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翰兒的惑心之術在這個花和尚的口中得知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事情,看著身邊的兩位老哥哥和方夕主僕二人櫻翰開口說道:「兩位老哥哥,雖然小弟用上這並不人道的惑心之術,可是也僅僅問出了寒心魔樓隱藏在雁門關外,具體位置卻仍不太清楚,看來這廝在寒心魔樓中的地位也不算高,依小弟看,我們幾人還是親自跑一趟雁門關外,相信我們只要用心多留意一下,或許可以查出一些蛛絲馬跡的!」
「好!就聽小兄弟你的,老花子這就與老怪物去召集一些武林群雄,盡快北上雁門關,只要發現寒心魔樓的所在馬上就雷霆掃穴,一個不留的剿滅他們!也讓老花子和老怪物再為我中原武林盡把心力!」老叫花子八荒丐王聞言不由微笑著說道。
「兩位老前輩,為了江湖正義武林安危,晚輩也決定追隨前輩們的義舉,不知道兩位前輩與王少俠歡不歡迎?」見幾人要分頭行動白衣少女方夕不由的有些著急的在一旁開口說道。
「好丫頭,巾幗不讓鬚眉,除魔衛道也算你一份,不過你這稱呼可要改一改,老前輩老前輩的叫著把我們都叫老了,丫頭還是學學我們小兄弟叫我們兩個老不死的老哥哥吧!」八荒丐王看著面色微紅的方夕有些意味的開口笑道。
「如此小妹就放肆了!」方夕臉色有些發紅的說道,身為江湖兒女的她並不像一些江湖晚輩那樣拘謹,所以老花子說出來改稱呼的事情她並沒有反對。
「這樣的話,方姑娘也不要在王少俠王少俠的叫在下,如不嫌棄就叫在下一聲王大哥吧!」櫻翰在一邊馬上插口道。
「好的,王大哥!」方夕聞言臉色更加紅透的叫道。
「老花子我看這召集群雄之事還是慢些來,如果我們在雁門關外的行動太大的話,很容易打草驚蛇的,所以我們一定非常秘密非常小心的進行此事,萬萬不可掉以輕心啊!」一直沒有什麼話的北齊尊者在旁邊打斷眾人的話說道。
「不錯,畢竟那裡是寒心魔樓的勢力範圍,一不小心就會前功盡棄的!」櫻翰想了想又道:「老哥哥您看是不是您來召集幾位江湖中與您關係很好而且又身手高超的前輩來參與此事呢?」
「是呀,老花子你的人緣比老夫要強上許多,老夫看這件事情就你來辦吧!我就給你跑跑腿你看怎麼樣?」北齊尊者在旁笑道。
「好,我就去找幾個老朋友來裝點一下門面,他們可也都是響譽江湖數十年的高手,哪個都不是尋常之輩!」八荒丐王點了點頭笑道。
「那好,兩位老哥哥我們就相約三個月後在雁門關外匯合,至於怎麼尋找寒心魔樓的所在地煉魂死谷,小弟就先用這個花和尚作個餌!」
「哦?用他做餌?」老叫花子有些奇怪的問道。
「不錯,小弟將他變成廢人,放到雁門關外,到時候一定會有他的同黨來救他,只要抓到他們的一個接引使者,那麼就不難找到他們的老巢!」櫻翰胸有成竹的說道。
「這倒也是一個辦法,雖然並不是太好,但是目前也沒有別的辦法可想了!」旁邊的北齊尊者點了點頭道。
「那就這樣,明日我們就動身,我們不在身邊小兄弟多加保重!」八荒丐王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跟櫻翰這麼投緣。
一宿無話次日凌晨八荒丐王與北齊尊者二老吃過早飯告辭而去,留下櫻翰與方夕主僕二人和那被翰兒制住的花和尚。
本來櫻翰打算馬上就往雁門關奔去,但是方夕卻有事相求,希望櫻翰能幫她一個忙,櫻翰雖然心中急於北上,但是佳人有事相求當然要幫忙了。
原來方夕此次行道江湖本是為了與另兩個與天池劍齋同列天下三大聖地的玉靈宮,大衍寺兩派的傳人進行十年一度的比武,已定三派共有的絕世武學寶典《天道玄經》十年的所有權。
很是奇怪的櫻翰不明白為什麼這部《天道玄經》為三派共有,又為什麼進行十年一度的比武來決定這部寶典的十年所有權,在方夕的解釋下翰兒才知道這武林三大聖地本是一脈相承,三位創始人乃是同出一門的師兄妹。
數百年前動亂不堪的中原武林出了一位驚世奇才,此人本為一位儒雅書生,但是天資聰穎,悟性奇高,無意中得到一本沒有名字的武學奇書,不幸的是懷壁其罪,到消息的武林中人殺害了他的所有親人,又將這位書生變成了廢人,最後勾結昏庸無道的官府羅織了一個罪名將他打入了官府大牢。
但沒有任何人能想到,這位書生在心中仇恨的激勵之下,只用了三年的時間不但將記在腦中的那部奇書融會貫通,更練成了絕世的武功,破牢而出的書生將被收買的官府中人全都殺死後開始了追殺所有參與迫害他的武林中人。一時間紛亂的江湖充滿了血腥,書生所過之處流下無數武林中人的鮮血,最後在當時的一代高僧太虛神僧點化下,那書生放開心中仇怨退出江湖,使得中原武林平靜了下來。
多年後書生的三個傳人兩男一女出現在江湖中,闖出了響亮的名號,但是三人並沒有在江湖中行道幾年便又消失了,原來一段三角戀情令師兄師弟師妹三人之間出現了不可彌補的裂痕,本來三人之間的裂痕在那書生存在的時候還不明顯,但是在那書生飛昇以後,師兄妹三人決裂了,為了那書生畢生心血的結晶《天道玄經》於是師兄妹三人定下了十年一度的比武來爭奪《天道玄經》的所有權。
最後師兄妹三人開始創派收徒,經過幾百年的發展終於有了今日的三大聖地,而十年一度的比武也延續到今天。
方夕要櫻翰幫的忙就是給她壓陣加油之類的,知道後的櫻翰雖然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卻也不會放棄親近佳人的機會。
三大聖地比武的地點設在南嶽衡山,那裡也是三大聖地之一玉靈宮的所在。
決定跟方夕去見見傳聞中的聖地櫻翰將那花和尚廢了武功扔進了應天府的大牢內後便與方夕主僕向著衡山而去。
南嶽衡山乃五嶽之一,位於湖南中南部。它南以衡陽回雁峰為首,北至長沙岳麓山為足,巍峨七十二峰逶迤盤桓八百里,素有「五嶽獨秀」之美稱。兩千多年前,堯、舜曾在此召令諸侯,大禹曾在此拜取治水方略,宋徽宗題書了「天下南嶽」牌額,歷代名流學者李白、杜甫、韓愈、黃庭堅、朱熹留下了很多的足跡和吟詠。
南嶽還是大明朝唯一一個佛道並存的名山,有形似故宮的岳廟,有為「六朝古剎、七祖道場」的福嚴寺,還有東瀛曹洞宗視為祖庭的南台寺、道家稱為二十二福地的光天觀。
衡山風光旖旎秀麗,有「祝融峰之高、藏經殿之秀、方廣寺之深、水簾洞之奇」;有「五龍朝聖」、「龍池蛙會」、「玉樹瓊花」、「祝融瑩光」,春天觀花、夏天看雲、秋天望日、冬天賞雪,四時景色各異;麻姑仙境之幽、穿巖詩林之趣、龍鳳清溪之野、禹王山城之古,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迷人。
一路上行來的櫻翰方夕主僕三人賞心悅目的看著衡山的美景,心中不由想到這玉靈宮可真會選地方。
十幾天來櫻翰與方夕二人可說是相處的非常融洽,感情發展的也很快,一個有情一個有意當然水到渠成,俊男美女的組合不知道羨剎了多少路人。
三大聖地之一的玉靈宮就坐落在祝融峰後的一個山谷內,如果不是方夕手中有地圖的話相信三人根本找不到這裡,因為在玉靈宮的谷口設有一座妙絕武林的奇門陣勢,一般人根本找不到這裡。
在玉靈宮守谷弟子的引領下三人通過了這座名為混沌九玄的大陣進入了玉靈谷內,進得谷內,櫻翰便被眼前美景所震撼,精緻的亭台樓閣之間竹林小徑與小橋流水的江南風光隨處可見,外界少見的各種奇花異草爭奇鬥艷,蝶兒飛舞,鳥兒輕鳴,不怕人的小動物穿梭在花草樹林之中無憂無慮的嬉戲著,周圍的一切令櫻翰與方夕主僕幾疑如同誤入仙境一般。
遠處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出現在三人眼中,那就是玉靈宮,武林中的聖地果然不同凡響,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宮殿,櫻翰自心中沒由來的興起一種肅穆的感覺,看了看身邊方夕那絕美的面龐櫻翰道:「這裡只適合你這樣美麗的人居住!」
一句話頓時令方夕的玉面染上一層粉紅之色,令方夕絕美的面容更加顯得嬌艷欲滴。
宮殿前的一個全部用漢白玉石鋪成的小廣場上立著幾個相當美麗的少女,看樣子是來迎接方夕的,三人緊走幾步來到幾位少女面前,方夕道:「小妹劍齋方夕,有勞幾位姐姐移玉相迎!」
「方姐姐不要客氣,小妹身為地主自當前來迎接姐姐!」幾位少女中身著一身紫色宮裝的美麗少女看著方夕二人微笑著說道。
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多美女的櫻翰不由在心中將方夕與這紫衣少女做了一番比較,發現二人竟是各有千秋,一個如空谷幽蘭吐芳爭艷,一個如寒冬臘梅冷香撲鼻,唯一相同的一點那就是二人都是國色天香的絕代佳人。
「這位少俠不知是方姐姐******?」紫衣少女看到旁邊玉樹臨風的櫻翰第一個感覺便是這英俊少年絕對是一個高手,自己並沒有聽師父說過天池劍齋會派兩個人來參加天道玄經之爭,心中奇怪之下不由開口問道。
「在下王櫻翰,今日來此是與夕妹妹開開眼界長長見識的。」櫻翰並沒有說出與方夕是什麼關係,但是紫衣少女聽到櫻翰口中親熱的稱呼心中也明白了幾分。
在紫衣少女的帶領下方夕櫻翰與方夕的婢女凝香三人走進了這座金碧輝煌雕欄玉砌的宮殿,一個年約三旬身著白色紗制宮裝的美婦坐在大殿之上由一整塊碧玉雕成的寶座中,兩旁分坐了十幾位不同年紀的老婆婆和中年美婦,看她們的長相相信她們年輕的時候都是一些美麗的少女,如今歲月的痕跡爬滿了她們早已滿是皺紋的臉上。
方夕快步而行,來到殿中跪倒在地口中對著上座的中年美婦道:「劍齋方夕叩見玉靈師叔!」
那中年美婦面露微笑的道:「孩子快些起來吧,都是自家人不要多禮了!」
方夕剛剛站起櫻翰又走上前來對著中年美婦開口道:「晚輩王櫻翰拜見玉靈宮各位前輩!」說著躬身一禮。
「哦!這位少俠是跟小夕一起來得嗎?不知少俠是那位高人的弟子?」中年美婦顯然因為櫻翰身為晚輩而沒有大禮參拜心中有些不快。
「晚輩恩師上九下霄,不知與玉靈前輩可是相識?」櫻翰恭聲答道。
櫻翰的話頓時令在座的所有人大吃一驚,九霄散人的威名或許江湖中有很多人不知道,但是作為三大聖地之一的玉靈宮可是很清楚的知道九霄散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作為神一樣的存在九霄散人的輩分可是高到了頭,如此一來玉靈宮宮主也就不再生氣櫻翰沒有大禮參拜之事。
「原來少俠乃是九霄老前輩的傳人,不知九霄前輩身體可好?」玉靈宮宮主問道。
「回宮主前輩的話,晚輩恩師早已飛昇!」櫻翰的話又令眾人暗吃一驚,這修道之人飛昇之說雖然聽說過,但是卻沒有看到過,如今聽櫻翰說出才知道世間確有此事。
「九霄前輩功參造化,得道飛昇可喜可賀!」玉靈宮主不由滿是敬佩的說道。
正當眾人說話間殿外當值弟子進得殿中稟報道:「宮主,大衍寺聖心師兄已到殿外!」
聞言的玉靈宮主道:「迎他進來吧!」
「遵命。」通報弟子返身出殿,片刻工夫,一個眉清目秀一臉機靈年約十六七歲的白袍小和尚在那當值弟子的帶領下進入了大殿中。
「小僧聖心參見玉靈師叔,參見各位前輩!」聖心小和尚稽首為禮。
「聖心免禮!小和尚還是跟你師傅一個模樣,一點也沒有變!」玉靈宮主微笑著說道。
「聖心見過方夕師姐!」聖心小和尚又對著方夕行了一禮。
方夕微笑著回禮道:「聖心師弟多禮了!」
「方夕師姐,不知這位少俠******?」看到方夕身邊俊朗不凡的櫻翰聖心小和尚不由問道。
「在下王櫻翰,今日來此是與夕妹妹開開眼界長長見識的,不想能與大師在此結識當真是三生有幸!」櫻翰不待方夕答話馬上接過話來說道。
「原來竟是在京城武會一戰成名的少年高手獄王少俠!」沒有想到這小和尚的江湖消息還很靈通。
「大師過獎了,王某那裡算得上是高手,不過是僥倖而已!」櫻翰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阿彌佗佛,少俠千萬不要稱呼小僧為什麼大師,小僧的年紀還小,可當不起這大師的稱呼,別把小僧叫老了,還是叫小僧聖心聽的自然一些!」聖心小和尚對著櫻翰搖著頭說道。
說實話櫻翰也覺得稱呼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和尚作大師很是不妥,但是畢竟跟人家不是很熟,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聖心小和尚,只好大師大師的叫著了。
看了看下邊站著的幾個年輕人玉靈宮主開口道:「大家都坐吧,遠道而來還是休息一下,嘗嘗師叔這裡的酒菜如何?」
方夕與那聖心小和尚齊聲道:「謹遵師叔法旨!」
旁邊自有玉靈宮的侍女們送上桌椅,櫻翰自是與方夕同坐一席,落座之後又有侍女如流水一樣呈上各色菜餚,酒菜之豐盛也不由叫生活在大內十幾年的櫻翰大開眼界。
那聖心小和尚看著眼前滿桌子的菜餚不由笑嘻嘻的向著玉靈宮宮主說道:「還是師叔這裡好,就連素菜都能做出這麼多花樣來,可不像我們大衍寺那裡,成天的青菜豆腐,吃得小僧好不淒慘!」
「呵呵,那麼聖心師兄何不在玉靈宮多留些時日,也好叫小妹可以請教一番大衍寺的絕學!」玉靈宮紫衣少女微笑著說道。
「碧霜師妹還是饒了小僧吧!玉靈宮中美女如雲,叫小僧很是害怕,一不小心把持不住得罪了那位女施主,小僧的罪過可就大了!」聖心小和尚微笑著看著紫衣少女有些調侃的說道。
「怎麼聖心師兄修佛多年,還沒有這點定力嗎?」紫衣少女也微笑著說道。
「好了,霜兒,不要再難為你聖心師兄了,還是快些用過酒菜早些休息,明日還要進行比武的!」上座的玉靈宮主看著明顯有些招架不住的聖心小和尚開口對著自己的愛徒說道。
「是,恩師!」紫衣少女姣聲答道。
散席後,在紫衣少女的安排下,櫻翰方夕還有聖心小和尚住進了玉靈宮的一座名為「聽風小築」的別院中,由於都是少年人有著很多的共同語言,所以很快櫻翰便與那聖心小和尚熟識起來。
通過相互之間的介紹,櫻翰瞭解到這聖心小和尚本是一名四處流浪的孤兒,後被大衍寺主持收留,沒想到這聖心小和尚天資聰穎,更是一個練武奇才,不但主持所教授的佛學學的很快就連平日裡寺僧們強身健體的拳法也學的很快,看到聖心如此的資質,大衍寺主持道空大師便將聖心收為關門弟子,這聖心也的確聰明,以十七歲的年紀便將大衍寺鎮寺絕學「迦藍禪功」練到了第四層,成為數百年來第一個以如此小的年紀將「迦藍禪功」練到第四層的大衍寺弟子。
天色逐漸的暗了下來,聊的很是投機的櫻翰與聖心看了看在身邊無精打采的方夕主僕不由道了聲明天見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雖然今天櫻翰所有的時間都叫聖心給佔去了,方夕的心中很是無奈,但是看到櫻翰臨走時看向自己的眼中露出的濃濃情意,方夕也不由感到欣慰不已。
次日,眾人用過早餐來到了玉靈宮的大殿之上,大殿內早已坐滿了玉靈宮的高手們,看到方夕,聖心,櫻翰三人進得殿來,玉靈宮主開口道:「人都到齊了,我們就開始吧!」
方夕,聖心,碧霜三人聞言面色一整自椅上站起身來走到了大殿中央。
「不知玉靈師叔怎麼安排今天的比武呢?」方夕開口問道。
「當然還是與往年一樣,今天由你們三人中的兩人首先分出個高下,然後明日再由另一人與今天勝出的人分出勝負!」玉靈宮主微笑著說道。
「那麼今天由那兩位先來呢?」旁邊的聖心小和尚開口道。
「就由你們抽籤決定吧!」玉靈宮主顯然早有準備,旁邊侍女手中捧著一個不大的玉盒來到了三人面前,三人各自在那玉盒中拿出一塊竹片,方夕手中的竹片上刻著一個「戰」字,而玉靈宮的碧霜也拿著一個同樣刻著一個「戰」字的竹片,而聖心手中的竹片上卻是空無一字。
「好,今天的比武就由劍齋方夕與玉靈宮韓碧霜進行!」玉靈宮主看到三人手中的竹片開口道。
「請方姐姐賜教!」韓碧霜道。
慢慢的抽出盤在腰間的軟劍方夕道:「請韓師妹小心了!」手中軟劍一抖真氣灌注於上,柔軟的劍身頓時筆直。
韓碧霜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柄二尺四寸長閃著寒芒的短劍,全神貫注的緊盯著對面的方夕。
天池劍齋的不世絕學《洗劍心經》絕對稱得上武林中的絕世武學,方夕自七歲開始修煉到如今已有十三年之久了,從一個孩子成為如今江湖中為數不多的絕世高手中的一員,身為天池劍齋齋主飲劍神君方心月的孫女,方夕確實吃了不少的苦,功課比所有的劍齋弟子重了許多,這也是方夕能在劍齋眾多弟子中脫穎而出代表天池劍齋來比武爭奪《天道玄經》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