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總共有五個人,其中有四個是身著苗裝腰胯細長苗刀,面目極為相似的老人,另一個正是那位櫻翰等人曾經在落葉谷外遇到過的那位萬毒影魔,也就是琴亭所說的被煉成萬毒影魔的拳霸天下高天恩。
孟七殺看到那四位腰胯細長苗刀的苗裝老人不由驚聲道:「怎麼苗疆四聖也加入了萬毒教。」
聞言的方夕不由道:「怎麼孟峒主,這苗疆四聖可是極為了得的人物嗎?」
「是呀,這苗疆四聖乃是當今苗疆中威勢如日中天的四大高手,那個都有著一流高手的實力,平時他們天各一方,想不到今天到同時出現在這裡。」孟七殺恭敬的說道。
這苗疆四聖沒有名字,只因身為苗人,便以苗為姓,分別叫做苗一苗二苗三苗四,四人原是一母同胞的四兄弟,父母都是普通苗民,生下四人之後,四人的母親難產而死,四人之父難以養活四人,便將四人丟入深山,而就在四人要被野獸吃掉的時候,被當時苗疆的一位奇人血刀老祖所救,成為了血刀老祖的入室弟子,四人被血刀老祖撫養長大,更學了一身的武功,而在血刀老祖死後,四人便散至苗疆四方,闖下了不小的名號,後來四兄弟中的老大與琴亭相識,受邀加入了萬毒仙教中,更將自己的其他三個兄弟都引進了萬毒仙教中,成為了萬毒仙教威鎮苗疆的四方尊者。
「紫玉妹妹,我們去對付他們。」方夕軟劍抽出,挽了一個劍花,便衝了出去,旁邊聖雅公主朱紫玉也隨後跟出,手中長劍如閃電般射向苗疆四聖中的苗一和苗二。
「來得好。」苗一和苗二兩人拔出細長苗刀,挺刀而上,血刀十七式中的一招血浪滔天狂捲而出,迎向方夕二女。
方夕的軟劍幻出道道閃電,猶如銀蛇狂舞一般刺向苗疆四聖為首的苗一,聖雅公主的長劍也是劍氣暴射,捲向苗二。而苗一與苗二兩人一齊使出的血浪滔天,雖然威力很大,但是並不能完全有效的抵擋住二女的進攻。
只是一招,高下已經看出。方夕聖雅二女本就是高手中的高手,一身所學全都是絕世之學。更與櫻翰朝夕相處,所看到的都是當今天下最精妙最高深的武功,又那裡是僅僅在苗疆之中薄有名聲的四聖可比呢!
血浪滔天的招式未老,苗一苗二已經知道難以在二女面前討到好處,不由刀招急變,一出血海狂濤,一出血流成河,一招霸烈,一招輕柔,一輕一重的兩招配合的恰倒好處,堪堪接住了二女的第一招。
見二人招式精妙,二女不由心中高興,跟櫻翰這麼長時間,根本沒有多少機會用二女出手制敵的,如今有此機會,二女當然十分高興。
輕喝一聲,方夕軟劍急顫,一柄軟劍如飛天神龍,抖出萬道豪光,漫天的劍影頓時將苗一籠罩其中。
那邊的聖雅也使出師門絕技,將苗二圈在一片劍光之中。二女的身手頓時令苗一苗二感到沉重的壓力,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二女的招式。
苗疆四聖的到來,並沒有引起櫻翰絲毫的注意,櫻翰所有的心神全都放在了那只萬毒蠱尊的身上,自己的兩度出手,若是一般的一流高手也絕難抵擋,想不到這小小的萬毒蠱尊竟然毫髮無傷,著實令櫻翰驚訝不已。
而那只萬毒蠱尊此時也是極為小心的盯著眼前讓它連吃了兩個虧的敵人,背上的一雙肉翅慢慢的扇動著,發出簌簌的聲音,令人聽了不寒而慄。
見方夕與聖雅二女出招攻向苗疆四聖,櫻翰不由打定了主意,口中輕嘯一聲,天昊劍電閃射出,帶出一道驚人的劍氣直射那醜陋的萬毒蠱尊。
那萬毒蠱尊見櫻翰劍光射來,雙翅一展,已凌空飛起,化做一道烏光,避開櫻翰的天昊劍,向著櫻翰飛射而來。
「哼哼」櫻翰冷笑一聲,早已打定主意速戰速決的他彈指而出,又是一道劍氣將那萬毒蠱尊擊退,右手收回的天昊劍猛的爆出一聲雷霆巨響,雷霆劍訣中的一式雷暴天下使將出來,霹靂聲中,一道滿含電勁的劍氣準確的擊中那剛剛被櫻翰震退的萬毒蠱尊,眨眼間,雷霆劍氣中的高溫電勁便將那醜陋的萬毒蠱尊電為焦碳。變成焦碳的萬毒蠱尊落在地上之後,頓時化為灰燼。
「啊」苗疆四聖見此情景不由驚呼出聲,沒有人能想到歹毒霸道的萬毒蠱尊竟然就這樣簡單的被櫻翰化為灰燼。本打算用那萬毒蠱尊殺傷些敵人的苗疆四聖中的另兩位苗三和苗四頓時傻了眼。
消滅了萬毒蠱尊,櫻翰飛身而出,直奔站在苗疆四聖身邊的萬毒影魔,沒有人指揮,萬毒影魔只是乖乖的站在那裡,絲毫沒有意識到櫻翰的到來,知道萬毒影魔的身上沒有穴道,櫻翰馬上使出束氣成鋼的功夫,瞬間便將萬毒影魔定住當場。
不待苗疆四聖中的那兩位有所反應,櫻翰已是屈指連彈,數道指力彈出,沒有絲毫的懸念,苗疆四聖呆在一旁的苗三和苗四二人頓時被櫻翰制住了穴道。
「住手!」隨著櫻翰的一聲斷喝,方夕與聖雅公主已抽身急退,拋開苗疆四聖中的苗一和苗二回到了櫻翰的身邊。
看到自己兄弟二人被櫻翰制住,苗一和苗二不由大吃一驚,心道這櫻翰實在了得,自己等人今天是必敗無疑。
「閣下到底是什麼人,與我萬毒仙教有何過節,還請直說,就是今日我萬毒仙教中的人都要死,也要死個明白。」苗一看著櫻翰一字一頓的說道。苗家四兄弟對於萬毒仙教的作為並不知道多少,所以苗一才有要死個明白之語。
櫻翰沒有理會苗一的話只是淡淡的喚道:「七殺。」
身後孟七殺聞言上前道:「這位乃是孟某的師叔,乃大明天朝獄王千歲。」
「原來是你孟七殺?這位是大明的獄王千歲?」看到出現在眼前的孟七殺,苗一不由道。
「不錯,正是鄙師叔與孟某來為我三族峒報仇來了。」
「孟峒主,我萬毒仙教並沒有與貴峒結仇,何來報仇之說呢?」苗一不由有些奇怪的道。
「煉製萬毒影魔,殘殺我三族峒苗民用以煉製毒藥,這些事情是你們萬毒教所為吧?」孟七殺走前幾步,面無表情的道。
「哦,怎麼我萬毒仙教還殺害過你們的峒民嗎?」苗一道。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孟某面前裝無辜呢?」孟七殺毫不留情面的對著苗一道。
聽了孟七殺的話,苗一頓時氣往上衝,不由沉聲道:「孟峒主,老夫還犯不上在你面前說謊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難道老夫兄弟的為人孟峒主還不知道嗎?」形式不如人,苗疆四聖也只有說些軟話。
看著這苗疆四聖櫻翰向孟七殺傳音道:「七殺,這四人有何劣跡嗎?」
「回師叔的話,苗疆四聖在苗疆並無劣跡,只是有些傲氣罷了。」孟七殺輕聲回道。
「既是如此,便放他們一馬,也好少造些殺孽。」櫻翰對著孟七殺傳音道。
「是,師叔。」孟七殺恭敬的道。
「苗兄,今日這萬毒仙教孟某是志在必毀,還請苗家四位老兄脫離這個是非圈,免得你我兵戎相見。」孟七殺對著苗一拱手道。
「孟峒主此言差矣,想我四兄弟受教主委以重任,如今教中有難,而教主又不在,我兄弟四人怎麼能棄之不顧,這樣的話你叫我兄弟四人今後還如何在江湖上行走。」苗一不由的道。
「苗兄可知道那萬毒教主已經被孟某師叔斬殺於劍下,你萬毒仙教已經名存實亡,苗兄又何必行此愚忠之事呢?孟某希望苗兄三思而後行。」
聽到孟七殺此話,苗家四兄弟不由心頭大震,雖然不知真假,但是看孟七殺嚴肅認真的樣子,苗家兄弟也不由相信了幾分。
「孟峒主此話可真?」苗一道。
「當然,孟某還不至於拿此事來欺騙於你。」孟七殺道。
「那麼請孟峒主稍待,我兄弟四人商議一下,不知可否?」苗一看著孟七殺道。
「好,苗兄請便。」孟七殺道。
「孟峒主,還請尊師叔解開苗某三弟四弟的穴道。」苗一恭聲道。
櫻翰隨手一揮,凌空解開了苗三和苗四的穴道。
苗家兄弟謝過櫻翰,走到了一邊商量了起來。好半晌苗一才走了過來對著孟七殺道:「孟峒主,事情既已如此,苗某兄弟已無力回天,便從今日脫離這萬毒仙教,不再與孟峒主為敵。」苗一知道自己兄弟幾人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也就答應了孟七殺的要求,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不想與萬毒仙教一起滅亡,苗疆四聖也只有如此而行了。
「那麼請四位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孟七殺道。
看了看廣場中已經所剩不多的萬毒教徒,苗一不由對著孟七殺道:「孟峒主,雖然這萬毒仙教曾殘害你三族峒峒民,但是這些人中並沒有多少為惡之人,苗某斗膽為他們求個情,希望孟峒主能高抬貴手,放過他們。」
「好,既是苗兄為他們講情,孟某便給苗兄一個面子,只要他們以後不再為惡,孟某便不再追究。」孟七殺得到櫻翰的暗示,便也答應了下來。
「苗某兄弟在此多謝孟峒主。」苗一衝著孟七殺拱了拱手道。
送走了苗家兄弟和那些殘餘的萬毒教徒,櫻翰走到了被自己制住的萬毒影魔自己的大師兄高天恩的身前。看著眼前被迷失了本性,什麼也不知道的大師兄,櫻翰的心中不由十分的難過,僅僅因為二師兄的野心,大師兄被害成了這副模樣,著實叫人心痛。
「七殺,將《萬毒經》拿來,我要看看上面有沒有破解這萬毒影魔的辦法。」櫻翰道。
「是,師叔。」孟七殺自懷中取出一個鹿製成的皮囊交給了櫻翰,那是自琴亭的屍體搜出來的。
接過皮囊,櫻翰自裡面將搜自琴亭身上的《萬毒經》拿了出來,小心的打了開來,查找那萬毒影魔的破解方法,很快櫻翰便找到了煉製萬毒影魔的那一章,仔細的看了一遍櫻翰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原來這萬毒影魔的煉製之法極為複雜,更是十分的陰毒。首先用各種藥物將人體的每一個部位的潛在力量全部激發出來,每一寸肌膚都可以暴發出比平常更可怕十倍的力量。然後再用各種絕毒將他體內的經脈,血液全部都改造,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巨毒之人。最後更要將他的穴道挪開,以防被高手點住了穴道。任何一道工序都是十分的困難。無論是對這萬毒影魔本身的選擇,還是對萬毒影魔的控制,都十分困難、但是萬毒影魔一旦煉製成功,絕對的可怕萬倍,而萬毒影魔的可怕之處,並不是他的武功暴增個三、四倍,而是他的肌理復生能力比普通人要快上百倍;身上就是有、道深三分長五寸的傷口,也會在盞茶的時間之內恢復。就是被人用劍刺穿了他的肺腑,他也不會因為呼吸困難而死去,甚至會在
幾天之內,又恢復正常。想要將一個萬毒影魔殺死,只有將他分屍,或者焚燒!同時萬毒影魔的身上還會自帶百毒,碰者皆死。而萬毒影魔身上所流動的血液也會成為巨毒之物,不過這對他的任何機能都不會受到影響,只不過他已經沒有了思維,不再是自己支配自己,萬毒影魔的一切行動只聽煉製萬毒影魔之人用以指揮他的竹哨聲,其他之人的指揮是一概不聽,如果沒有了那竹哨的指揮聲,那麼這萬毒影魔便會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裡,哪怕是死也不會動彈分毫。
看完了煉製萬毒影魔的辦法,櫻翰並沒有找到破解的方法,此時的高天恩渾身上下充滿了巨毒,體內已經習慣了巨毒的存在,更依賴著體內的巨毒而生存,如果解開了他身上激發他體內潛力的巨毒,恐怕他馬上便會化為血水,可以說這萬毒影魔根本沒有破解的方法。
「櫻翰哥哥,如果解不開,那麼讓他脫胎換骨會不會是一個辦法呢?」方夕看著櫻翰緊皺眉頭的樣子不由道。
「脫胎換骨?」櫻翰有些不解的問道。
「不錯,你們都練有相同的內功心法,如果櫻翰哥哥能利用天地之源吸收天地元氣的方法幫助他脫胎換骨,不知道會不會救回他呢?」
「此法應該可行。」想了想,櫻翰不由點頭道。
「師叔,此處可不是救人的地方,還是回三族峒再開始救人吧!」孟七殺不由在旁道。
「好,回去後還要好好的想一想到底應該怎麼來救大師兄。」
一把火燒盡了萬毒仙教的一切,眾人回到了三族峒。而就在眾人回到三族峒之時,萬毒仙教的廢墟處出現了一個身著一身如雪白衣的年輕人,看著眼前的一切,眼神中露出難以相信的神色,俊朗的臉上不由的慘白如紙,口中喃喃的道:「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白衣年輕人走遍了燃燒中的廢墟,一絲有價值的線索也沒有發現,看著滿地的屍首,年輕人仰首一聲長嘯,緊接著人已騰身而起,瞬間便消失於谷口,看其所使用的輕功正是櫻翰師門的絕世輕功輕舟浮雲。他是誰?為何他會出現在萬毒仙教之中?又為何他會使用櫻翰的師門武功呢?難道他跟琴亭有著什麼不一般的關係嗎?
西域通往中原的絲綢之路上,一匹高大的駱駝上騎乘著一位鷹目碧眼,赤鼻海口,滿面絡腮的西域僧人,看著天上的烈日口中喃喃的道:「這該死的天氣,真是要了貧僧的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中土。」說著自駱駝的身上取出一個水袋拔去塞子,痛快的喝了幾口。正大感痛快的時候,遠處傳來數聲健馬嘶鳴之聲,緊接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放下手中水袋,這位西域僧人看向馬蹄聲傳來的方向。
只見遠處數十騎如風般狂捲而來,駛過之處捲起了滾滾的沙塵。眨眼間數十騎已經來到了眼前,一聲呼哨響起,數十騎頓時止步於僧人之前,馬上騎士的騎術之精令人讚歎。
「請問大師可是來自天竺?」那為首的健壯騎士恭敬的問道。
「不錯,貧僧正是來自天竺,諸位可是陳施主所派來得嗎?」那僧人開口道。
「回大師的話,我等正是我家公子所差,前來迎接大師法駕。」為首騎士恭聲道。
「陳公子有心了。」那僧人微微一稽首道。
「那裡,大師客氣了,請******」為首騎士一聲令下,身旁數十騎聞聲調轉馬頭護送著這位自天竺而來的僧人如風而去。
東海逍遙堡,中原武林聯盟的東海分舵的一間密室中,必恭必敬地站著五人,高矮胖瘦雖然各有不同,但每個人的太陽穴都高高地鼓起,雙目開合之間精光閃閃,這五人無論那一個都是氣宇軒昂,非同凡人,儼然武林中一派宗主的氣概。其中一人赫然正是那位身為武林聯盟副盟主的逍遙堡堡主孫廣義。
雖然已經在那裡站了許久,但是五人的神色都沒有絲毫的改變,恭恭敬敬地看著坐在對面長案後的人。
坐在案後的那個人,完全隱在了黑暗中,讓人不能瞧見他的面目。
「廣義,事情辦的如何了?」長案後那人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
「回公子的話,廣義派出的弟子已經傳回了消息,天竺苦僧已經接到。正在趕回來的路上。」逍遙堡堡主孫廣義恭聲道。
「好,此事辦的不錯。」隨著話音案後的那人忽然起身站了起來,走到了站立五人的身前,孫廣義五人馬上跪拜了下來。但見此人二十幾歲的年紀,身上穿著一件非絲非棉的黑色長袍,肌膚如玉一般透著瑩瑩光華,寬肩窄腰,身材高大,入鬢劍眉之下一雙有若朗星般的雙目閃動著充
滿了智慧的神采。好一個俊秀的人兒。
年輕公子微笑擺手道:「都起來吧。」
五人口中謝恩,站了起來。
「公子,聽說公子所獲的這部經書乃是奪天地之造化,妙參自然的無上武學籍典,修成之後足可驚天地泣鬼神,甚至還能跨越天人之境,得道成仙。不知是不是真有其事呢?」一個身穿火紅勁裝,全身的肌肉鼓鼓凸起,雙目隱隱地射出攝人精光的大漢看著這位年輕公子道。
「傳聞確是如此,但是其上俱是天竺文字,難以辨識,雖說請來天竺苦僧,但卻不敢保證他會不會幫助本公子將此經譯出。」年輕公子歎了口氣道。
「公子何用為難,只要公子將此經上文字拆散開來,向那天竺苦僧學習天竺文字,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那裡還需要讓他看到此經呢!」
一個身形高瘦,身穿雪白長衣,腰挎一柄造型奇古的長劍,渾身上下散發著凜冽寒氣的中年人拱手道。
「公子,這到是個不錯的辦法。」另一個身上穿著一件粗布長衫做樵夫打扮的中年漢子道。
「也只有如此了。」身穿青色儒服,長鬚玉面,骨格清奇,望去宛若神仙中人的中年文士道。
「先不談這個,驚神,說說那人的舉動,他最近在幹些什麼?」
「回公子話,那人如今正在苗疆,昨日收到飛鴿傳書,說他滅了苗疆的萬毒仙教,救出了他的師兄中原雙岳中的高天恩。相信不日就會返回
中原。」那被稱為驚神的中年樵夫恭敬的答道。
「哦,高天恩,可是二十年前被稱為拳霸天下的那個?」年輕公子道。
「不錯,正是此人。」孫廣義道。
「想不到他們竟是一師之徒,可查出他的師傅是誰了嗎?」年輕公子道。
「還沒有,好像此人的師傅根本不存在一樣,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而二十年前中原雙岳的師傅也是一個神秘的存在,沒有人知道是誰。」孫廣義道。
「要想百戰百勝,必要知己知彼,可是如今我們絲毫也不瞭解他。」說著,年輕公子忽然舉步走出了密室,身後五人自是連忙跟上。
密室之外是一大片的竹林,陽光透過青翠茂密的竹葉撒下斑駁的陰影,清風拂過,竹葉隨風簌簌之聲宛如天籟,令人心曠神怡。
年輕公子悠悠地對隨後跟出的五人道:「他是朱明的王爺,我們早晚要與他面對面,不瞭解清楚他的實力和弱點,我們會敗的很慘,本公子不希望我們多年的準備毀在他的手中。」
「請公子放心,屬下一定會努力收集他的情報,絕不叫公子失望。」孫廣義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