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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四名老者因為出不了皇宮而不能一看究竟,那並不代表帝都之內沒有人會循著靈氣消失的方向而尋到卡爾薩斯的頭上;幾乎瞬間便有數十道黑影向著丞相府掠來。
只是此時的卡爾薩斯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一股沖天的嗜血慾望直衝理智;壓抑的痛苦讓他仰天便是一聲長嘯,如此一來卻是更加給那些尋來的人指明了方向。
這時的蒂斯也中來進來,看著卡爾薩斯一臉痛苦的站在床上,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味充斥整個房間,黑色的長髮更是因為身體四周那有如實質的靈氣漩渦而無風自動,一層淡淡的血光更是鋪灑在身體的四周。
白色的靈氣映照上淡淡的紅芒,說不出的妖異美麗;同為血族的蒂斯雖然不明白卡爾薩斯出了什麼問題,但是看著他那壓抑的表情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毫不猶豫的,挽起自己的衣袖,一節白皙如玉的手臂便露了出來,道:「少爺,你是不是。」然而還未等她說完,還有著一絲理智的卡爾薩斯咬著牙說道:「出去有人都離我遠點!」一句話卻是說了將近一分鐘,可以想像他現在正在承受這多麼大的痛苦。
然而淚卻瞬間自那妖媚的臉蛋滑落,蒂斯倔強的道:「蒂斯的命可以說是你給的,沒有你蒂斯就不會重新看到這麼熱鬧的城市,所以蒂斯願意為了你作一切事情,哪怕是生命!」也許是心急,竟然忘記了那個她自己定下的稱呼『少爺』。
隨之而來的比蘇俄聽著二人的對話有些不明所以,不過卡爾薩斯的情況他還是看得出來,道:「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說。」
不論他是為了蒂斯所說的這番話還是真心的想幫助卡爾薩斯,卡爾薩斯這一刻都對這個『娘娘腔』有了很大的改觀,看著一步步走來的蒂斯,猛然的睜開雙眼,一道有如實質的紅色光芒瞬間射進蒂斯的雙眼之中,沉聲道:「想幫我就帶蒂斯出去!」聲音已經因為壓抑而變得沙啞。
可以明顯看到蒂斯雙腿一軟,微微停止了一下,然而不知為何她卻是倔強的再次邁開顫抖的步伐向前走來,就連那眼神都是沒有錯開卡爾薩斯的注視。
「害怕了麼?那就離開吧。」卡爾薩斯暗暗的想著,孤獨他並不害怕可是他卻不想讓別人陪著自己孤獨;然而也不知是什麼讓她如此的堅持,蒂斯臉色蒼白,但卻堅定的向前走來,就連那眼神都不曾錯開卡爾薩斯那平日裡讓她見了一秒都要害怕半天的眼神。
卡爾薩斯微微一愕,堅定的心壘頓時鬆懈了一絲,一股滔天的嗜血慾望就勢便擊散了他苦苦堅持的理智;再次的仰天長嘯,雙目那血一般的紅色顯得更加的妖艷,那綻放出來的光芒就如同綻放著的曼珠沙華,充滿了死亡的美麗。
看著那漸漸接近的卡爾薩斯,蒂斯清晰的感受到了卡爾薩斯那鼻息的濕熱,看到了那口中瞬間暴長出來的獠牙;出奇的她沒有一絲的後悔與害怕,反而出現了一種叫做『幸福』的感覺,這一刻她明白了什麼是幸福,那就是為他奉獻自己的全部!
卡爾薩斯完全沒有了理智一般的,用力的抱住蒂斯便向著她那如同玉調一般的粉頸咬去;這一刻蒂斯卻是溫柔的一笑,一個念頭瞬間閃過「原來他的懷抱這麼的寬厚溫暖!」她真的有些羨慕那自幼便生活在無憂無慮中的憐絲了。
人沒有出生的選擇,可是要真的可以選擇誰又願意去過那苦痛中拚搏的日子?『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命運總是要比她強吧。
然而就在這時,一柄銀亮的長劍瞬間出現在卡爾薩斯的嘴與蒂斯的脖頸之間;卻是那比蘇俄見事不妙出手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縈繞在他的身上,卻沒想到他還是個金靈士。
也許是對於突然出現的劍憤怒,卡爾薩斯怒吼一聲,那聲音竟是完全聽不到了人類的影子;野獸,對就是野獸的嘶吼,緊接著狠狠的就對著劍咬了下去。
蒂斯驚呼一聲不要,也不知她是在叫比蘇俄不要插手還是害怕卡爾薩斯咬劍而傷到自己,然而一切都已經晚了。
卡爾薩斯雙目更加的紅艷,寸許獠牙幾乎毫無阻礙的便咬斷了厚厚的鐵劍;但是這稍一阻隔卻是足夠比蘇俄飛身就下蒂斯了,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卡爾薩斯那雙手卻是沒有放開緊緊抱著的蒂斯。
結果比蘇俄便是將卡爾薩斯一起拉到了身邊,卻見卡爾薩斯臉上似乎閃過一絲狡猾的壞笑,伸手便將有些措手不及的比蘇俄同樣的抱在了懷裡,那神情彷彿一個天真的孩子又騙到了一份心愛的玩具。
不知為何比蘇俄面頰上瞬間閃過一絲緋紅,然而接下來的事情險些讓他暈厥;只見卡爾薩斯邪邪的一笑,沒有再次的張開大嘴去咬,而是伸出長長的舌頭狠狠的在比蘇俄和蒂斯的臉上舔了一下,那神情就彷彿孩童吃冰激凌前不捨吃的太快而採取的辦法。
這一次不知是比蘇俄臉紅就連大腦一片恍惚的蒂斯都是面色緋紅,本來就不曾害怕的她竟是覺得身子一陣酥軟,一股異樣的感覺油然心生;卡爾薩斯卻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失去理智後的一個動作卻為以後的生活惹來了或許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卡爾薩斯依舊不明所以的做著他『喜歡』的動作,弄得二人臉上是一片的口水;蒂斯倒是沒有說什麼,可是比蘇俄竟是一臉羞憤的揮拳便打,一道金色的光芒閃過。
頓時傳來一聲痛呼,那當然不是卡爾薩斯!四級金靈士比蘇俄的全力一拳打在卡爾薩斯的臉頰卻是痛得自己險些落下淚來,那感覺就像是凡人以肉拳打在鋼板上一般,只是瞬間比蘇俄那比起女人還要柔嫩三分的手便紅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