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宮女都撤離慈寧宮,只剩琴棋書畫和蓮兒伴隨嫣染兒左右。貴喜搖搖頭,一般冷宮娘娘只能帶一個婢女的,如今皇上沒吩咐萬一哪天回過神來再把皇后接出冷宮呢。他睜隻眼閉只眼看著她們進了冷宮和太后關的是一個宮殿卻不是一個院。
凡離趁此機會施展輕功,穿梭在皇宮,mo黑來到了宣武門。統領一見立馬放行,嫣染兒想的對今日再不出皇宮也就出不去了。明天廢後的消息就能傳遍整個紫荊城,這皇宮哪裡還會把她放在眼裡,更別說凡離。
凡離回頭望了眼燈火輝煌的皇宮,騎著備好的馬匹,狂奔到東城破廟。自己現在是在和時間賽跑,必須早些回到公子身邊。
黎明在破廟裡聽到馬的嘶叫聲,警覺的帶劍起身。快跑到門外,看凡離背著月光騎在白馬上,猶如戰神。
只吐出兩個字:「出。」
黎明點頭,一吹口哨,紛紛響應,十八個少年的臉洋溢著堅韌。雖在疑惑時日不對,不過越早去越好。
十八匹俊馬本沒有,十八聲口哨一個接一個。馬匹沸騰,走了一個緊跟一個。雖然都是不大的孩子,卻能看出來這是一個有凝聚的集體。
凡離再次感歎自己公子的聰明,重金花在了馬匹上,都是上等的好馬。
「我們三日必須到達華山,能不能做到。」
眾少年騎著戰馬,排成一排:「能」
震撼了整個紫荊城不平靜的夜,也許從此就鑄就了十八騎的誕生。
皇宮更是不安寧,南書房,兩人還在談。
紫冷央實在不解自己的兄弟為什麼會如此激動輕笑:「莫衣,你今天是怎麼了。我還沒見過你如此失態過,那個丑後早晚都要廢的。我本來打算晚點再除掉她,沒想到她居然和黑玄國的王子信件來往多年。我紫冷央絕對不允許誰的背叛,更何況是一個低jian的女子。」
白莫衣目無表情,他總感覺哪裡不對。如果央想處置嫣染兒,那日染兒斷了兩個護衛的手臂時候,央都不曾生氣,還一幅寵溺的樣子對自己說拿嫣染兒沒辦法。他不語,白莫衣素有軍師之稱,他清楚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他的聰明才智世人都感歎不已,白莫衣糾結著到底是什麼事能讓一個人從愛生恨,性格突變。
紫冷央見白莫衣沒有說話,邪魅一笑:「莫衣你好像對那個丑後頗為上心,沒想到啊,原來你喜歡那樣的女人,我以前還誤會過你和芊芊呢。」看自家兄弟一幅嚴肅的樣子,自己就忍不住要調侃調侃。
白莫衣靈光一閃,聶芊芊?對了,自從那日兩人賞花回來之後,央就一直沉睡不醒,肯定是吃了或者聞了什麼東西。雖然自己號脈沒什麼,但是有些藥物並不是號脈就能察覺出來的,可到底是什麼呢?看來自己有必要出動自己的情報網調查調查聶芊芊這個女人了。
白莫衣轉身恢復一幅溫柔公子笑:「央,我要出宮幾日,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紫冷央大笑道:「說吧,我們還分什麼彼此。」
「不管生什麼事,都不能要嫣染兒性命。」月色模糊,淡如水就像白莫衣的話。
紫冷央皺起眉頭:「好。」沒想到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居然連莫衣都勾,真是該死的。最最該死的是自己還生氣,生個鳥氣啊!自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緒,因為自己哥們喜歡討厭的女人居然覺得心裡澀澀的。好像以前就有過的感覺,只是記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