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露宿九重塔,嫣染兒不知道甜mi的背後隱藏了多少陰謀。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看看周邊的環境,已經到了自己的宮殿,昨日之事宛如夢境,右眼不知為何一直在跳,這是怎麼了.
「蓮兒,蓮兒……」喚了兩聲,都沒人應答,嫣染兒心不規律的跳了幾下,莫不是出了什麼事。穿戴好衣衫,把用一根藍繩束好。
誰料到剛一出宮殿,在外面就傳來了蓮兒的叫喊聲。
「啊,好疼,娘娘饒了奴婢吧,那東西真不是這慈寧宮的,和我家娘娘沒關係,啊!求您賜死吧,不要這麼折磨奴婢了。」這個該死的女人,乾脆一刀殺了我.及時如何受罪也不能讓小姐蒙受不白之冤.
嫣染兒急忙順著聲音跑過去,看到蓮兒正在受掌廷之苦,木棍打在蓮兒的聲上,一聲聲驚了嫣染兒的心,看著眼前血衣模糊的姐妹,戀兒的血已經流在了地上,那撕心列肺的嗓音,讓嫣染兒徹底火了,她上前抓住一名侍衛的手,力道之大彷彿不是一個女子所有.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慈寧宮撒野,你們是不把我放在眼裡,還是不把皇上放在眼裡!」聲音空曠嘹亮,給人被受壓力,凌厲的眼神能殺萬馬千軍一瞬間無人敢動。
柳紅媚被這時的嫣染兒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回過神來,調笑著說:「姐姐,您應該好好tiao教tiao教這丫鬟了,見了我沒禮數不說,還膽大包天的藏著謀反的罪證。」
嫣染兒目光直視著柳紅媚,冷笑一聲,並不理會,這個女人我早晚有一天要收拾,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嫣染兒定將萬分奉還!
「凡離,出來!」一聲令下,從暗處走出一個俊朗男孩,十三歲模樣。嫣染兒挑眉並不看他:「蓮兒受如此重傷,你明知道,怎麼不出來阻攔,還是我太高估你的能力了?"
凡離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我的使命只是保護你,其他人並不由我管。」
嫣染兒回頭看了看凡離,不知道是該讚許還是該譴責。忽然爽朗一笑:「凡離,你的寶劍餓了多久了?好長時間不嗜血了吧?」
「是。」凡離的一貫作風,簡單冷然。
嫣染兒又是一笑,捏著其中一個杖打蓮兒的人說:「你剛是用哪只手拿的木棍?」
明顯這個侍衛有點笨,居然木訥的說:「回娘娘,左手。」
嫣染兒冷漠的看著他的左手輕扯嘴角:「凡離。」不需說的太明白血腥,凡離笑著抽出碧血劍,輕輕一彎動手腕。瞬間木訥侍衛的手臂已殘,像是還沒來得及感覺到疼,臂膀已經tuo離。隨後幾秒大叫起來:「啊,我的手,啊啊!我的手。」跪在地上撕心冽肺的叫嚷
眾人見此狀況,都驚嚇著開始逃,就連柳紅媚也失了儀態,趕緊讓丫鬟攙扶著,快步逃離此地。
嫣染兒玩味一笑:「我看你們誰敢出著慈寧宮!」
出路已被凡離擋住,眾人只好戰戰兢兢的呆在此地,不敢言語。
柳紅媚哪裡受過這等氣,卻敢怒不敢言,這醜女和別人不一樣,總是不按牌出招,如今派出去的找皇上的侍衛還沒有回來,自己動一步怕真的被這個叫什麼離的小男孩傷到。
嫣染兒看著另外一個不停冒冷汗的侍衛說:「你剛是用哪只手來著?」
「皇后開恩,皇后開恩,奴才錯了,奴才錯了。」趕緊連忙跪下,不住的磕頭,生怕自己像前面那個人一樣少了手臂。
嫣染兒面不改色再說了一句:「我問你哪只手?」
「這?這……」說左手,右手就沒了。說右手,左手就沒了。侍衛顫抖的說:"奴才不記得了,奴才求皇后法外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