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多久?」我睜開雙眼,發現房間的光線非常的暗,沒有開燈。洛曼趴在床邊,睜著雙看盯著我。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珠。
我扶她上床,吸乾她臉上的淚水。洛曼溫柔的倒進我懷裡,悄悄的告訴我,現在快到下午點了。
這樣能睡?我迷惑不解的抓過手機一看,果然快到六點了。失戀了,別被人甩了還這樣能睡?我自己都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
失落呢?彷彿心並沒有那種撕痛感!不傷心嗎?似乎也不對,我分外清晰的明白,我對莫玉是真心的。
可是,為何沒有那種悲慟欲絕,痛不欲生的感覺呢?難道是身邊多了洛曼的原因,她這樣快就取代了莫玉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好似又不可能。
媽的!真是全亂套了!為何我摟著洛曼,腦海所閃現的人全是莫玉呢?與她相處的點點滴滴,宛若幻燈片那樣不停的浮現。
「陪我喝幾杯,好嗎?」我軟弱的下了床,接通餐廳部的電話,要他們送點酒菜到我房間來。沒過多久,服務員送來三道精美的佳餚,還有一瓶80年的干紅。
原本甘醇香美的干紅,此刻卻比橫蓮還苦。我只喝了一口,又天部吐了出來,噴得洛曼全身都是。「砰」的一聲甩了杯子,趴在沙發上又哭了。
為什麼?她為什麼要對我說這樣的話?如果直截了當的說,我有哪裡不好,或不如高明,我還能接受。
可是,她明明知道高明不是好人,我對她是真心的。她為何還要回頭,再次接受高明的追求?到頭來,受傷的人必然是她。
我好想打電話告訴她,高明真的是個混蛋!可是,我卻不能!背後說人是非不符我的個性,二則受誓言約束,不能主動找莫玉。
如果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莫玉走回頭路,再次被高明傷害,我的心不但會滴血,而且我的良心也會受到遣責!
我曾發誓,不讓莫玉再受到傷害!可如今呢?明知高明騙她,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她,我卻無能為力!只能在一邊乾瞪眼。這算是什麼愛呢?又算什麼男人呢?這樣「無能」!
難怪莫玉會再次接受高明的追求,或許她已看穿了我,認為我給不了她所想要的幸福與快樂!
以前,她一直沒有提高明又開始追求她了。說明那時她還能顧及我的感受!怕我受到傷害!如今不但說了,還說得那麼的明白。
短短的幾個月,她就忘了我們之間的山盟海誓,快樂的時光,點滴的美好,纏綿的恩愛,期盼的爭取?
女人!真是善變的生物!我驟然直起身子,決定徹的拋開所謂的兒女私情,放手在事業上拚搏一番,或許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
抹去眼角的淚水,扭看著衛生間的門,眼神十分的複雜。莫玉是女人,洛曼也是女人。她們會不會有類似的相同點呢?
想太多了。我與她只是生理需要,大家投緣彼此解決生理需要而已,想那麼多做什麼?苦笑一聲,倒了滿滿的一杯酒,捏著鼻子一口喝乾。
「喝這樣急!很容易醉的!」洛曼悄然出現在我背,輕輕的拍著我的背,勸我喝慢一點。失戀算不了什麼大事,有幾個人沒有失戀過,誰又沒有失落過?
跌倒並不可怕,可怕的就是跌倒之後,不想爬起來,或沒有力量爬起來,那才是最可怕的。也沒有人想看到這樣的結局。事生既然已經發生了,悲傷哭泣,是永遠無法解決問題的。再說了,人不能活在過去的時光中,過多的回憶,只會消磨自己的意志與心力,令自己事事都感到力不從心。
我一聲不吭,低著頭喝悶酒!很快,一瓶干紅全進了我的肚子裡。還沒有離開沙發就倒下去了……
……
第二天,我一點飯沒有吃,中午又把自己灌得大醉!下午沒有去會議室!晚上同樣沒有吃飯!硬拉著洛曼出去喝酒。
我們剛出房間,又碰上陰魂不散的裡達。不知是偶然還是他刻意這樣做?見我歪歪斜斜的,裡達又盡情的嘲笑我,還取笑洛曼,說她找了一個中看不中用的窩囊廢!
這樣沒有用的男人,街頭的叫花子都比我強!她勸洛曼甩了我,和他一起。他保證給洛曼永遠的幸福!且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一晚上十次、或者是二十次,你行嗎?混蛋,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可以人五人六,二五八萬的羞辱別人……操!」
我正想衝上去,狠狠的暴打裡達,以發洩內心的苦悶與悲傷!誰知洛曼一句話,竟把裡達嗆得啞口無言,灰溜溜的逃走了。
我和道洛曼很開放,性格外向而爽朗,卻沒想到爽朗到這種境界,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這樣的話也能出口,還說得面不改色!不過!她的話的確有夠傷人!殺傷力更是超強!
別說裡達不行,如果每次都射,一夜之間,我也來不了十次,不射就可以。但那與傳統的十次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