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劉子承為了套取小夥計的準確情報,忍痛買了一件棉夾克正好回去搭配他的牛仔褲,至於招親不招親,他絲毫沒放在心上。
當回到駐地的時候趙公公第一時間告訴他一個好消息,他應徐雅娘要求準備在西陵開一家徐記分店,全權委託趙公公負責,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合適的商舖。
不管怎麼說,這個時代徐雅娘是長房正室,劉莉娜看見也得叫聲姐姐,這就是我華夏民族的優良傳統!
劉子承馬不停蹄的拉著趙公公趕到了出兌的酒樓,地段還算不錯,臨著主街道,*近皇城,街道上人潮如織,車水馬龍,是個開酒樓的不二之地。
這是一家兩層高的木質建築,造型到沒有多獨特,只是乾淨整潔,儘管生意慘淡,這大中午一個食客都沒有,卻依舊有夥計在擦拭著桌椅,保持著衛生,看來老闆也是很愛酒店業這一行的。
劉子承在趙公公的引領下啊跨門而入,賬太內一個紮著小辮子的年輕女子正在沒精打采的扒拉著算盤,聽到有動靜抬起頭來,認清是劉子承頓時大驚失色,兩手護胸,尖叫道:「你,你這個下流人,登徒子,居然追到這裡來輕薄我……」
劉子承當即大汗,這可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在這也能見到剛才街上的小丫頭,貌似還是劉莉娜的貼身丫鬟,不過,好像這裡有規矩,貼身丫鬟都是要做小姐的陪嫁的,到時就會變成同房大丫環,嚴格說起來哥們也不算調戲她,頂多算提前熱身!
「這位小姐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趙公公開言道,心裡都覺得說這話虧心,劉子承那是花名在外的人,只是沒想到這種貨色他也不放過,真是個中極品啊:「剛才我還與小姐商談過盤鋪子的事情,這位是我們東家,要來親自看看。」
小丫頭眨巴著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這傢伙還是當東家的料,照我們家小姐可差遠了。典型的小人得志。劉子承也確實不爭氣,趙公公你說他是東家,立刻撇著八字眉,咧著八字嘴,邁起了八字步,暴發戶的嘴臉一覽無遺。
「看什麼看?怎麼本老爺不想東家嗎?」劉子承大呲咧的撿了個板凳坐下,手指有節奏的瞧著桌面,哼道,心裡卻想,小丫頭還敢跟我記仇等你家小姐嫁入我家門後,天天讓你倒洗腳水唰廁所:「快快說出這間酒樓的出兌價格,本老爺要了。」
「我呸,你誰家老爺。」小丫頭等著銅鈴似的雙眼,狠狠突出一口花露水:「想盤下我們的鋪子是嗎?好啊,拿錢來!」
劉子承左右看了看,一切都很滿意,最起碼比榆關城的徐記總店強多了,硬件設施齊全,當即拍板道:「沒問題,說個價錢。」
「三千兩!」小丫頭麻利脆生的報價。
「啊?三千兩?小姐,剛才我們談得可是一千五百兩啊。」趙公公吃驚道。劉子承險些氣炸了肺,這就是典型的坐地起價,奸商啊!
「這是咋回事兒?你要幹啥?欺負我們外地人咋地?」劉子承跳著腳的咋呼道,一副要報關評理的架勢,這就是硬的怕橫的。
「哼,誰欺負你們了,不願意可以走呀。」小丫頭得意洋洋道:「剛才那是你這個夥計沒聽清楚,一千五百兩只是這個酒樓的價錢,我們還有個條件,就是我們酒樓還積壓了很多貨品,必須一起盤給你們,總價值一千五百兩。」
這就是兌店舖時常見的『好處費』現象,即便是不賺錢要裝讓,也不想放過這最後賺錢的機會。
「積壓的都是什麼貨物?」劉子承皺著眉頭問道。
「麵粉!」小丫頭很爽快的回答,並且指了指牆角,劉子承瞄一眼,險些栽倒,好傢伙,一袋袋麵粉堆積如山,足有萬斤,他們不會是存著準備冬眠用的吧?好在劉子承是四國通商使團的倡導者,先行官,這些麵粉對南苑,北羅,東平的供應都不夠,再多點就好了。
「交錢簽合約!」劉子承一打響指,朗聲拍板,這次原定計劃也是在三千兩左右收購酒樓,徐雅娘已經提前撥款了,沒想到這麼順利,而且還贈送麵粉,一舉兩得,一箭雙鵰,3P!
見他如此痛快想刁難他的小丫頭反倒有些不知所措,眼中的劉子承這次真像東家了:「你……你真的要盤下鋪子?連同麵粉一起!?」
「當然了,快拿紙筆簽合約,房契地契都交出來。」劉子承不耐煩的抖著手中白花花的銀票,有點大公司收購小蝦米的氣魄。
小丫頭無奈,本以為會嚇走這個登徒子,可是他卻一臉的欣喜,具體誰嚇了誰還真不好說。麻利的去處房地契,簡短的寫了一篇買賣合約,小丫頭拿出一方印章,在落款處按下,印記清晰獨特,那是一隻展翅的鳳凰中間是一個端正的『劉』字!
劉子承嘿嘿一下,沒想到劉莉娜還這般正規,他自己無所謂的劃拉上了自己的名字,還沒收筆,身邊的小丫頭忽然尖叫起來,彷彿看到ET一般驚恐異常,顫巍巍的手指直指他的鼻尖,哆嗦道:「你,你你你,你就是劉子承?」
劉子承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膀,並不以為奇,這是劉莉娜的貼身丫鬟聽說過我很正常,看她驚慌的樣子相比已經料到以後會成為咱哥們通房大丫頭的命運了!
劉子承正暗自得意,忽見小丫頭一把收起了契約,神色戒備:「不賣,不賣了,我們家小姐交代,這家酒樓賣給誰都行,就不能賣給劉子承。」
「為啥?」趙公公與劉子承齊聲問道。
「因為我家小姐說,劉子承這人卑鄙無恥,忘恩負義,拋妻棄子,四處沾花惹草,是個不要臉的臭流氓!」小丫頭爆豆似的罵了痛快,劉子承一陣陣的迷糊,心中在衡量著是否要見劉莉娜,平時罵得都這般惡毒,這要見面還不得出人命啊。
正在胡思亂想,小丫頭忽然湊到他身邊,好奇的打量著他,輕聲問:「我從沒見過小姐如此罵過一個人,你是否和我家小姐有深仇大恨,可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呢?還有,小姐每天做夢都喊著臭流氓,流氓是啥意思?不會是你的小名吧?」
劉子承仰天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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