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可能雞都沒有叫,我正摟著鄧媚嬌嫩的玉體,頻頻的做美夢,偶爾也想象沖進她身體裡的感覺。突然,響起緊促的電話鈴聲。
靠!肯定是哪個混蛋春藥吃多了,打錯了電話。我跳下床,沖進客廳裡,抓起電話,正想咆哮大吼!
然而,對方卻先說話了。他此時打電話來,已經令我震驚不已了,然而,他說的話更令我震驚。
“啪!”電話從手心滑落,腦子裡亂烘烘的,宛若中了雷劈一般,我呆呆的站在那裡,眼珠都沒有動一下。
良久,抓起電話,想問事情發生的經過。然而,他已經掛了。放好電話,我麻木的回到房間,呆坐在窗前,望著黎明前無比漆黑的天空,思緒如潮。此刻的心情,比夜色更黑暗。
難道命運真的如此不濟?事情來的太突然了,我真的無法接受這個現實,懷疑方才一幕只是南柯一夢。
我扭頭看看床上的鄧媚,彼此之間相隔數米,說明我沒有睡在床上了。也即是說,方才的事不是夢,而是真實的發生了。
怎麼辦?我已經下定決心,計劃把後半生的精力奉獻給公司。然而,現在發生這樣的事,原計劃可能得改變了。
我是不是有點杞有憂天人呢?就算體制或時局改變了,他們同樣需要員工,沒有理由大量裁員。
雄心勃勃,凌雲壯志的想成立一家專業的銷售公司。為此,我也付不出了不少。看樣子,可能為他人家做嫁衣的成份居多了。
然而,我不明白,事前一點跡象都沒有,怎麼一下就把中天的股票收購了,而且在一夜之間超過了50%,這可能嗎?
“洋哥,想什麼?”
朦朧中,鄧媚下床到了我身邊,我卻一點知覺都知沒有,呆望窗外漆黑的夜空,眼神空洞而迷茫。
鄧媚的動作有點像莫玉,柔軟的趴在我背上,將雙峰抵在背部,雙手摟著我的脖子,俏臉貼在我臉上,緩緩的磨擦著。
“媚媚,如果公司出現較大的人事變動,你我皆在裁員之列,你將如何?”我伸手緊緊的抓著她的纖手,彷徨無依之中,好似有了依靠,心裡不再那樣害怕。
“怎麼了?”鄧媚的嬌軀在明顯的痙攣,顫抖之間,身子越貼越緊,納悶的說,她的運氣應該沒有那樣壞!如果真的那樣,再選擇一次或許會更好。
擺明了是自我安慰,鄧媚對現在這分工作還是相當的滿意,既有不錯的收入,又有一個發展的空間。同時,心靈也得到了一定的安慰。
“老易沒有說,到底是誰收購了中天。”我反手抱著鄧媚,讓她坐在我大腿上,雙手摟著她的纖腰,把老易來電通知的內容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他的口氣,人員變動不會很大,對方現在超過了50%的控股權,隨時可以裁換任何員工。
然而,令人不解的是,收購中天股票的人竟以高出市價20%的價格狂進,風卷殘雲般的,幾乎在一夜之間聚集了50%的股票,來勢太凶猛的。
中天的前景雖然不錯,但是,我相信沒有人如此看好中天,出如此高的價格強收中天的股票。惟一的解釋,此人收購中天另有目的。可是,對方的目的何在?
不久之前,“睡神”出現調包事件,現在又出現中天被人收購,而且來勢如此凶猛,這到底意味著什麼?
老易說了,對方要過幾天才來公司。到底有什麼變動,得對方來了之後才明白。我悄悄的問他,推銷員的培訓是否如期進行?
老易遲疑少頃,說此事由我自己決定。一時之間,我也拿不定主意,萬一我在被裁之列,豈不是白幫不明人物出力。
“洋哥,不論情況如何,我們還是堅守自己的崗位吧。”鄧媚捧著我的臉,平靜的說,該來的很難躲過。
現在情況不明,按事前的計劃,一步步的做好自己分內的工作,或許是不久的將來最大的印象分。
再說了,對方沒有正式接手之前,現在還是幫老易做事,畢竟已經拿了老易的薪水,在公在私,皆應該做好目前手裡的工作。
“媚媚,你相信第六感不?”回想往事,我一生之中,每次要發生大事之前,似乎皆有一種莫明的緊張,或者說壓抑感。
從上次“睡神”調包事件開始,我心情一直就有點壓抑,無形之中,覺得好像有人在針對我,或者說對針中天集團一般。
更為可怕的是,若有若無的靈覺告訴我,隱於暗中的人,最終目的好像就是沖著我來的。可對方為何要針對我?我就不得而知了。
“洋哥,你幾時這樣敏感了?”鄧媚將俏臉湊近,把鼻子抵著我的鼻子,柔柔的擦了幾下,意味深長的說,有的時候,人的確有某種心靈感應。
然而,如果太在意那種永遠無法捉摸,既看不見,也摸不著的東西,讓它擾亂自己的原有思路,這未必就是一種好事。
她還語重心長的說,我曾經豪氣干雲,勇往直前的勇氣上哪兒去了,如果因為疑神疑鬼而令自己裹足不前,那必然是自毀前程。
做人,有的時候不能太相信虛無的靈覺,或者說相信空洞的第六感,既然認定了目標,就該拋開一切,執著的向前沖。
當然,得有個先決定的前提條件,就是自己的目標應該是正確的。否則,南轅北轍,沖得越快,離自己的目標就越遠。
“媚媚,我怎麼以前沒有發現,你的口才如此棒?”我捧著她的俏臉,動情的在她紅唇上親了一口,郁悶的說,類似的話,我以前不知對別人說了多少遍。幾乎是倒背如流,也深諳其中的得失厲害!
然而,事到臨頭,當自己遇上困難,依舊無法真正的拋開主觀的想法,悲觀的歎息徘徊,猶豫不決的疑神疑鬼。
結果,做什麼都沒有精神,也提不起勁!讓不可知的直覺將自己原有計劃攪得一團糟,最後發現竟是庸人自擾!
人們常說,天下沒有過不去的橋,也沒有過不了的火焰山。悲觀歎息,裹足不前,猶豫不決永遠不能解決問題!更阻擋不了即將該發生的事情,惟有保持一顆平常心,坦然面對已發生的和將要發生的。
最壞的結局,也就是再次選擇。從某種意義上講,我並沒有失去什麼,自己夜以繼日的付出,每一滴汗水皆得到了應有的回報。
我到底在怕什麼?是懼怕失敗,或者說沒有勇氣再次選擇?擺明了,如果重新選擇,就將意味從頭開始,不論做什麼,人際關系沒有,網絡也沒有。
人們不是常說,人能處處能,無能依別人。只要自己真有本事,不論什麼環境,也不論什麼時局,終將有一片屬於自己的空間,更會有一塊屬於自己的獨立舞台。時機成熟了,就可盡情的揮舞,舞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
自己不是自大的比喻自己是“千裡馬”嗎?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怕的?相信在不知的環境裡,應該還有類似易中天這樣的“伯樂”。
“睡覺!”幾經思量,覺得沒有必要那樣悲觀,更不需要那樣敏感。一絲不苟的處理好現有的工作。正如鄧媚所說,有可能是贏得新老板最大的印象分。
“洋哥,你真棒!這樣快就想通了。”鄧媚嫵媚的親了我一口,稱贊的說,面臨如此大事,要調整自己的心態並不容易。
說實話,換成是她,她必然無法做到。方才,她之所以那樣說,是因為她在這裡沒有付出多少。也即說是,對公司還沒有歸屬感,或者說對公司沒有感情,失得成敗不會影響她的心情。
如果,事情真的壞到需要再次選擇,她權當來這裡旅游了一圈,而且是非常愉快的旅游,對她而言,沒有任何損失。
相反,她還有不小的收獲,自己的才華得到了別人的認可與賞識,失戀的悲痛也漸漸在消逝,撕裂的傷口正慢慢的愈合。
同時,她還學到了一些新的東西。如果,將此次工作當作一次旅游,必將是她一生中難以忘懷,最有意義的一次旅游。
“好你個媚媚,竟然故意裝深沉!”我頓不依的四處撓她的癢。鄧媚比較怕這個,身子立刻發軟,嘻笑不停!
突然,我的雙手滑進睡衣裡,抓住了她的雙峰。鄧媚呻吟一聲,張臂抱緊我,雙唇饑餓的含住我的嘴。
心事已去,心情不再郁悶!很快就被她挑起了原始野性,粗魯的脫了她的睡衣,捨棄雙唇,張嘴含住其中一只肉球。
鄧媚更激動,雙手顫抖著向下滑,悄悄的摸向我的秘密“軍事”基地。很快就找到了跳動的堅硬之物。
我抱著她上了床,順勢倒下,嘴裡依舊含著已經爆脹的水晶櫻桃。一只手抓緊另一只肉球,一只手沿著腹側向下滑。
“洋……洋哥,此次不准半途而廢!求你了。”鄧媚嬌喘呻吟,嗔怪的說,上幾次我總在緊要關頭撤軍,弄得她裡面又癢又麻,渾身酸軟無力,在最需要的時候,突然失去一切,那可是最殘忍的折磨了。
她承受不了那樣的折磨,她是有血有肉的女人,身體與心靈皆需要安慰!她真的需要最原始的粗野安慰。
就當是徹底的放蕩一回,或許可以找到一些曾經的失落,與此同時,當然會獲得空前的滿足,身與心皆是那樣滿足。
“保證你三天不能走路。”我含混不清的說,就算她是蕩婦,也會被我折騰得幾天不想做愛。
我嘴裡說的放肆,動作也不文明,放棄挺拔雙峰,野蠻的向最誘人的,令我向往已久的芳草地逼去。
可是,當五指闖進黑壓壓的草地之時,我反而猶豫了,漫不經心的撫弄了幾下,突然停止了動作。
“壞人,不准停。”我想放棄,可鄧媚似乎真的動情了,也許是身體真的需要了,呻吟著,抓住我的手,主動的引導它,在神秘之處恣意活動。漸漸的,我再次失控,內心深處有了原始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