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2/4更,給個幫忙宣傳一下了,謝謝,獅子謝謝了
晌午時分,日光正濃;但是在這秋的季節給人的也只有暖洋洋的感覺,舒服得很。
偌大個凝心樓鴉雀無聲,都在注視著這打破常理的男子;有崇拜、有羨慕、還有懼怕,然而卡爾薩斯卻是再次的微微一笑,嘴角那抹淡淡壞意愈加的明顯,紈褲子弟?!也許是吧。
輕輕將腿從地下拔了出來,卡爾薩斯回頭剛要向樓上走去,卻驚訝的發現凝心不知為何正眼含深意的看著自己;一股不詳的預感籠罩心頭,燦燦一笑就要快步上得樓去。
然而這時卻聽到凝心淡淡的道:「這筆凝心樓的維修費我就記在公子的賬上了。」聽了這話卡爾薩斯險些沒摔倒,現在他最缺的就是錢,剛剛拉下臉面從比蘇俄那裡弄來的金幣也勉強只夠蒂斯一天逛街的費用。
看看凝心樓那破敗不堪的門臉,恐怕至少要上千金幣吧!只是讓卡爾薩斯與一個女人討價還價,他還是做不出來的,點點頭苦苦一笑,這個啞巴虧算是認下了。
幫人反被人敲詐,卡爾薩斯還真覺得自己窩囊;只是他沒看到,凝心在看到卡爾薩斯吃癟的時候那眼神中更加掩飾不住的笑意,也摻有淡淡報復的快感吧,誰讓這麼多次想見卡爾薩斯總是讓她吃癟了吶!
獨自一人回到房間之中,卡爾薩斯不由狠狠的瞪了比蘇俄一眼,要不是這傢伙他也不必欠了一屁股外債了;輕輕的攬過一臉擔心的蒂斯,這才溫柔的一笑道:「沒事,打發了。」
女人就是如此,雖然明知道卡爾薩斯不會有事,可是她還是很擔心生怕出現什麼意外似的;然而這時比蘇俄卻是怪笑一聲道:「我沒惹你吧,一回來就瞪我?!」
卡爾薩斯懶得和她計較,不客氣的翻個白眼道:「吃你的飯吧,那巫奇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看你這幾天要小心了。」比蘇俄滿不在乎的一笑道:「我和他已經鬥了好幾年了,他能把我怎麼樣?」
卡爾薩斯不懷好意的一笑道:「可是現在他知道你是女滴了吶!」比蘇俄當然明白卡爾薩斯是什麼意思,面色一紅嗔了一眼,不由憤憤的道:「維斯亞那混蛋是怎麼看出來的哪?!這下慘了,明天一定全京城都知道了。」說著小臉便垮了下來。
蒂斯微微一笑道:「知道了就知道了吧,你也總不能一輩子女扮男裝吧。」比蘇俄看了看正在專心致志品嚐一桌子美食的卡爾薩斯,興趣乏乏的道:「本來我是有這個打算的,因為父親就我這麼一個女兒而沒有兒子。」
蒂斯輕輕一笑便與比蘇俄有一句每一句的閒聊了起來;然而此時的卡爾薩斯卻是對他沒有抱希望的一桌子食物產生了興趣,全然沒有聽到二女的閒聊,也沒有等等凝心一起開動的覺悟。
因為這是卡爾薩斯覺得烹飪手藝比較不錯的第三個地方,前兩個就是他的母親和憐絲;終於把所有菜品都品嚐了個遍後,方才一臉享受的由衷讚道:「不錯,好久沒有吃到這麼可口的美食了。」
比蘇俄撇嘴一笑道:「那是你還沒有嘗到凝心姐的手藝,如果你嘗到了就不會說這還是美食了;可惜今天一來你就把凝心姐得罪了,我看想嘗到她的手藝你是沒有機會了。」
話音未落凝心便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道:「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說我啊。」那笑容不由讓卡爾薩斯覺得很不舒服,好像在取笑他一般。
一頓飯吃的鬱悶,剛剛還覺得可口的美食瞬間便沒了味道;到後來卡爾薩斯只是一味的聽著三個女人閒聊,偶爾的享受著蒂斯送到口邊的食物。
離開凝心樓,三人一直逛到入暮十分方才回到丞相府,卡爾薩斯是第一次發現蒂斯有著這麼恐怖的消耗金幣的實力;早上在比蘇俄那裡弄來的足足數百個金幣完全被她送給了那些『可惡』的商販。
有用的、沒用的喜歡就買,不過看著她那難得的無憂無慮,卡爾薩斯卻是沒有一絲的怨言與不滿,有的只是欣慰;如果金山可以買的愛人片刻的紅顏一笑,那他會毫不猶豫的將金山拋棄。
卡爾薩斯靜靜地坐在外屋,品茗思考著眼前的一切任由著蒂斯與比蘇俄兩個女人在裡屋不知道折騰些什麼;凝心也就是雲靈公主為何淪落到如此田地,還有烏斯窪沼澤中她又與那冥靈士的死靈使者密謀些什麼?還有按理說後天便是大王召開比賽的日子,比蘇俄的老爹怎麼也要召見一下自己這個關係到他家族命運的參賽選手吧,可是至今他連丞相長的什麼樣都沒見過。
以及這各大官員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等等這些事情似乎都在有違常理啊,隱隱中卡爾薩斯覺得自己似乎正在一步步的走入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啊;也許卡爾薩斯都沒發現他已經算是陷入權利爭端的漩渦之中了。
良久,卡爾薩斯不由暗暗一歎,看來自己還是不瞭解整個京城的局勢啊,他可不想到時候被利用了還在幫人家數錢!
這時比蘇俄一臉神秘的跑了出來,道:「卡爾薩斯,蒂斯姐叫你進屋哪!」說著不由分說的就將其推了進去,然而她自己卻沒有跟進來。
卡爾薩斯一臉疑惑的繞過屏風,然而當他看到眼前的場景時險些噴血;只見蒂斯此刻只穿著一件粉色的肚兜和蕾絲內褲俏生生的站在床前,入目的全是白花花的一片肉;一臉羞澀嫵媚的注視著卡爾薩斯。
誘惑,赤裸裸的誘惑,只是卡爾薩斯眼神中卻被勾起了從沒有過的駭人慾望;感動艱難的壓抑著慾望,聲音沙啞道:「臭丫頭,你這是引誘老公犯罪麼?」他感動的是蒂斯竟然能為了自己而不顧羞澀的放下了所謂的尊嚴,只為博得自己的欣賞。
蒂斯卻也是羞澀難耐,畢竟她還是第一次這麼將自己的身體幾近赤裸的展現在異性的面前,即使這個男人是她深愛了的;要不是比蘇俄一再的建議,她自己可沒有這個勇氣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