一般的探索設備都難以發現!另外夜風記得有一種蟲族兵種可以在地下實施攻擊而且攻擊力還頗為強大可以輕鬆的將人族重裝士兵身上的盔甲穿透就連坦克下方的防護合金都受不住它的連續攻擊所以夜風打算首先把這玩意給弄出來埋個幾隻在院子裡這樣就不用擔心有人來刺殺露露了!
想到這裡夜風也不打算再拖下去了直接分出一絲神念進入遊戲打算讓那個蟲族母巢趕緊到地球來先行入住吞天之戒的內在空間!
而就在此時那名刺客正在被甘迪安排的精銳警衛審問之時突然間渾身發顫並且越來越劇烈接著又大口大口地吐血直到連自己的心肝都吐了出來卻竟然還是死不了到最後吐無可吐之時只聽到他突然發出「嘎吱」一聲輕響而後他的腦袋如同被人捏爆了一般紅白血漿噴出老遠濺得周圍的拷問人員滿身都是污血!
同時夜風則如同知道了什麼似得輕輕吐出一口濁氣喃喃自語道「不愧是遠古巫術竟然還能直接施展搜魂術只是有些太過殘忍了點!」
搖了搖頭之後卻又像是在安慰自己一般氣勢突地一邊斬釘截鐵地說出了一句「死道友不死貧道我的親人才是最重要的!管他別人死上萬兒八千又與我何干!」然後自顧自的分出數股神念開始分工協作玩遊戲、鍛煉精神力、修煉巫術等等!許是修煉著祖巫之術竟然使得他越來越冷血無情了殺人如同喝涼水一般並未感到任何的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