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鄧媚兜風之後,去了「中華大酒樓」。看小說首選更新最快的本想好好的慶祝一番,以慶賀她心結了卻!從此不會「執迷不悟」的纏著我。
人生真是奇妙啊!世事無常,世界本是無限的空廣。但有的時候,又是如此的狹小。我們還沒有進去,卻在門口碰上鄧媚的前任男友。
據鄧媚說,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並不是他的妻子。也即是說,他又在外面鬼混!他身邊那女人長得相當的妖艷。
看見鄧媚,他極為熱情的說,希望請鄧媚吃飯,而後出去玩!他身邊的女人哼了一聲。男人瞪了她一眼,女人識趣的閉嘴了。
鄧媚算是徹底看清他的為人了,曾經的傷心,似乎在瞬間消失,傷痕也沒有了,內心卻有淡淡的恨意。
不過,她是恨自己!白白的流了那樣多的眼淚,結果竟為這樣的混蛋而流,簡直太不值了。
她真不明白,自己當初怎會喜歡他?而且還把自己的一切交給了他,海誓山盟的揚言要白首偕老。
然而,一次偶爾的相遇,竟發現他是如此不堪的人。或許,他以前一直就是那樣的人,只是她不知道罷了。
鄧媚冷冷的掃了對方一眼,鼻子裡也沒有哼一聲,挽著我的手臂,親暱的向酒樓走。那男人的似乎有些失控。
咆哮著想阻止我們。別看他五大三粗的,結果被一拳轟到數米之外,掙扎了數下才爬起來,在那個女人的攙扶下,狼狽的逃走了。
我以為事情就這樣了結了,萬萬沒有想到,那個男人沒有找上門來,反而是鄧媚出了問題,她哭泣著,傷心的說,做人太失敗了。
而後,生拉死拽的要和我去開房間。她想徹底的放縱自己,不必再為誰守候,更不必保留什麼。
此話聽的我震驚不已,原來,鄧媚依然愛著那個男人。此次偶然相遇,算是徹底的看清了他的為人,也算是徹底的死心了。
如果,我是以前的劉洋,或許會真的和她開房。可現在的我,對於性方面,似乎有免疫功能了。
我苦口婆心的勸了半天,鄧媚依舊嚷著要開房,徹底的放縱自己,肆無忌憚的暢享人生,希望可以留下美好的瘋狂記憶。
最後,我失敗了,無奈之下,只得採取極端措施,將她抱進洗手間裡,用冷水沖她的頭。請牢記終於讓她清醒了。
可是,回家之後,鄧媚一直打胡亂說,渾身發熱,我趕緊將她送進醫院,像「孝子」一樣跑前跑後,交費取藥等,全是我一個人包干。
肌注之後,鄧媚不但沒有醒,反而陷入了深度昏迷。我緊張了,千萬不要鬧出人命啊!或許,我理解那這種反常的現象,與她的心情有莫大的關係。
目前的鄧媚,宛若一具殭屍那樣,心處於暫時的假休狀態!不但不能配合外界的治療,肌體反而會抵制外界的幫助。
我不能看著她長時間的昏迷,咆哮著,蠻橫的要求院方,在最短時間救醒鄧媚,否則,我就告他們。
醫院經過長達兩小時的緊急搶救,終於讓她甦醒了。可是,鄧媚眼中沒有一點生氣,宛若死人一般,看的令人心痛!
「何苦呢?」我拍拍的俏臉,意味深長的說,對方放棄她,是他的損失,而她呢!反而是一種解脫,根本不必為此傷心而折騰自己。
「我是不是很失敗?」鄧媚傷心的哭了,痛苦的說,當初為何沒有勇氣向我表白,白白錯過了上天賜予的莫大緣分。
或者說,這就是對她的懲罰,懲罰她有眼無珠,真正值得愛人的不選,反而選了一個沒人性的混蛋!
我為之苦笑,坦然的說,愛一個人或者說被一個人愛,彼此存在著許多客觀的因素,並非主觀就能決定一切的。
說真心話,就以現在的婚姻而論,倆個人真心相愛,而後又在一起的人並不多,只因為各種客觀因素的限制,往往與自己不喜歡的人,或者說是自己討厭的人結婚,還得生活一輩子。
當然,這並非絕對的。既然當時是因為客觀原因而結婚,隨著時間的轉移,客觀原因也在不斷的變化。
正因為這樣,可能才導致了目前的離婚率上升。客觀原因改變之後,當初的條件不成立了,離婚就成了必然。
有部分人看在孩子的分上,咬牙苦苦的堅持著。將形式上的婚姻維持了下去,但過得並不快樂。
在人前,或許是一對恩愛的夫妻,並令人眼紅。可是,回到家裡就全變樣了,彼此冷戰不斷,或者說一直保持沉默,如同陌生人一般。
我鄭重其事的說告訴她,做人永遠沒有失敗這一說法,不論什麼人,似乎總有一定的可取之處,一點可取之處都沒的人,應該是沒有的。
所以,失敗的僅指某件事而已,並非指那個人。在這件事上失敗了,並不意味著其它的事情也會失敗。
也即是說,此處失敗了,而在彼處成功了,他依然是一個成功的人。沒有人能因為他過去的失敗,而否定他目前的成功。
當然,鄧媚此次愛情失敗,原因也不全在對方的身上,她也有相當的責任。所以,她得承受這一切。
「為什麼?」鄧媚俏臉變色,眼裡浮起淡淡的困惑,還夾雜著少許怒氣,自己受騙,痛苦失戀,還得承擔這一切,這是什麼道理啊?
別說她不明白,相信有許多人都不明白,也不能接受我這種反常的觀點。其實,仔細的想想,我的話並不難懂!
宇宙萬物,皆分陽陰。與之相同,任何事物,皆有兩面性。利弊相存,彼此如影相隨,獲利的同時,就該有心理準備,隨時承受它的弊端。
鄧媚受騙,錯在她識人不明,太過於相信對方,才將一切毫不保留的交給對方。不論在什麼時候,如果多一個心眼,留心觀察對方的一舉一動,或者說留心身邊的事物,也許不會出現目前的狀況。
可是,又有曾說過,倆人相愛,重在心誠,彼此應該完全信任!毫不保留的坦白一切,豈非與我的說法太過矛盾。
信任是有條件的,在適當的時候,也得作適當的保留。不可否認,每人都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絕密空間。
又有人說過,行動證明一切!只要留心觀看對方的一舉一動,足可從某些細節中看出蛛絲馬跡!或者說,自己多一點常識或見識,受騙的機率將大大的降低。
「哎!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鄧媚眼中怒意盡去,眼角浮起一絲淡淡的苦笑,感慨的說,要是情變之前聽到這番話,或許情況有所改觀。
有如此的結局,或許真是天意。既然如此,似乎沒有必要怨天尤人,自己一個默默承受也是應該的。
「怎麼是一個人呢?」我坦然的說,她既然來了L城,說明是相信我,我又遇上了這事,更不能袖手旁觀。
曾經又彼此暗戀過,重要的,將來還希望她留在公司。所以,不論公私,我都得為她分憂解難。
忘卻曾經的傷痛,最好的方法,就是做自己開心的事,並尋獲一份屬於自己的真愛。相信很快就會走出灰暗的空間。
「怎麼?還想讓我痛苦一次啊?」鄧媚似乎誤會了,坦然表示,目前不想再捲入我莫玉之間的感情之中。
當然,如果有消息能證實莫玉真的不存在了,她是不會放棄的。可在此之前,她暫時不想談感情的事。
我意思是,給她找一個寄托,這個寄托可以是人,也可以是物,當然也可以是工作。總而言之,讓自己成天開心,以此淹沒曾經的傷痛,是不錯的消痛方法。
鄧媚為之苦笑,說自己太敏感了。可思來想去,似乎並沒有特別的愛好,工作?目前也沒有適合她的。
的確,在L城暫時沒有合適她的工作,至少在公司裡是暫時沒有。其它公司當然不少。相信她不會去的。
最後,我終於想來到了一個好去處,讓她回MY,去跟雲學美容,並抽時間陪陪母親。雲也曾經經歷過類似的灰暗時光,相信對現在的鄧媚有一定的幫助。
開始,鄧媚死活不同意,卻經不起我口若懸河的遊說,終於同意了。最後卻提了一個令我苦笑的條件。
她在臨走之前的幾天晚上,必須和我同床,而且倆人都得脫光,底褲也不能穿,來一次極限挑戰。
我相信自己的定力,以前能做到,這次也應該可以,為了讓她快點離開L城,爽快的答了她的請求。
液體輸完之後,已是晚上十點過了。我們回到家裡,沖澡之後,鄧媚要求立刻兌現在醫院的承諾!
她先將自己的浴巾解了,赤裸的站在我面前,靜靜的盯著我的雙眼,慢慢的解開我的浴巾,纖手開始四處遊走。
開始,我沒有一點反應,漸漸的,身子發熱了,呼吸也快了許多,心跳也打破了平衡,體內有一股野性的東西在湧動。
鄧媚依舊維持著方纔的動作,一直也沒有超過最關鍵的位置。將我上身的每一寸肌膚撫摸遍,而後又溫柔的親吻。
最後,香柔的紅唇,淺淺的含住我的嘴,香香輕吐,輕快的滑進我嘴裡,極有節奏的纏捲攪動著。
我第一次動了,雙臂緊緊的圈著她的纖腰,動情的,激動的回應著她的親吻,雙手漸漸的向敏感處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