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歇斯底里的一聲尖叫,接著腦子裡「嗡」的一聲大響,身子歪斜著倒下去了,頓時失去了一切知覺。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睜開雙眼,呆滯的望著身邊的母親,從她眼中看到濃濃的憤怒之色,人似乎也蒼老了。
「媽,你這到底是為了什麼?」我吃力的仰起身子,緊緊的抱著母親,悲傷的哭了,在我的記憶之中,這是最悲傷的一次。
母親也是淚流滿面。沉默少頃,母親沉聲問我,莫玉是幾時知道她體內移植了雲的肝之事?此話出口,我完全驚呆了。
莫玉知道此事,怎麼可能?難道這就是她「逃婚」的理由?正如她當初說的那樣,就算我們瞞著她,可她也該當面提出。然而,她並沒有那樣,而是悄悄的留言出走了。
我思前想後,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明天就是我們的婚期,她在此時留言出走,這算什麼?報復我當初悄然離開?或者說,她真的沒有準備好?又或者說,是因為移肝一事困擾著她?
母親告訴我,莫母和莫父已親自出去尋找了。同時,還派余靜等人在MY市內尋找,他們倆人主要去他們親戚或朋友處打聽莫玉的下落。
一種很可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是無法找到莫玉的。人海茫茫,一個人如果成心要避著誰,那是很難找到的。
收起凌亂的思緒,撕痛的心情!我草草的洗漱完畢,計劃風塵僕僕的親自去尋找莫玉。然而,卻遭到母親尖銳的反對。
母親的理由很簡單,莫玉如此不顧我們的感受,此時悄然出走,說明沒有把我們放在心裡,如此媳婦,不要也罷!
或許,我能明白莫玉的心情,也能體會她這種冒然的舉止。然而,此事她的確太衝動了,令母親顏面失盡。
如果,母親當初聽我的,婚事一切從簡,也就不會驚動所有的親戚朋友了。結果令她顏面盡失。
如今可好,還得一一的打電話通知他們,婚禮取消了。如此尷尬而丟人的事,當然不好實情相告。
我隨意的編了一個「婚變」的理由,十萬火急的,一個個的全通知了。雖然,他們感到相當的震驚與困惑!但也接受了我的謊言。
我剛放下電話,母親執意要離開,她斬釘截鐵的說,她無法再在這裡呆下去了,而且,她非常堅決的說,她今後也不會來這裡了。
此話的意思非常明顯,她無法原諒莫玉的「衝動」出走,擺明了拒絕我和莫玉之間再繼續下去。
也即是說,我和莫玉之間這段經歷了無數風雨,令人銘心刻骨的感情正式結束了。同時,也代表著我的感情再次失敗了。
當然,這並不是我的本意。歷經無數情感巨變,承受過太多的感情打擊,我已認定莫玉是我的終身伴侶。然而,她的衝動出走,令母親震怒異常!
母親強硬的,固執的要求我,不可和莫玉再有往來,這是永久的。同時,母親要我陪她回老家。
我不敢以「孝子」自居。然而,母親是我惟一的親人。我無法違背她的意思。另外,莫玉此舉的確比我當初更過份,深深的傷了母親的心!母親如此憤怒是可以理解的。
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給莫母他們留了一張紙條,簡單的說了一下原因,把鑰匙放在茶機上,和母親黯然的離開了MY。
我相信,此次應該是永久性的離開了。如果沒有特殊的原因,我是不會再來MY了。我沒有和關月她們說,或許是無法面對她們,只得悄然離開。
回到老家不久,我接到洛曼的電話,她興奮的告訴我,她們公司目前正缺一個市場部經理,如果我願意,就盡快趕過去。
我委婉的拒絕了。自回家之後,母親的情緒一直不穩定。我只得天天陪著她。原本計劃去幾各親戚家走走,順便說幾句道歉之類的話。
然而,因為母親的情緒失常而放棄了。母親此次受的打擊,似乎絲毫不比父親去逝輕。我費盡心機,苦口婆心的開導她,卻無法解開她的心結。
漸漸的,我不再逼母親,只天天陪著她四處閒逛,看名山,看風景,進廟燒香等,總而言之,只要是母親喜歡的事,我都會全力的去做。
我萬萬沒有想到,母親情緒轉變,只因和劉夢出去玩了一次。那天,劉夢放假回家,悄悄的告訴我,說她有辦法解開母親的心結。
當時,我是半信半疑,懷疑劉夢又在和我玩什麼小把戲。然而,事情的結果的確令我深感意外。
回來之後,母親雖不像以前那樣笑口常開,但也不再像前段時間那樣憂鬱沉悶,成天一言不發,望著天花板發呆。
晚飯的時候,母親平靜的對我說,我長期呆在家裡也不是辦法。既然洛曼那邊有機會,當然應該去看看,說不定是一個機會。
「媽……」我的確放心不下母親,怕自己離開之後,萬一母親想不開而做出什麼傻事,而那時我卻在異國他鄉,誰來照顧她?
「兒子,放心去吧!媽已想明白了。」母親鄭重的說,她不會再為莫玉的事憤怒,也不會再為此事而憂傷!
她還苦口婆心的勸我,呆在家裡只會白白的浪費時光,時值我青春年壯,正是創業的大好時期,怎能呆在家裡因為陪她而虛度光陰?
「可是……」我知道母親說的實情,我也不願意這樣飽食終日,無所事事的呆在家裡,然而,的確放心不下她。
母親臉色陡沉,沉聲的說,這是母命,我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赴美求職創業,至於感情的事,她不想再摻和了,按我的心意處理就行了。
「媽,我再陪你幾天?」
「明天就走。」母親的態度非常堅決,果斷的說,既然決定了,就不要婆婆媽媽的,猶豫不決,男子漢應該當機立斷,果敢向前。
我默然,陪著母親靜靜的吃完晚飯。收拾好行李,接通洛曼的電話,問她市場部經理現在是否還是虛位以待?
洛曼輕歎一聲,沉默少頃,說市場部經理這職,早就找到合適的人了。我沮喪的正想掛了電話,洛曼突然嘻嘻嬌笑,得意的說,亞洲地區現在缺一個副總。
我風塵僕僕的趕到美國,一如上次一樣,第一件事情,就是和洛曼野蠻的做愛,縱情的享受。
「洋,曼兒不行了……」洛曼呻吟著從我身上滑下,四肢大張的躺著,媚眼如絲的望著我,眼神複雜極了。
少頃,她內疚的擁著我,無助的說,此事她的確已盡了力,可公司有明文的規定,副總級別要求文憑,至少是碩士或以上。
「算了,來之前,我就沒報多大的希望!」我伸手摟緊她的玉體,坦然的說,在家裡我就有心理準備,別說亞洲地區的副總,就是當初的市場部經理,我同樣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此次之所以前來美國,一則不想留在中國,希望在美國找到一份適合自己的工作;二則想來看看她,如果情況許可,就實施她當初的「玩笑計劃」。
當初,我來美國學習的時候,洛曼曾開玩笑說,如果我負責產品方面的事,她負責銷售方面的事,我們倆人精誠合作,有可能天下無敵,這才是我來美國的真正原因。
但是,目前還沒有想到合適的項目。既然要做,就得找一個具有特性的產品做,希望生命週期長一點。
眾所周知,目前任何一個產品,生命週期相當的短,少則一兩年,多則三五年,已算是極至了。然而,我希望尋到一個生命週期可達十年或更久的產品。
目前的市場相當的不穩定,如果產品也不穩定,而且又沒有特色,我相信,生命週期會無盡的萎縮。
「我和公司的合約未滿啊!」洛曼感慨的說,她當初和現在這家公司簽了五年的合約,現在還差一年,從公司目前的形勢看,要提前解除合約,難度可能有點大。
「急什麼啊?我還沒有想好項目呢!」我雙手上移,抓著她的豐盈雙峰,胸有成竹的說,一旦我的項目想好了,要提前解除雙方的合約,那是非常簡單的事。
然而,中間這個過程或許是漫長的。並不排除她的合約到期了,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項目,中間這段時間,我還得找份工作。
洛曼堅決反對這種做法,她坦然的說,如果我另外找工作,的確可以解決自己的生活問題。然而,一旦分心它顧,又有多少心思放在新項目的開發上?
「我又不是神仙,吃喝怎麼辦?」我感慨的說,這個投資時間到底是多久?一點底都沒有,坐吃山空,閉門造車,萬一全部落空,到時生活哪有著落?
「我投資啊!」洛曼媚笑著說,既然是彼此合作,她當然得先投入一筆啟動資金,至於我的錢,完全可以等到項目正式啟動了再投入。當然,也可先欠著,目前由她全資投入。
她的想法的確可行。然而,我有我的想法,自己全部投資,還不如借助某家大型公司,一邊工作,一邊利用公司的資源,不論是物力,財力,或者說是外在的網絡資源。
以美國目前的市場,我進入任何一家藥物研究機構,雖不說受到格外的青睞,但也可找到屬於自己的「舞台」。
在工作的同時,悄悄的研究自己的項目,那可是一舉兩得。完全沒有必要「脫工」,獨立的閉門研究新的項目。
洛曼認可這種說法,開心大笑,主動的翻了上去,一邊搖動,一邊討論細節,思索哪類公司更適合我。
她的野蠻**,徹底的激發了我的原始情慾,呻吟著,掀翻她的玉體,擺好姿勢,展開了猛烈的強攻。洛曼放浪的呻吟扭動,貪婪的迎合索取。
狂風暴雨之後,我們同時進了衛生間,簡單的沖洗之後,回到房間,我們分工合作。
洛曼風風火火的動用一切關係,打電話聯繫相關的用人單位。我則在網上搜索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