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康復了?」我見關月面絕紅潤,哪有半點病人的樣子,口是心非的問了一句禮節性的多餘話。
我真的不明白,關月的氣色竟比以前更好。不論她是否真的生病了,那晚的事,她不是一直耿耿於懷嗎?難道短短幾天時間,她想開了,想通了,不再糾纏此事?
「謝謝經理關心!全好了。」宛若百花齊放,關月微微一笑,房間內立刻亮了許多。我感到一陣眩暈!搖搖頭,趕急移開目光。
我口是心非的輕嗯一聲,掃了方能幾人一眼,問他們這幾天過得如何,同時也送出我的違心祝福!
不過,這幾天他們三人的確非常的辛苦,僅語言表達謝意,當然不能表現誠意。我還沒有開口。關月敲詐勒索似的說,今晚得請他們去MZ酒店大吃大喝一頓。
這丫頭又是哪根筋不對勁了?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計劃中午請他們在食堂加餐的,她竟獅子大開口。
去MZ酒店,僅吃當然是不夠的。酒足飯飽之後,還得痛痛快快,歇斯底里的高歌數曲才能收場。
更過的,他們有可能提出打地主。這個我雖不怕,卻怕他們幾人聯手,串通一氣贏我的血汗錢。
周越與張達是可怕的高手,幾乎可以準確的算出每個人手中的牌。有時還能算出別人手中的牌型結構,而後按相反的牌型出牌。
個人認為,和他們兩人打地主,還不如把錢直截了當的送給他們得了,如此還落得個人情。瞎折騰半天,最後還得乖乖的掏腰包。
就當給自己放鬆一下,反正從今天起,以後都是形影孤單的一個人,和他們去瘋瘋有何不可。
我黑著臉同意的關月的提議,不過,卻提了一個小小的條件。
那本就是他們的份內工作,關月等人當然是不約而同的應下了此事,還樂呵呵的說,只要我請客,什麼事都有得商量。
幾句簡短的家常作為過度,立刻進入正題。我分派了各人的任務,並要他們按期完成,而後把資料發到他們的電腦裡,讓他們回辦公室細看相關內容。
張達幾人都走了,惟有關月一人沒有走。她歪頭腦袋看了我好一會,玩笑似的問我,是不是心痛今晚去MZ酒店?
「有嗎?」我趕急用手摀住雙頰。不用猜,關月肯定看出我臉色很差,以為我心痛今晚去MZ酒的花費。所以才故意黑著臉,一點高興的神情都沒有。
「騙你的!」關月得意的笑了,宛若一隻快樂的百靈鳥,蹦跳著離開了我的辦公室。留下一串清脆的,悅耳的笑聲,在房間久久迴旋飄蕩。
我的任務是研究其中的一位主藥,關月和方能同時接了一位主藥,張達兩人全是研究輔藥的藥理。
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沒有弄明白。想問方能,卻沒有機會。張達兩人為何輕易的接受了這次的任務,一點也沒有反對我事先設定的新產品?
上面決定下來之後,他們好似也沒有吭聲。否則,我的電話不爆,郵箱也該滿了。可是,他們兩人一直沒有提出一點異議。
心情不好,工作還是得做。不僅如此,我把思念的痛苦,失落的悲慟全化成了工作的動力,拚命的以工作打發時間。
關月離開之後,我就進了自己的實驗室。到底過了多少時間,我一點感覺也沒有,直到關月來敲門,我才知道又是中午了。
「你先去吧,我等會來!」我哪有心情吃飯,善意的支關月先去食堂,不想讓她看見自己悲傷,失落,痛苦。
「不行!」關月一腳抵在門上,不讓我關門,還鄭重其事的說,她受了張力的重托,必須負責我的生活。直到新產品完成為止,這段時,她是我的免費美女僕人。
這個張力,他想搞什麼?難不成關月恢復心情與此事有關?異樣的目光直逼關月秋水美目,想從她眼中發現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