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都在等待,期盼中度過。等待男人歸來,期盼男人的愛撫與安慰,希望和他一同散步、逛商店、購物、或看看電影,聽聽歌什麼的。
可是,男人有時三天去看她一次,有時是五天或更久,每次去看她,除了做愛,倆人之間幾乎沒有半點共同的話題。
瘋狂之後,男人以事多為由,又悄然的走了。留下的除了數以萬計的鈔票,就是滿床的狼籍和愛液。
如此日復一日,月復一月。她期盼的快樂、幸福不但沒有獲得,反而離得越來越遠了,人也一天比一天空虛,如同沒有靈魂的稻草人。
雲坦然的說,那個男人,現在每月給她的零花錢就超過了萬,購物或買衣服的錢在外。據她估計,她目前一月的花費大約是三到五萬之間。可是,她並不快樂!
每天雖過著紙醉金迷的奢華生活。但心靈卻是一日比一日空虛,除了瘋狂的麻醉自己,她找不到更好的方式度日。
她非常的痛苦,非常的無助,想離開那個男人。可是,她又怕,怕離開之後,生活沒有著落,再次淪落靠看別人臉色打工賺錢度日。
她希望我能給她提一點建議,是留在那個男人身邊,當他的性工具,行屍走肉的活著,或是斷然的離開他,做回真實的她,靠自己勞力賺錢養活自己?
「人活著,只要開心就行。」想起山不平幾人的話,我沒有直接回答她,非常婉轉的說,人活著不外圖個快樂、開心,與其行屍走肉的活著,還不如轟轟烈烈的死去。
當然,活著僅是開心遠遠不夠,還得有最起碼的尊嚴。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將來不為現在的舉止反悔或懊惱。
錢固然重要,是生活的與生命最基本的保障。可是,人是有尊嚴的生物。如果沒有尊嚴,麻木或屈辱的活著,人生還有意義可言嗎?除非有特別重要的原因,必須忍辱負重的活下去。
否則,還不如轟轟烈烈的死去,或選擇另一種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讓自己開心一點,快樂一點。同時,保留一點最基本的做人尊嚴……
「時間到了!」
雲並不是很明白我的話,想問下清楚她到底該如何做?可時間有限。她帶著淚花離開了,我則迷茫的回到了房間。
沒錢不快樂,有錢也不快樂,到底要怎樣才快樂呢?沒有錢的時候,挖空心思,費盡心機,削尖腦袋,想方設法的希望自己成為百萬富翁,千萬富翁。
可是,當自己一旦夢想成真,成了人人羨慕的富翁時,反而比貧窮時更迷惘,更彷徨!日子更不開心。
不可否認,時下有不少年輕男女,原本恩愛有加的夫妻或情侶,就因為「錢」之一字,最後黯然分離,各奔東西。
當他們發現尋那是不明智的選擇,想回頭時,可為時已晚。時光不可倒流,失去的到底有多少可重來?
「劉洋,你出來!」
我正在胡思亂想,陷入迷宮一般的男女情愛詭變之時。獄警又歇斯底里的在外面叫我,說要給我換一個房間。
「去哪裡?」我本能的感覺這不是好事,無緣無故的換房間,簡直就是吃多了撐著沒有事做。我剛和山不平幾人搞好關係,現在去新的房間,天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
「嘿嘿!去了就明白了。」獄警笑得好陰險,宛若獵人看見了自己最喜歡的獵物快要落進陷阱了一樣開心,得意,陰險。
毋庸置疑,我現在要去的房間,必然是非凡人物的房間。這次,可能真的要和殺人不眨眼,或者說是變態殺人狂同室而眠了。可事實證明,是我想太多了。
大約過了十分鐘的樣子,獄警把我送進了一個極為特別的房間。這個房間到底特別在哪裡,我一時真的不明白?
不過,這房間只有一個人,加我就兩個人。空間還非常的大,比我先前四人住的房間還大,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扭頭凝視著獄警,想從他的神色中揣測一二。卻失望了,他除了一臉冷笑之外,再無半點可疑神色。
那人非常的安靜,靜悄悄的躺上床上,宛若沉睡了一般。獄警離開後,我悄悄的走過去,想向他打招呼,希望和他溝通、交流,盡快的由陌生變成熟悉,彼此可以打發無聊的寂寞時光。
「哈哈……終於來了一隻可愛的小白兔……大傢伙飢餓多時了……今天一定可飽餐一頓……我要奸死你……直到你的屁股完全開花為止……哈哈……」
我剛走到他床邊。床上的男人縱身而起,歇斯底里的尖叫著,說要**我。與此同時,宛若雄鷹撲擊小雞一般向我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