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下午六點半的樣子,突然接到陳星的電話,他說自己已到了「思人冷飲吧」,要我快點下去。
這酒鬼還真的來了!我搖頭苦笑,知道陳星的性格,事事言出必行。有時還真有點怕他發酒瘋。每次酒得面紅耳赤的,而後歪歪扭扭的去迪吧或夜總會娛樂。
「你幾時改性了?」我見陳星一個人孤林林坐在老位置上,真懷疑他今天是不是中了邪!以前,他每次找我喝酒,不但有女人陪著,而且還不止一個,難得今天獨自一人前來。
「怕你小子難受啊!」陳星不停的向我身後張望,希望如以前那樣,雲在我出現之後,總會如影隨形的現身。
張望少頃,發現我身後的確沒有雲。陳星樂得哈哈大笑,說值得為他的英明決定大浮三杯。如果他帶了女人來,我卻一個人形影孤單,怕我觸景生情更加難受!所以他才沒有帶女人來。他坦然表示,這是第一次。
現在人不多,青和琳遠遠的坐著,斜眼看著我和陳星時爾哈哈大笑,時爾搖頭歎息,時爾竊竊私語。
陳星見我愁眉苦臉的,雙眼一轉,想把青和琳招過來陪我們喝酒。她們這裡絕對沒有這種規矩。可青和琳與我和陳星全是朋友。此時她沒有事,和朋友一起聊天喝酒是可以理解的。
琳微微一笑,指了指青,說怕老闆責怪,婉言謝絕了陳星的好意。陳星雙眼一瞪,大嚷大叫的要找她們老闆說話。
琳立刻衝了過來,花容失色的告訴我們,這裡的生意日漸冷談,老闆正想辭掉兩個人,勸我們不在此時鬧事,怕老闆因此開除她們。
陳星雙眼睜的更大了,肆無忌憚的大聲說,如果琳和青沒有工作了,就到他的公司去,無論做什麼都行。
此話青也聽見了,低著頭跑了過來,和琳直言相告,她們沒有文憑,要找一份合適的,理想的工作很難。
我和陳星都明白這個道理,也明白她們的苦處。我和他不同,工作中所接觸的全是高知識分子,所需要的也是高知識分子。如青和琳這樣的女孩子的確不好安排。
陳星低頭想了想,問青和琳是什麼文憑。青玉面一紅,說自己是初中畢業。琳好一點,讀了兩年高中卻沒有畢業。
陳星說自己需要一個後勤,管理一些文件什麼的,問青和琳會不會電腦。琳搖了搖頭,青說自己會一點。
陳星立刻表態,要青過去幫他做後勤工作。青悄悄的看了我一眼,說琳比她細心,更適合這份工作,她想繼續留在這裡。
陳星明白青一直喜歡我,也沒有強求,叫琳立刻辭去工作,明天就去他的公司報到。青和琳離開之後,陳星不停的對我做鬼臉,問如何處理此事?
我一時不明白他所指的到底是什麼事?追問之下鬧了個滿臉通紅。他說青非常的喜歡我,不如接受她的感情。
我明白青對我是真心的,她也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卻始終沒有那種銘心刻骨的感覺!說得直接一點,對青可能是出於憐憫!絕無半點男女之情。
為了保住青的工作,我和陳星很快想到了辦法。動用一切可用力量,計劃找一些人來此捧場,希望他們能帶動這裡的人氣,生意從此日漸興旺。
為了此事,我和陳星第一次刻意抑制男人本能,適可而止的停止了。出了思人吧,陳星到我的住處,我們同時不停的打電話,找人來思人吧捧場。
我的朋友少一點,陳星的朋友可多了。他們鄭重的表示,只要條件許可,會盡量的來思人吧!希望達成我們的目的。
正事辦完之後,陳星又原形畢露了。嚷著要去夜總會放鬆一下。男性本能一直潛藏不動,我怕到時出醜,不能擺平野蠻的女人,善意的拒絕了他的提議。
陳星覺得我掃了他的興,為了調動我的積極性,立刻打電話到他常去的夜總會,說要幾個野蠻的「小姐」。
整整一夜,陳星都在女人身上縱橫馳騁!我卻在一邊聆聽女人放浪的呻吟,歇斯底里的尖叫,男人本能依然沉寂潛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