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今日2/4更,早上連更兩章!~!~!
卡爾薩斯輕輕的順了順比蘇俄那同樣鮮紅的長髮,極盡溫柔的道:「不是你的錯,說說吧,發生什麼事了?」這麼久蒂斯都沒有出現,那結果多半是不會好了。
這一刻卡爾薩斯才悲哀的發現,自己的心很堵,彷彿有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上面;同樣的是長髮,不同的是感覺!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依戀了,那獨一無二的長髮。
好半晌比蘇俄方才哽咽的道:「蒂斯姐早上的時候就悄悄的走了;父親回來卻說讓我斷絕和你來往!」說著好不容易止住的淚再次的決堤而下;嗚嗚的哭道:「你帶我走吧!」語氣竟是那樣的堅決。
然而卡爾薩斯卻是苦澀一笑,彷彿自語的道:「走吧,都走吧,前方的路還是只適合我一個人走。」那眼神中的一抹悲傷一閃而過,留下的只有冰冷!隱藏了吧,將那所有的憂傷都隱藏;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哪怕是眼神。
聽出卡爾薩斯語氣中的不對,比蘇俄猛然抬頭,淚眼婆娑的道:「我陪你走,你不孤獨的!」她早已經顧不得後果,顧不得吃醋了。
這一刻卡爾薩斯收斂了那所有的玩世不恭的外表,似乎又恢復到他冰冷的從前;毫不留戀的推開懷中的比蘇俄,道:「回去吧,那裡才是你的家!」說著轉身這才看到自己剛剛收留的文韻。
不得不再次的道:「如果可以安排她進丞相府吧,算我最後一個請求!」說著大步向前走去;比蘇俄面色瞬間蒼白得毫無血色,就連那靈動的雙眼都是充滿了死灰,發出彷彿喃喃自語的聲音道:「你、真的不要我了麼?」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那空空的秋風,與那漸漸消失的冷漠背影;帶給她無盡的生命,卻無情的將其拋棄,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蕭瑟的冷風無情的吹打著浸濕了的臉頰,彷彿抽走了她的生命與靈魂。
轟轟烈烈的愛了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分離!無窮無盡的生命又如何?,沒有了愛情還不是空空無色!塵世間,紅塵中,碌碌的生命追求的是什麼?權利,愛情?還是只有那暖暖的胸膛。
幾許溫柔,幾句關懷就夠了,真的夠了!可是這一刻小小的願望都已經成為了奢求;活著也只是如同浮塵漂浮宇宙,抱著與曾經失去的浮塵再次相遇的渺茫,空蕩蕩的活著。
是啊,空蕩蕩的活著,為了那渺茫的再相遇。
「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到底是該死的誰說的!為何他這一刻的淚水有著止不住的趨勢!卡爾薩斯好像大喊一聲,至少減輕這胸口的憋悶,哪怕一絲絲也好!
「早上就離去了,連猶豫的心都沒有麼?我就那麼的不值得你留戀?!還是這段情本就是個錯誤!」卡爾薩斯苦澀的想著,高高的抬起頭試圖讓那泛溢的淚收回。
可是付出的感情哪?那是否也收的回!
「憐絲姐,我真的好想你;無論卡爾薩斯在外面犯下什麼錯誤你都不會離開的對麼!她們都不可信任!」自小就對憐絲有著無限依戀的卡爾薩斯坐在城外的樹下,一罈罈的烈酒彷彿白水一般灌下了肚;什麼前世今生,什麼血族人類,這一刻在他眼裡不過是寂寥生命裡的一種玩味;留存心底的還是那份純真的愛,而不是情。
視線模糊,可是為什麼心還要清醒!讓他尋求這短暫的逃避也不如心願!是烈酒太少還是用情太深?那一定是前者!
一夜的宿醉,就這麼將身體丟棄的荒涼的秋夜,死!對於他也是一種奢侈的東西吧!清晨當卡爾薩斯被那璀璨的眼光照醒,眼前的一抹『紅雲』下意識的讓他清醒。
只是當他看清眼前的一切時,一抹淡淡的邪魅笑意終於再次的回到了他的嘴角;過去的傷心只容許他一夜的放蕩,既然過去,他依舊要繼續將他附有責任的一段人生走完。
蹲在他眼前的依舊是一名女子,火紅的發,火紅的衣;一雙魅惑與狡猾的美目充滿了好奇與調皮!一切依舊是那麼的熟悉,只是那更加完美的容顏,更加大膽的穿著讓他忽然生出一絲戲謔的心情。
卡爾薩斯顯得無聊的坐起身,晃了晃有些痛的頭,道:「看著我作甚?!我見過美女,難道你沒見過帥哥!」話音未落,女子便撲哧兒一聲咯咯嬌笑道:「你還是帥哥?!我看頂多是酒鬼而已!」
女子說著站起身來,一襲火紅的長裙包裹著一具盡顯凹凸曲線的身材,袒胸露背的款式更是讓人平生無限遐想與誘惑!魔女貝迪!現在足可以把那個『小』字去掉了!
卡爾薩斯眼神中的戲謔之意更加的明顯,哦聲笑道:「這麼說你一直在盯著我這酒鬼看,不知道有什麼企圖!」再次想到十年前的那一幕幕,卡爾薩斯的笑意更加的濃郁,卻是沖淡了不少心底的悲傷。
背地撇撇嘴顯得很不屑的道:「你這人還值得別人有企圖?!都沒有那小丑屁孩好看,本姑娘看你穿的人模人樣的,是想問問你在京城裡可聽說過一個叫『卡爾薩斯.摩齊絲的傢伙!」
『小臭屁孩』記得十年前為了這個稱呼自己還和她理論好幾次;她在尋自己?!不過卡爾薩斯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難道自己已經長得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影子?!她可是自己一眼就認出來了哪!
似乎對卡爾薩斯下意識的這個動作有些誤解,貝迪鳳目一瞪狡詐的笑意漸漸的爬上臉頰,道:「你是在打本小姐的主意?!」故意的擺出一副撩人的姿勢將胸前那完美誘人的乳溝送到卡爾薩斯眼前,同時雙手背在身後,做著一些別人根本看不到的奇怪手勢;一道道銀亮的電弧閃耀在排簫玉指間。
卡爾薩斯自然知道小魔女的這個表情代表什麼,雙足蹬地瞬間便退出了十餘丈;果真與此同時一道手指粗細的閃電與他擦肩而過,要是他晚一秒鐘,被電得全身麻痺是一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