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個中銷魂滋味只有小弟我,劉子承和秦夢玥知曉,我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藏不住話,知道什麼就想說。秦夢玥害羞,讓劉子承威脅我,我沒有屈服,接著劉子承打我,我依然沒有怕,還是要說,最後,劉子承答應給我介紹個古代漂亮MM,兄弟們,我屈服了……嘿嘿,不過趁現在他還沒給我介紹,我就先給大家介紹一下他媳婦!!
晨光透過窗紙斜射進來,映照著一條潔白的藕臂熠熠生輝。大紅的棉被將她型的身段包裹的更加玲瓏有致,滿頭青絲如水銀瀉地一般的灑在枕頭上,一對杏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似隨時要醒來一般,光潔的臉蛋兒上掛著淡淡的粉色,好一幅完美的畫卷,好一幅海棠春睡圖!
秦夢玥慵懶的翻個身,下身傳來隱隱的刺痛,將她在夢中喚醒。並且證實了昨晚那羞人又幸福的一幕是真實的。下意識伸手向身邊摸了摸,似在尋找那溫暖的懷抱,只可惜此時只有硬邦邦的土炕。
恍然間一種虛幻的感覺有心而生,秦夢玥連忙睜開眼睛,果然,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有一碗小米粥在抗炎冒著熱氣。秦小姐這是才想起來,自己的相公一早就走了,說要監督徐記那票佟家派來的間諜,防止他們採購時以次充好更猛拐騙。
其實是他自己因為昨天準備小型婚禮裝備,硬生生從徐記採購員那裡搶走了今日的菜錢。以次充好,就是說他這萬惡的資本家。這不,一大早不顧新婚妻子就去菜市場貪小便宜去了。
秦夢玥清醒過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早,習慣性的起床,上工去!沒辦法,徐記職工守則寫得清楚,無故曠工扣發半月薪水,自己剛走上領導崗位,要以身作則呀!
坐起身子,棉被滑落,露出一具美玉雕琢而成的嬌軀,白皙的皮膚油光水嫩,玉背線條流暢,雙肩圓潤,兩隻小兔子顫巍巍的暴露在冷空氣中,霎時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兩粒櫻桃也迎風而起。
「呀——」秦夢玥看著一眼自己足以勾魂奪魄的嬌軀驚叫一聲,並不是因為害羞,而是看到了胸前幾處殷紅的痕跡氣的。想起昨晚的瘋狂,又給她粉嫩的臉蛋抹上了一層雲霞,最可笑是那個壞蛋,居然說自己是豬!(昨晚,劉子承流連與她胸前,嘴裡反覆的叨咕:「好白菜終於讓豬拱了!」)
秦夢玥徜徉在甜蜜的回憶中,慢條斯理的穿起衣衫,洗漱後,在佟秋珊特意搬來的一面銅鏡前,幸福的將如瀑布般的秀髮梳成了婦人髻,青春靚麗被成熟美艷所取代,不經意的顧盼間,都流露著萬種風情。
出門時,秦家的馬車已經等在巷口,車伕乍看到秦夢玥時,眼睛足足直了一盞茶功夫。可見,真正吸引男人的,是有過經驗的**,難怪後世那麼多才上中學的小姑娘都早戀,原來是想早一步跨入**階段。
行到徐記門外,秦夢玥剛下得車來,抬眼便見到了倚在賬太裡,單手撐著下巴,扁著嘴,楚楚可憐,泫然欲泣的佟秋珊。佟秋珊也第一時間看到了她,見本就艷麗無雙的秦姐姐一夜之間更漂亮了幾分,苦大仇深的俏臉上又黯淡了幾分,淚花打轉。
秦小姐見事不對,快步上前,焦急的問道:「姍妹,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店裡出什麼事兒了?壞人呢?」
沒人搭理她還好,這一關心她,她更委屈了。下嘴唇扁,委屈的撒嬌道:「秦姐姐,你可來了。那個臭無賴他欺負我,他有了你,就不想要我了。」
「珊妹別胡說,他不是那樣的人。」秦夢玥對劉子承比對自己都瞭解,這壞人能為自己放棄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那太陽得從後半夜升起。不過,聽佟秋珊這話,心裡還是有幾分小得意。
佟秋珊氣呼呼的拉起秦夢玥的手,道:「姐姐,這臭無賴他壞透了,喜新厭舊,還編成歌唱呢,你聽……」
編成歌?壞人這麼有才嗎?秦小姐豎起小耳朵,只聽廚房內一個低沉的男聲唱著:「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愛情兩字好辛苦,是要問一個明白,還是要裝作糊塗,知多知少難知足……」
「你聽,你聽,姐姐,他這不是明擺著喜新厭舊嘛!」佟秋珊來了勁了,抱著秦夢玥的胳膊一個勁的搖啊搖,準備新人舊人一起哭。
這丫頭心理陰暗,還認死理,秦夢玥亦是無奈,正好這時劉子承哼著小曲出來,看到艷麗無匹的秦夢玥霎時雙眼放過,嘴裡當即改歌:「老婆,老婆,我愛你,阿彌陀佛保佑你,願你有一個好身體,健康又美麗……」
完了!秦夢玥歎息一聲,連忙低下頭。果然,身邊的佟秋珊委屈了,哇得一聲,如丟了玩具的小孩子般放聲大哭,嚇得劉子承的高音立刻卡在了嗓子裡。
「媳婦,她,這是抽什麼風呢?」劉子承拉了拉秦夢玥,離佟秋珊三步以外,放置危險發生。
秦夢玥白他一眼,將佟秋珊的心事,和他的歌聲聯繫了起來。
劉子承聽得滿頭瀑布汗!幸虧唱《新鴛鴦蝴蝶夢》,這要是唱《這一生只為你》,這丫頭還不得殺人?
劉子承在撓頭,佟秋珊這邊忽然暴起,一個餓虎撲食掛在劉子承身上,眼淚鼻涕一個勁的在他身上抹,忽然覺得不過癮,張嘴就向他鼻子咬去。
這還得了,我劉子承之所以長得帥,全*這又挺又翹的鼻子成門面呢,劉子承急中生智,避重就輕,丟卒保車,咬嘴總比咬鼻子強!
結果,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廣眾之中,一個在這年代具有著劃時代意義,引領時尚,開創先河的當街熱吻誕生了!
其中苦楚只有劉子承自己知道,佟秋珊似乎豁出去了,把他舌頭也嘬麻了,牙根也撞疼了,嘴唇也咬出血了。秦夢玥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嫉妒,小手在劉子承要見一個勁的掐呀擰啊,霎時間腹背受敵,傷痕纍纍。
許久,兩人終於放過了對劉子承肉體的摧殘,改為精神攻擊,兩雙明亮的鳳眼惡狠狠的盯得他脊背發毛,強逼著他唱一首同時包括兩人的歌曲,劉子承被逼無奈,只好深情獻唱:「兩隻母老虎,兩隻母老虎,跑地塊,跑地塊,一隻就是吃醋,一隻就會嫉妒,真奇怪,真奇怪……」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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