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歇斯底里的叫我們快舉行婚禮,並讓莫父當我們的主婚人,母親也站了起來,撲過去幫父親抱著獄警……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反了!放手!」
莫父剛要叫「三夫妻對拜」,幾個野蠻的獄警如狼似虎的衝了進來,倆人分開父親他們,另外倆人強行拉起我和莫玉,並阻止莫父。
「老傢伙,你敢打我?我操死你……」方才被父親和母親抱住的獄警,獲得自由之後,鐵青著臉,咬牙切齒的指著父親的鼻子罵,一邊罵,一邊用腳踢父親……
「操你祖宗……快住手!」我歇斯底里的哭泣著,掙脫獄警的抓握,撲過去抱住父親,把他放在輪椅上,反身和那人扭成一團,嚷著要打死他。
「洋,快住手……爸出事了……」
我打得正起勁!莫玉的尖叫宛若巨雷轟頂,說父親出事了,我沒有多想,一拳轟在獄警的小腹上,反身撲向父親。
「爸,你怎麼了?」我顫抖著跪了下去,緊張的抓住父親那雙佈滿了皺紋的手,不停的搖晃著。
「洋兒,別哭了……快送醫院。」還是莫父比較鎮定,同時接通了20的電話。並叫獄警幫忙,把父親抬出了監獄。
「爸……爸……你怎麼啦—……」我想跟去,卻被他們阻止了,淚眼朦朧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漸漸離我遠去。
「為什麼?」淚水再次模糊了我的視線,直到看不見半個人影,我發出聲嘶力竭的慘叫,接著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
哎喲……我疲憊的睜開雙眼,想站起來看清四周的地勢,可剛一扭動身子,全身的骨頭宛若斷了一般疼痛,不爽的呻吟自問,這是在哪裡呀?
這一扭動,好似覺得身下有什麼不對勁,我吃力的挪開身子,扭頭一看,差點沒暈過去,身下竟是幾隻死老鼠。
先看看這裡的環境再說。沒辦法,我只得又老實的躺在地上,把腦袋作小幅度的轉動,希望看清這裡是不是我曾經熟悉的房間,還有三位「可愛」的室友,朱海深他們。看了半天,好似沒一點熟悉的感覺……
完啦!這回全完啦……我沮喪的歎氣叫嚷,不用說,這裡肯定不是我先前住的房間了。我這是到了哪裡呢?朱海深三人為何沒有在這裡?
「山不平,你們在哪裡……」我竭斯底裡的尖叫,直到我嗓子叫啞了,還是沒有半個人影出現,毋庸置疑,這裡只有我一個人了。
本就虛弱的我,可經不起這般折騰,不到半個小時,我的聲音似乎就只有我自己才能聽見了。
可是,依舊沒有人出現,既沒有室友,也沒有獄警出現,。這裡到底是不是監獄呢?我吃力的爬到窗邊,悄悄的向外面望去,好暗啊!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終於看清了外面的環境,尖叫一聲,立刻又昏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四周更暗了,爬到窗口,再次向外面看去,結果什麼都不到了,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呼呼冷風在瘋狂的肆虐。
這群王八蛋,到底想幹什麼呢?我盤膝坐下,掀起衣服,伸手摸了摸,發出自己身上好多傷,似乎被幾個人爆打過,因為,傷口形狀不一樣。
忍著劇痛,試圖尋找一堅硬之物,看能否敲開窗子?結果,累的直喘粗氣,什麼都沒有找到,這個狹小的房間,除了地面有一些發霉的稻草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此時,我也弄明白了,這個房間真的很小,總面積不到十平方米,大致成長方形,惟的一光線入口,就是後面那扇小窗口。此時外面一片漆黑,房間就是伸手不伸五指了。
弄清情況之後,我的心直向下沉,自己受了重傷,他們還把自己關在這裡,這意味著什麼?自己身上的傷又是從何而來?
悲憤無奈之餘,我想起了山不平所說的煉功心法,為了打發時間,不讓自己胡思亂想,我決定用此打發這可怕的陰冷時光。
漸漸的,我進入了一個十分奇妙的空間,似乎感受不到身外的一切,疼痛也消失了,體力也在快速的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