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王傳奇 完全修改版 第七十四章 誰與爭鋒 觸怒龍顏
    “嗥”一聲撕天裂地的狂吼聲打破了場中的平靜,或許是身為嗜血狂獸的尊嚴是不容挑戰的,又或許是它已經忘掉了剛剛櫻翰對它所造成的傷害,嗜血狂獸再一次的沖向櫻翰,一雙血紅巨爪帶出濃厚的血腥之氣發出嘶嘶的破空之聲向著櫻翰的胸口抓去。

    心中正自苦惱該如何才能完成對陳天邪的囑托,就被這嗜血狂獸的怒吼聲和一雙抓來的血爪打斷,這令櫻翰不由心中暗惱,雙手迅如閃電般迎向嗜血狂獸抓來的雙爪,不待嗜血狂獸爪勢使老,櫻翰的雙手已經如刀般破開那嗜血狂獸所帶出的血腥爪風,扣住了已抓到深淺的一雙血爪。

    雙爪被制,嗜血狂獸一顆滿是紅發的碩大頭顱猛的向著矮他兩頭的櫻翰撞來,真氣狂運之下,根根血紅的發絲如鋼針一樣,向著櫻翰的頭頂刺來。

    想不到嗜血狂獸竟如此的瘋狂,櫻翰心中不由一驚,腳卻如閃電般自下而上踢到,穿過櫻翰與嗜血狂獸扣在一起的雙手雙爪之間,在那如鋼針般的紅發刺到櫻翰面目之前的一瞬間,猛的踢在了嗜血狂獸的下頜上。

    卡嚓的骨裂聲中,雙爪被扣的嗜血狂獸一聲痛吼,血盆大口中鮮血狂噴而出,櫻翰的這一腳已經踢斷了它的下頜骨。

    一招得手,櫻翰渾身猛的閃過一陣劍芒,極劍之氣暴閃而出,順著扣在嗜血狂獸雙爪上的雙手飛快的沖入嗜血狂獸的體內。

    “轟”的一聲,沖入嗜血狂獸體內的劍氣在與嗜血狂獸體內的血腥真氣相撞之後,頓時爆裂開來,狂猛的真氣將嗜血狂獸的整個後背炸的是皮開肉綻血肉橫飛。

    “嗥”一聲驚天動地的痛吼出自嗜血狂獸的口中,震得早已被櫻翰神威所驚呆的一眾大內高手們亡魂大冒,而在這聲痛吼之後,嗜血狂獸那高大的身軀倒在了櫻翰的身前,本是高高凸起的渾身肌肉也在急劇的萎縮,只片刻工夫,一具渾身皮膚盡是褶皺的身體出現櫻翰的面前,看情形嗜血狂獸的異變已經結束,又變回了陳無庸,只是原本豐神俊朗的陳無庸此時已經面目全非,整個人變成了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看來是變身成為嗜血狂獸之時,他所透支的生命力實在太多了。

    看到嗜血狂獸的異變,場中眾人不由得全都愣在當場。

    原來這《鳩度聖經》上所載的這套“鳩度噬血大法”乃是在數百年前天竺的一位天資極高卻心性凶殘的僧人所創,本是專門用來吸取他人內力的一門邪門功法,但是這“鳩度噬血大法”在傳到三百年前天竺護國寺大葉寺主持鳩度禪師之手以後,在鳩度禪師的鑽研下,才成為了吸納他人內力鮮血激發人體潛力,異變成為嗜血狂獸的“鳩度噬血大法”。

    本是一門吸納他人內力的功法又怎麼會變成了吸納真氣鮮血,異變嗜血狂獸的功法呢?這中間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隱情。

    在一次仇人的暗殺中,身受重傷的鳩度禪師雖然同樣將暗算自己的仇人擊傷,但是仇人的傷勢卻比他輕的多,當仇人再一次的進攻要將鳩度禪師殺死的時候,鳩度禪師運起了這“鳩度噬血大法”,打算將仇人打向自己的內力吸納到自己的體內,再利用敵人的內力來進行療傷和反擊,卻不曾想到,運起“鳩度噬血大法”之後,不但將仇人的內力吸納了過來,更將仇人傷口流出的鮮血也吸進了自己的體內,意外之中,鳩度禪師不但自身所受的內傷好了,那仇人也被鳩度禪師吸光了真氣和血液,變成了一具干屍而死。而吸納了別人真氣和鮮血的鳩度禪師的身體則發生了輕微的變化,不但內傷盡好,武功也提高了一個層次。

    經此異變鳩度禪師用心研究又用了江湖中的幾個仇人做實驗,終於創出了現在這個“鳩度噬血大法”,有了如此霸道的功法,鳩度禪師便開始爭霸天竺武林,一次決定天竺武林命運的大戰中,鳩度禪師使出了這“鳩度噬血大法”一下子吸納了近百名武林中人的內力和鮮血,異變成為嗜血狂獸,好在當時的他所吸入的內力和鮮血沒有像陳無庸所吸的那樣多,所以他還有一些靈智的,並沒有完全的迷失自我,在這種情況下,當時的天竺武林也遭到了一場浩劫的洗禮。

    事後,恢復過來的鳩度禪師看到自己所造成的局面有感於此功實在是損人而又不利己,便將此功封存在大葉寺的藏經閣中,終其一生,鳩度禪師再也沒有用過這套“鳩度噬血大法”並留言寺中後世晚輩,不到大葉寺生死存亡之際不可修煉此功。

    三百多年來,天竺大葉寺不少人不理鳩度禪師的遺訓試圖修煉此功,但卻無一人成功,原因無他,修煉此功不但要求修煉者有著傲人的天資,深厚的內力,更要有很好的體質,而最主要的一點,就是要求修煉者看破生死。想那天竺大葉寺中幾百年來也出了不少天資內力和體質合乎標准之人,但是能看破生死的卻沒有幾個,所以三百年來除鳩度禪師竟無一人能煉成此功。

    到了最後,有人出了個主意,有意的將《鳩度聖經》流入中土,找不識得天竺文字的中土武林中人來修煉此功,而不識得天竺文字便不知道這《鳩度聖經》中的“鳩度噬血大法”是如何的難練。也不知道練成這“鳩度噬血大法”以後的結局會是怎樣的,而天竺國王在得知此事後,便與大葉寺護國法師天竺血僧訂下一旦此事成功,便趁勢奪取中土大明天下的計劃,就這樣,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天竺大葉寺將《鳩度聖經》臨摹了一部副冊流入了中土,最後落入了陳無庸的手中,使得陳無庸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作了天竺人的實驗品。

    而給陳無庸翻譯《鳩度聖經》的天竺苦僧便是那天竺護國大葉寺的一名長老,當然天竺苦僧在給陳無庸翻譯《鳩度聖經》的時候,隱瞞了《鳩度聖經》練成後的後果,好讓陳無庸能放心的修煉下去。

    而陳無庸在被天竺苦僧告知這《鳩度聖經》乃是三百年前天竺武林中的聖者鳩度禪師所創的秘籍後,當即開始修煉,在修煉的過程中,陳無庸也險些走火入魔,好在其父在踏破虛空之時所留給他對天道的感悟和武學上的經驗幫助他熬過了難關,成功的將三百年來無人練成的“鳩度噬血大法”修煉成功,但是陳無庸卻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天竺人的算計之中,成為了攻打中土大明的秘密武器。

    隨著陳無庸修煉的成功,天竺人的計劃也開始實行,可是卻沒有想到,本是天衣無縫的計劃,卻仍然壞在了櫻翰的手中。

    襲擊獄王府本不在天竺人的計劃中,在一切事情還沒有明朗化的時候,天竺人還不想驚動櫻翰,但是一心打敗櫻翰奪取大明天下的陳無庸卻帶著恨海刀魔申屠不仁主動來到了獄王府,希望可以打敗櫻翰這個他霸業之路上最大的障礙,但卻沒想到櫻翰並不在府中,而更讓陳無庸想不到的是自己使出這“鳩度噬血大法”後竟會變成一個怪物。

    好在那天竺苦僧還不想與櫻翰結下太深的仇,所以在制住嗜血狂獸後才停止了在獄王府中的殺戮,如果不是這樣,即使櫻翰趕回獄王府,見到的也一定是一地親人朋友的屍體,但是天竺苦僧所沒有想到的是,曹雄等人的被殺,父親和幾位老哥哥的武功被廢,方夕肚子裡的孩子的失去,這一切已經令櫻翰心中怒起,又怎麼會放過他們。

    看著倒在地上的陳無庸驚呆了許久,遠處圍觀的一眾大內高手們方才回過神來,看著英姿颯爽的櫻翰負手而立,一派絕世宗師的形象,數百位大內高手們不由得暴出驚天彩聲,人人都聲嘶力竭的喊道:“獄王千歲,神威蓋世,萬歲、萬歲、萬萬歲!”

    揮了揮手,櫻翰面帶微笑的將眾人的歡呼聲壓下,正要說些什麼之時,太和殿的門口處傳來內侍的聲音道:“萬歲有旨,宣獄王王櫻翰覲見!”

    聽到內侍的宣旨聲,櫻翰向著眾大內高手一拱手道:“各位辛苦,本王定會在萬歲面前為眾位請功!”

    “謝獄王千歲!”眾大內高手也都齊齊抱拳道。

    來到太和殿前,門口一位面帶笑容的內侍迎上前來答:“奴婢奉萬歲旨意,前來迎接獄王千歲!”

    “有勞公公久候!”雖然櫻翰的地位超然,卻也不願意得罪這些時刻跟在皇帝身邊的內侍太監們,所以櫻翰十分客氣的道。

    “那裡,獄王千歲本是大內統領,自當與眾家兄弟親熱一番!”那內侍微笑著說道。

    聽了內侍的話,櫻翰的心中不由微微一驚,心道以後可不能經常與宮中侍衛們接觸,免得又落入有心人的眼中,又在皇上面前生出是非來。

    “請獄王千歲隨奴婢來!”那內侍恭恭敬敬的帶著櫻翰進入了大殿之中。

    臉上猶帶有驚容的萬歷皇帝,看到了櫻翰,不由心中大定,站起身來,自龍椅上走了下來。

    “微臣叩見皇上!”櫻翰看見萬歷親迎,不由馬上叩倒在地。

    “師弟,朕不是曾經跟你說過嗎!你功在社稷朝廷,見朕免跪的嗎!怎麼還如此的客氣呢?難道不把師兄我當成自己人嗎?”萬歷皇帝走到櫻翰的深身前,將櫻翰扶了起來道。

    “皇上言重了,為人臣者自當恪盡本分,君臣之禮又怎可輕廢!”櫻翰恭恭敬敬的道。

    “哈哈哈,師弟見外了,以後可不許這樣!來人,為獄王賜座!”萬歷皇帝聽了櫻翰的話心中不由大為高興的道。

    “謝萬歲!”櫻翰開口道。

    “聽他們說,外面那個怪物已經被師弟打敗了,師弟你可是又為朕立下了一個大功啊!朕都不知道該如何的賞你了?”高興的看著櫻翰,萬歷皇帝道。

    “萬歲要賞,就請賞外邊那些忠於職守的侍衛們吧,沒有他們的犧牲,臣便是來了,也為時過晚!”櫻翰不由開口道。

    “好!師弟居功不傲,朕心佩服,朕便應允你賞賜他們!”萬歷皇帝轉過身道:“來啊!傳朕旨意,殿外侍衛官升一級,賞銀百兩!”

    “奴婢遵旨!”旁邊剛才那傳旨的內侍自去打理一切。

    “師弟可還有什麼要求嗎?”看著櫻翰萬歷皇帝又問道。

    “皇上!如今殿外那怪獸的武功已被微臣所廢,以後將再無作為,臣想請萬歲開恩,留下那怪獸已經時日無多的一條性命!”櫻翰聞言不由想起了自己對陳天邪的承諾,便開口道。

    “師弟可是識得那怪物嗎?”萬歷皇帝有些奇怪的問道。

    “回皇上,此怪物原是微臣一位故人之子,不知是修煉了天竺的什麼邪門武功,才變成了如此模樣!”櫻翰回道。

    “師弟那位故人又是何人呢?”萬歷皇帝有些好奇的問道。

    “臣的那位故人姓陳名天邪!”櫻翰回道。

    “哦!原來是與師弟在泰山極頂一戰,破空而去的陳天邪!”點了點頭,萬歷皇帝開口道。

    雖然驚訝於皇上竟也知道自己與陳天邪的一戰,櫻翰仍然答道:“正是此人!”

    “那麼師弟可知道這陳天邪與殿外那怪物乃是當年與太祖皇帝爭奪天下的漢賊陳友諒的後人嗎?”看著櫻翰萬歷皇帝的臉色嚴肅了起來。

    “微臣知道!”口中說著,櫻翰的心中可翻了鍋,想不到皇上竟已經知道了陳天邪父子的身份,看來皇上也早已經注意到了陳天邪父子。

    “既是如此,師弟你還要替那怪物求情嗎?”萬歷皇帝不由問道。

    “微臣知道,臣的要求很不合情理,但是臣曾經答應過陳天邪,要梢加照拂這陳無庸,如今此人已是廢人,還請皇上法外施恩,饒他一命!”

    萬歷皇帝的臉色有些難看了,想不到櫻翰知道這陳天邪父子是那漢賊陳友諒的後人,仍然堅持為那陳無庸求情。

    “師弟你可知道這陳無庸早已密謀要奪取朕這大明江山嗎?”萬歷皇帝的聲音有些生硬的問道。

    “微臣知道!這陳無庸犯下滔天之罪,不但忤逆犯上,更密謀造反,打傷了微臣的兩位妻子,而且微臣的父親和幾位老哥哥還有六位江湖中的朋友死的死傷的傷,近千的皇城禁衛軍傷亡殆盡,數百大內高手命喪黃泉!”櫻翰低聲道。

    “既是如此,那師弟又為何還要為這逆賊求情?”萬歷皇帝雙目緊緊的看著櫻翰問道。

    “臣曾答應過那陳天邪,臣不想成為一個言而無信的人!”櫻翰躬身道。

    “如果朕不答應你的請求呢?你想怎樣?”萬歷皇帝不由道。

    “臣願用臣的功名富貴換取陳無庸一條殘命,懇請萬歲恩准!”櫻翰又跪了下來道。

    “你******!”聽櫻翰如此說,萬歷頓時氣的心中大怒,渾身激動的直顫,抖著手指向櫻翰口中嚴厲的道:“師弟你如此年輕,怎麼還如七老八十的夫子一樣迂腐,為了一個承諾,竟然拿你的官位來威脅朕,為那已犯了殺人,謀逆大罪的犯人求情,你將我大明國法置於何處,你又將被他殺死的數千人命,被他打傷的親友置於何地,難道你的一個承諾竟比這些還要重嗎?”

    “皇上!臣******”櫻翰的話還未說完,便已經被盛怒的萬歷皇帝所打斷。

    “不要再說了!此事萬不可通融,以後你也不可再提,你退下吧!”話落,萬歷皇帝轉過身去,甩手向後殿走去,將櫻翰扔在了空曠的大殿中。

    “王爺!萬歲既已走了,王爺您也回去吧!聽說府上也被破壞的不成樣子,再說,皇上現在心中正氣,也不會再出來見您,您還是回府看看吧!”一個內侍在一旁看到櫻翰怔怔的站在那裡,不由走到櫻翰的身邊躬身說道。

    聽到內侍的提醒,櫻翰也知道皇帝一時是不會見自己的,不由謝過身邊的內侍,向著殿外走去。

    出得殿外,那陳無庸已是不見,只留下數千名皇城禁衛軍在打掃著血肉狼籍的宮中廣場。

    出了皇宮,櫻翰直奔獄王府而去,獄王府中也是近千名皇城禁衛軍在打掃著猶如煉獄一般的院子,微笑的對著向自己行禮的禁衛軍點了點頭,櫻翰進入了大廳之中,大廳之中,傷勢已痊愈的玉檸正與紫煙二人為盤坐在廳中的眾人護法。見到櫻翰進來,二人心中驚喜的上前迎接,櫻翰忙指了指地上眾人將二人之勢止住。

    只見王長虹、老叫花子、北齊尊者、天醫江清月、一劍開天嚴廣陵五人正盤坐在地,引導著自己體內被櫻翰輸入的真氣,治療著體內沉重的傷勢,五人傷勢之重實是叫人心驚,好在當時櫻翰真氣輸入的及時,又給眾人服食了芝露百草丹,這才不致令眾人的傷勢惡化。

    交代了二小一番,櫻翰向著後院的夕玉樓走去。

    來到了夕玉樓上,只見面色蒼白的聖雅正守在服過藥後沉沉睡去的方夕床邊,看著二女蒼白的臉色,櫻翰的心中不由一陣絞痛。

    看到了櫻翰,聖雅的雙眼不由一紅,站起身來輕輕的撲入了櫻翰的懷中,輕輕的啜泣起來。

    輕輕的拍了拍聖雅的後背,櫻翰口中心痛的道:“對不起,雅兒,我回來晚了!”

    “櫻翰哥哥,雅兒跟夕姐姐險些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好了雅兒,不要怕了,事情結束了,相信以後絕對不會再有人敢傷害你們了!”

    “櫻翰哥哥,你快些看看夕姐姐吧!”聖雅將櫻翰拉到了方夕的床邊。

    輕輕的坐到了方夕的床邊,櫻翰痛惜的輕撫著方夕那蒼白的臉龐,心中不由百感交集!

    感覺到櫻翰手上的溫度,方夕的大眼睛慢慢的睜開了,看到坐在身旁的櫻翰,方夕的淚水頓時湧出,抓住櫻翰的手,方夕哽咽的說道:“櫻翰哥哥,我們的孩子沒有了,我沒有保住我們的孩子!”此時的方夕深深的陷入了自責之中。

    聞言心酸不已的櫻翰不由得將方夕緊緊的抱入懷中,輕輕的用嘴將方夕臉上的淚水吻去,口中喃喃的輕聲道:“夕妹,不要緊的,孩子沒有了我們可以再要,只要你好,我們就有機會,現在的你什麼也不要想,只要好好的將身體養好,為了以後當母親做好准備!”

    輕輕的撫在方夕的睡穴上,將方夕送入夢鄉,櫻翰又給方夕輸入一道中正醇和的真氣,將方夕體內紊亂的氣血理順後,將方夕輕輕的放回床上二人才輕輕的退出了方夕的房間。

    將聖雅的傷勢完全治好,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看到聖雅的面色已經恢復了往日的顏色,櫻翰不由欣慰不已,好好今天那嗜血狂獸並沒有將獄王府中的所有人趕盡殺絕,要不然自己還真不知道活在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意思。

    月亮已經升起了很高,櫻翰與聖雅站在夕玉樓前已經很久了,聖雅輕輕的依偎在櫻翰的懷中,感受著櫻翰的溫柔,而此時櫻翰的心中卻是十分的迷亂,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感覺到櫻翰心情的不妥,聖雅不由心中奇怪的輕聲問道:“櫻翰哥哥可是擔心夕姐姐嗎?”

    看著懷中的聖雅,櫻翰不由心中想道:“到底要不要告訴她自己今天與皇上的不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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