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傷並不重,多屬皮外傷!第三天,我提出要出院。以實際情況而論,我的確不能出院,兩個原因我不得不提前出院。
我清醒之後,不停的給雲打電話,卻一直沒有聯繫上,通知陳星等人去我們平時最愛去的地方找了,也沒有她的蹤影,我擔心她出事了,這是其一。
其二,我的研究還有一點尾巴沒有完結,全部完成之後,還得快速的尋找合作合夥、加工廠等相關事宜。
以原來的處方和工藝核算,總投資大約十萬元就夠了。可是,我改動之後,第一次投資大約就在二十多萬。
如我一個人獨立運作這個產品,渠道局限是一方面的原因,精力欠缺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另外,風險太大。
原計劃找陳星,可此人只能做朋友,不能共事,更不能精誠合作。目光盯緊了我的死黨羅智。他雖不做這方面的生意,卻有目光,我相信他與我一樣,一定會看好這個產品。
可是,他們夫妻二人外出旅遊快一年了,現在還沒有回來。相關的資料早就傳給他了,卻一直沒有回復,或許他沒有收到我的郵件。
青和醫生都拗不過我。陳星等人的勸說,我更是充耳不聞。我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家裡,然而……
剛打開門,我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急忙撲進臥室裡,發現雲的衣服全不見了,我的衣服卻一件不少,其它重要物品也沒有丟失。
不好!我立刻衝進實驗室,打開電腦,發現所有的研究文檔皆有動過。低呼一聲,手忙腳亂的翻找打印稿,找遍房間的每個角落,補腎產品的所有打印文稿全都不翼而飛了。
難道是她?立刻撥通雲的號碼,信息中心回復,此號已停機了。我多問了一句,此號是什麼時間停機的?信息台回復,昨天上午,
該死的女人!我如洩了氣的皮球,無力坐在靠背椅上,眼神空洞的盯著天花板,牙齒深深的陷入雙唇之中,鮮血刺眼奪目,我卻沒有半點知覺,宛若麻木了一般。
「阿洋!阿洋……」青搖著我的雙肩,不停的呼喊!我卻沒有半點反應,眼珠也沒有轉動一下。
青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也知道我不是那種為一點芝麻小事就失魂落魄的人。我研究補腎產品,計劃自己當老闆的事她完全清楚。
快速的重複了一遍我方纔的動作,青臉色比我還難看!少頃沉默,抓起電話就要報警!卻被我阻止了。
對於雲這樣的女人,我不會再有憐憫之心,當然更不可能奢望與她重燃舊情。對她,我不會再有愛。
可是,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此事是她做的。我也不想把此事鬧得滿城風雨,別人會怎樣看此事,說我有眼無珠?或者說雲恬不知恥?
再者,我知道雲沒有這方面的資源。資料到手之後,有80%的可能,她會轉手出賣,而不會自己與人合作開發這個產品。
如果蒼天不是那樣無情冷血,我還有機會贏回這一局!並讓雲得到應有的懲罰。有了初步計劃!我的心情平復了許多。但不明白雲為何要這樣做?
她是另有苦衷,或是受人所逼?為了弄清此事,我接通了羅山的電話。
他是羅智的親弟弟,是一個頗有名氣的私家偵探!和我的關係雖不如和羅智那樣親密無間,卻也相處融洽,每次見面也是無話不談。
羅山斬釘截鐵的表示,三天之後必然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問他這樣短的時候,要收多錢?羅山在電話的另一端笑著罵我是「錢奴」!
我立刻反駁他的說法,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辦事哪有不出錢的道理?按他們的行規,事主定的時間越短,相對而言,收費就越高。
羅山和羅智倆人皆是為了朋友可以兩肋插刀的熱血男兒!羅山沒有再廢話,問了一些關於雲近期的活動範圍和平常的愛好等。
掛了電話,我麻木的盯著天花板。一陣倦意襲來,迷迷糊糊的竟入睡了,恍惚渺冥間,似真似幻,朦朧模糊,搖曳迷離,我與莫玉上了床,倆人好似乾柴烈火,飢渴的抵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