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ers!」我給易中天再次倒滿,高舉杯子,感激的說,這杯酒是感謝他對我的提拔之恩和賞識之情。
「小劉,你有什麼打算?」易中天一口乾了,酸楚的說,如此結局,太令人意外了,他真的不心甘,問我能否逆轉乾坤?手段不論,只要能達成目的就行。
「易總,你是否清楚彼恩的來歷?」我再次為他滿上,平靜的說,彼恩收購中天,看樣子多半是衝著我來的。
以目前的情況而論,他暫時不會為難易中天。既然他有備而來,想再次收購他手中的股票,難度是可想而知的。
目前,首先得摸索清彼恩的來歷,看他強行收購中天的最終目的是什麼。而後才能採取相應的政策。
如果沒有摸清他的來歷,冒然出手,有可能把事情弄僵,到時易中天也會跟著受牽連。要是彼恩真的是衝著我來的,易中天卻是受我之累,我豈能再給他忝亂?
「不清楚。」易中天困惑的說,他以前從沒有聽說過彼恩其人,他也曾派人查過彼恩的底。然而,此人像是憑空來的外星人,沒有任何資料可查。
「heers!」我舉起杯子,鄭重的說,喝下這杯,希望他答應我一件事。當然,這件事有點難度,不可勉強,盡力而為就可以了。
易中天人老成精,見我神情如此凝重,趕緊放下杯了,開門見山的說,還是先說清楚,萬一他辦不到,豈不是失信於我。
我再次強調,盡力而為,成與不成都不重要,我只想盡一點力而已,並不看重最後的結局如何。
易中天也知道我的為人,一般情況下不喜歡說假話,低頭想想,也就爽快的答應了,一口喝了杯中的酒,鄭重的問,到底是什麼事,令我如此在意?
「小事!不想他們埋怨我。」我放下杯子,坦然的說,希望他和彼恩好好的談談,商琳他們,有幾個人還是挺不錯的。
如果情況許可,是否可以改變原計劃,讓商琳他們幾人全部留下。當然,此事有點難度,如果老易一個人不行,還可以通過股東大會決定。
「好!我盡力而為。」易中天爽快的答應了,鄭重表示,他會盡全力說服彼恩,如果實在不行,他就聯合其他的股東逼彼恩。
「別為難他們!」我知道,彼恩收了股票之後,除老易手中的股票多一點,另外幾個股東手中的股票少的可憐,根本對彼恩起不了任何作用。
萬一弄僵,到時豈不是連累另外的股東?這可不是我的本意,更不是我想要的結局,對於商琳他們,我覺得的確有點內疚,所以想盡一分力。
當然,最後的結局如何,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一得看老易如何說服彼恩,二得看彼恩對我的「恨意」有多深。
老易神情黯然,失落的說,他從沒有想過,有人會以這種方式收購中天。
不過,從另一個角度看,應該值得慶幸,別人以高價收購中天,說明中天很有發展潛力。這也說明他是成功的。
可惜!那成功已成為了過去,勝利的果實被別人佔據了。失落與心酸是在所難免的。當然,如果有機會反擊,相信沒有人會錯過。
第二次來公司之前,臨走的晚上,母親曾經與老易通過電話,我一直不明白,老易到底答應了母親什麼?
現在,就當是閒聊,我開門見山的問了。老易語重心長的說,母親擔心我的安危,希望老易答應她一個條件,那就是,我來的時候是完好的,回去也得是完好的。
老易當時鄭重表示,他盡全力保證我的安全,不讓任何人傷害我。說是任何人,實則就是特指易成天。
事實上,老易並沒有失言!如今,這些已經不重要了。昨天,我和易成天見了面。
他有些同情的說,我被彼恩強行辭退,已經夠我受了。看在我曾經為中天付出了那麼多,一切恩怨暫時放著。當初的約定無限期的後延。
但是,以後最好別再見面,否則,上次的約定就得生效。哪裡碰上哪裡算,方式不論,只看最後的結果。
當時,我爽快的答應了。其理由非常的簡單,如果沒有意外,我應該不會來這個城市了。退一步講,就算來了,也未必能碰上他。
也即是說,我們倆人再次碰面的機會幾乎為零。如果真有那樣巧,一則我並不怕他,二則還可以提前避開。
萬一真的避無可避,沒有了老易這層顧慮,我有可能再次重傷他!打的直到他害怕為止!我相信他比我更怕死!畢竟他比我有錢。
我理解母親的心情。不可否認,她的擔心是有道理的。然而,我還是覺得母親有點過分擔心!甚至有些杞人憂天。
如果,易成天不用下流手段。我相信不會輸給他,更不會出什麼事。不過,世事難料,母親的擔憂還有必要的。再說了,兒行千里,做母親的,豈有不擔心之理?
事實證明,易成天的確找過我的麻煩,只是幾次都被我順利的解決了。在機場當眾出了醜,易成天就沒有那樣囂張了。
他知道我也不是那樣好對付的,前幾次我勝了,並不是僥倖!而是憑本事贏了他。後來他又進攻了幾次,同樣失敗了。所以才有那個約定,決定公開解決此事,作一個徹底的了結。
然而,世事真的是變化無窮!令人無從適應。就目前而言,我和他之間的恩怨是暫時了結了。如此結局,可說是超出任何人的意料之外。
「兒行千里母擔憂!你母親真的很關心你。」老易感歎的說,我的人生真是幸福,有一個如此關心我的母親,又有一個大方得體,賢慧能幹的未婚妻。
面對他滔滔不絕的吹捧,我只有微笑以對,實則內心是苦澀的。表面看,我的確幸福無比。實則呢?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我自己才明白。
人們常說,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別人看見的,只是表面的。又有幾人透過表相,看清了內在的實質?
不過,現在比以前的確相幸福一些,至少不像原來那樣東奔四跑,四處流浪,一個穩定的住處都沒有。
累了沒有人關心,傷了沒有人安慰。苦與悲,喜與樂都是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與分享!日子過得平淡無味,沒有**,沒有刺激!
「易總,此事拜託你了。」我把瓶子裡剩下的酒全倒了,苦笑著說,明天就要回家了,還得回去收拾行李,不能再喝了。
我們將最後的酒喝了,一邊閒聊,一邊搖晃著,歪歪扭扭的,同時離開了酒店。
回到家裡,鄧媚正依在門口,眼巴巴的盼著我回來。聞到我一身酒氣,趕緊拉我進了衛生間,放好熱水為我搓洗。
「媚媚,上次的事,怪哥哥不?」我抓緊她的小手,苦澀的說,我自己都不知當時怎麼回事,更不明白自己是怎樣一個人。
有的時候,比淫蛇還淫浪!說得難聽一點,只要是看得順眼的女孩子,有時就會產生衝動,想把對方弄上床,而後恣意的佔有對方。
然而,有的時候卻像太監一樣,本分的令人震驚。就拿以前和關月幾人的事來說,我們四人同床而眠多少個夜晚,而且是赤裸的相擁而眠,結果一直相安無事。
眼前的,就是鄧媚了。那天晚上,已經兵臨城下,並發出了攻擊號令,可是,在攻打城門的瞬間,我突然撤軍了。
為此,鄧媚和我賭了幾天的氣,說我次次都是虎頭蛇尾的。如果,她不清楚我的情況,還以為我身體有毛病!或者說有性愛恐懼症!
然而,我一切都是正常的,而且比一般的男人更「強大」,需求也相對較大。比如和洛曼上床,和莫玉上床,那種無度的需求,足可令性慾冷淡的女人**爆發。
同時,也可令一些性慾不強的女人怯場而退。那種瘋狂而粗野的場面,的確不是筆墨能描繪的,也不是局外人能想像的。
嚴格的說,莫玉和洛曼有一些相似之處,就是她們倆人的性慾都比較強。不過,洛曼更直接一些,幾乎是赤裸的,毫不掩飾的表達自己的需求。
莫玉不同,她表達的方式相當含蓄,交歡之時,一般是被動承受,很少主動,有時缺少一種**感!
我個人認為,男歡女愛是雙方的事,那遠古的不成文的,房事非得男人主動,而且男人在上,而女人不能主動,應該被動承受等醜陋的傳統,令我有些厭倦那種性愛。
或許,我比較另類,有時喜歡女人主動,自己一邊享受,一邊撫摸她的身體,並看雙峰野蠻搖晃,那種感覺真的很奇特,有時根本無法用言語去形容。
在某些時候,如果一個女孩子靜靜的躺著,沒有激烈的反應,往往會令我性趣頓失。或許,正是出於這種原因,我才沒有和關月三人發生性關係。
「媚媚對你是又愛又恨!」鄧媚坦然的說,她愛我令她震驚的定力,那種情況也能退出,而且還能安然入睡,恨我有些無情,是個偽「色狼」。
她還坦然的說,如果當年發現我是如此的優秀而有不可思議的異能,肯定會不顧一切的愛上我,就算當眾向我表白,她也會說得面不改色。
「時光不可倒流啊!」我感慨的說,當年的我表現平平,哪有什麼異能可言?所以才沒有女孩子喜歡,當時就暗戀她一個,也沒有勇氣表白,是徹底的失敗者,在愛情方面至少是這樣的。
「洋,你說實話,是不是因為當年的事,你一直耿耿於懷,對媚媚有一種莫名的恨意?」鄧媚停止動作,眼巴巴的看著我,傷感的說,她畢竟是女孩子,好勝心與自尊心都很強,當然沒有勇氣表白。
「別傻了,我如是那樣小氣的人,又怎會同意你過來?」我拉開她的纖手,脫了她的衣服,幫她沖洗。
出了衛生間,我們回到房間,同樣沒有一點睡意,一邊閒聊,一邊手忙腳亂的開始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