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輕扣著瓷杯,
夜的音符,
是該喜悅,
還是該悲傷?
或許我是一個被遺棄的孩子,
暫時的扮演著失利者的角色。
昨天還鼓起了從頭再來的勇氣,
穿過了一層薄薄的夜色,
今夜已被一洗而空!
找一個借口:
本來我就站在togoornottogo的中間,
面朝的是昨天go的方向,
也還不時的追憶著昨天
反思著昨天
後悔著昨天!
呵……
擔心成了一種竊喜!
當自己可以走了的時候,
那還能顧及到昨日未完成的舊夢?
放棄了——
這算不算一種浪費?
夜行者,
用微弱的燈光警告我——
浪費的盡頭,
你能開出一朵怎樣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